我们一坐下,就听到旁桌的声音传来。

“你没我聪明。”这牛头不对马嘴。

里面因为茅草搭得不匀,倒是有几分光亮。

老天不让我如愿,我还真的是打不死的小强,等在林中再次醒来,天已大亮,我还活着,只是有点虚弱。

林子里,一群山贼打扮的人正候着,但观其行为,确像是纪律分明的江湖人,其中为首中间一人带着银色面具,问左边一胖子,“买主说的是这一档?”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小姐,我看此地不宜久留。”

“恩。“我点点头,想想有道理。

而新鲜的菜谱倒是可以应用的,但是呢,我是对那些菜是吃得,认不得的,而且现在很多配料还是没有的。

“她睡了?”李左声音低低地问道,看看屋里的香炉。

“李左,你说,到底是谁想要杀我呢?”我抬头看着他道。

我看她一副紧张而又强装坚定的样子,不由又拍拍她,小声说道“没事!我只是看看,应该没事!”说话时,外面的声响还是没停。

我知道她在这庄子里呆了这么久,十分想出去逛逛。我居然利用这个来逼她送我礼物,后来想想,连我自己都吃惊,吃惊过后就释然了,因为我知道我待她是不同的。其实,我一眼就看出她做的叫“护腕”“护膝”的是送给小青的,这让我心里更不是滋味。

一声声如颂如歌如赞礼

我只好放弃挣扎,李左又握紧了一些,从侧面看到李左的嘴角扬了扬。

当天吃完晚饭,将那笔砚交给小青了,小青当天晚上消失,当“间谍”去了,我也练了一会瑜伽睡了。

我、小青和老先生、两位稳婆上了车,虽然车里还很宽敞,但是还是小翠还是执意坐在了外面,看了看坐在外面的两位,发现都有点脸红。我也无心取笑,两位稳婆在得到一锭金子时,已毫无怨言了。但明显刚才消耗了太多力,两人都是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老先生也在那闭目养神,我也乐得不去应酬,小青则是没有必要,尽量不说的主。所以车里一片死寂,只从外面传来路上的喧闹声。

李大头站在马车前,点了点头,迅速上了马车,挥着马车,急速离去。

“应该没有!”

我奇怪地看着她,“恩,我也认为自己还算是个好人!”我点了点头。

“李大头,你这是拜菩萨呢?”我开玩笑道,“你这是想折我的寿啊?”因为这里规矩拜主子只需磕一个头,这还是正式场合下需磕头,平常拜见则是揖礼就行的。而拜佛、祭祀时则需要磕三个头的。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十三四岁的样子,很瘦,瘦得像排骨,感觉一阵风都可能把她吹倒,皮肤白皙,五官致。她直直地看着我,自信的光芒从身上散发出来。从来没有一位女子敢这样看着我,那些女子或娇羞地看着我,或如昭贤公主一样仰慕地看着我,或者畏惧地看着我,我的心里说没有感觉是假的,这是一种奇特的感觉。因为她的大胆,她的自信。

当晚,满天星斗,天空特别明亮,月光从窗户照进了蚊帐,洒下一片银光。我刚爬起来,小青就醒了。

第二天,小翠小绿被罚了,因为她们看顾不力。小绿是二十大板,小翠是十五大板。我不忍心看她们被打,只听到那砰砰的板子声,我的心像割一样。她们是因我被打的,我却帮不上她们。

“好吧,苏晗!”

到了晚上,我看李左在前账商量事情,我为了避嫌,本想让小志带我出去,但被李左叫住了,让我呆在后账,我无所事事,只好拿本书打发时间。

我说完,拉着苏荀就走。

“小姐——”小青在后面喊道。

“真的,我现在过得很好,你没事就好!”我转回头,向她摇摇手。

“快回去吧!”

“小姐,如果你不留我,我也不能回去。”

“为什么?”我顿住,转回头说道。

“因为我从别庄出来,就是小姐的人。”小青走上前来。

我顿了顿。

“还是不要跟着我了,如果真的这样,我写信,你带回去。”

“没用。”

“那你说怎么办?”

“小姐真的不需要我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我不希望有人被我拖累。”我继续走着。

“我跟着小姐很快乐……”

“真的?”

小青点点头。

“可我害得差点丢了命。还有十六、十七……”我哽咽道。

苏荀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我看看苏荀。

“小姐,那不是针对你,那是一场误会,至于十六、十七,这是他们的命。”

“原来他们早就死了……”我心里更加难受。

“他们如果不是这时候死,也迟早会死。况且,主子已经安顿好他们的家人,我想他们在天之灵肯定已经很满足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害得他们。”

“小姐,你——”

“你跟着就跟着吧。”

“小姐,还有一事。”

“什么?”

“主子想见见你。”

“什么?”我吃惊地转回头看着她。

“这是主子之前的命令。”

我一阵烦躁。

“你说你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