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您说。”
“我们来的这儿可都是什么人，这是les酒吧啊。”迟蔚提醒道。
“关董有话给你说。”
“你怎么说话呢？”石磊妈的火压也压不住，蹭蹭往外跐溜，“你会教？你就教你儿子打架来着，昨晚打了还不够，正好我还要找你们家顾宇说理呢。”
“有一段时间了，对不起，妈妈，我一直没给你们说，是因为……”
“那石磊呢？石磊知道我们来了吗？”顾妈妈推了推老花眼镜。
“怎么了？”顾茗从沙上抬起头来。
这一轮轮过之后，自然话题就转到了最近新上任的关总身上。
顾茗简直想呵呵。
“现在做个秘书也这么拼了？连上司的生理期也要记？”
“我来公司怎么就从来都没见过什么大公主？”
那女人从她身上起来，挥挥手，“开吗？不开我走了。”
顾茗探了探身子，细瞧她，她抿着唇，忍着笑，顾茗盯着她认真，她渐渐笑开了，有些狡黠，有些意满。
和你漆黑之中
“37。8，低烧，还有什么症状没有？”迟蔚拿着温度计问道。
“嗯~”顾茗浅浅地回应着。
“是年轻人吗？”
钟晓欧收了电话，还是久久不能平复心情，那种感觉就很像是从未期待过的事情突然有了那一丁点光亮，在夜色中显得特别的耀眼，她收了电话，回到那老茶馆，顾茗整个身子斜躺在竹藤椅上，阳光有些晃，她拿手背遮住了视线，透过指缝间的空隙，看到姗姗而来的钟晓欧，这才起了身。
摸遍你全身：“顾总真来了吗？那钟晓欧还活得了吗？”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今天不是公司活动吗？”顾茗一手搭在车窗外，又细又白，像藕节子。
“我们在一起十年了，十年啊，小茗，你原谅我，行吗？要不行的话，我用一辈子的时间在你身边一直祈求你的原谅，不会有下一次了，你别和我分手啊，你打也好，骂也好，都行……”
“你什么情况？一大早我手机都快因为你而爆了你知道吗？你上哪儿了？”迟蔚一把掐过她的脸。
钟晓欧急忙摆手，她也是不吸烟的，就见顾茗一边呛着眼泪一边抽，“今晚真是难过的夜晚。”
顾茗有些奇怪地看了看钟晓欧，可又觉得她好像讲得有点道理。
“不用了，顾总，那是你的餐，我一会儿弄完再出去吃就行，在楼下吗？我去给你拿上来吧。”钟晓欧说着就跑出了顾茗的办公室。
“我这不是替你们出气吗？见他吼你我就想干他。”
“什。。。。。。什么。。。。。。。什么鬼。。。。。。。文胖子不是孩子都有了？”
两人闲聊着，气氛没了最先那会儿的尴尬，聊着聊着钟晓欧觉得顾茗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可怕，难道是因为自己不仅看到了她脆弱哭的时候还看到了她醉酒无助的一面吗？顾茗话并不多，但也不算沉默。
“啊？我是，我是钟晓欧，好，知道了。”钟晓欧刚放下那些喷绘布，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接到10楼苏秘书的电话，说顾总叫她上去，是什么事啊？
“你真是。。。。。。”迟蔚被这女人的脑回路给气得，起身看了看四周，还好周围并没有人，“就王玲是真真实实想和你谈恋爱的，顾茗，据我所知，顾茗是彻头彻尾的直女，一丁点弯的迹象都没有，你这不是放弃眼前的康庄大道不走，非要去过那独木桥，那桥下还是鲜血淋漓的峭壁。”迟蔚在圈里听太多喜欢上直女的悲剧，所以对钟晓欧这种自寻死路的做法一时有些缓解不过来。
“磕着哪儿了没有啊？”顾茗蹲下身拉着钟晓欧。
“怎么呢？”
“女的吗？这么目不转睛。”王玲开玩笑的说道。
一整天，迟蔚和王玲都没找到人，迟蔚下午才出门和王玲一起找到钟晓欧家来了。
“啊，成都也没多大，遇上也正常，刚王玲给我微信说她看上你了，周末约你，你必须得去啊。”
“唉~”迟蔚叹了叹气，“以后我们就叫背锅双侠吧。”
“副总？”钟晓欧刚来，还有些不熟悉。
“没听说，你不是说她是你朋友吗？”钟晓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