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徐彪急忙拦住他们问道:“蕾儿姑娘这是要带他去哪里?”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横爬在地上,四周都是血迹,许文清大惊,急忙跑了过去,大声叫道:“义父。”

“江誉鹤可也不是什么好找的茬,你能应付得来吗?”

“不要乱说,吉人自有天相,他死不了的。”陆怀恩急忙安慰道。

“你才是女子,你才······”许文清被一个女人如此顶撞心中不禁来气,想要反驳道。

“好啦,好啦。我也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快收拾一下去山庄吧。”许伯呵呵摆了摆手继续收拾东西。

“许文清。”潇客燃顿了一顿,说道:“好名字,谢义父赐名,从此我就叫许文清了。”说着又想许伯一拜。

那个胖子少爷身后的五六个人上前询问自家少爷是否无恙之后,其中一个人便对着潇客燃嚷道:“小子,你谁啊?”

潇客燃摇了摇头,捂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怎么我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此时在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道上,一个微微驼背的老人手牵着一辆驴车缓缓前进,破旧的车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茅草,草上躺着一个人,此人双目紧闭,四肢松软,在缓缓前进的车轮声中任其上下摇摆。

几天前,她被张大柱侮辱的事自己也是有所耳闻,但是这不能断绝他对眼前这个善良而又可怜的女子的思念,更加想要自己亲自照顾她,让她一辈子不受别人欺负跟生活的种种不幸。

潇剑萍说道:“原来还是你带着他去找我的,害的我想要走都走不了,你该当何罪?”

张孙桐喝道:“你藏哪去了?”

走了几步有停了下来,看着手中的衣衫,觉得这样虽说是助了他一把,了却了一桩大事,可是就这样便要索取别人的衣衫,也是无异于拦路抢劫,便转过头来,剑鞘一戳,点中了老头子胸口上的穴道,老头子顿时晕了过去。

男子却只是不住摇了摇头。

他握着长剑,一步拖着一步望南而走,史长风能够找到这里,想必其他人迟早也是会找来的,如若再被人发现的话,莫说张孙桐,就是一个小喽啰也能将自己横尸当场。

“不过什么?”史长风心中一急往前踏出了一步,就要去扶住潇客燃,只是身前一个深坑,若是再上去的话恐怕就要掉进深坑去了,便又说:“只要你将元化神功的心法念出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潇客燃一怔,自己的生母失踪十几年,此时他却不提及自己的父亲只说是自己的母亲,此事定有蹊跷,不禁问道:“你知道我娘亲的下落?她在哪?”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自从戴上了面具之后,被掳劫的事真的不再发生,一度以为这个面具真的有辟邪的作用,可是那种骗小孩子的玩意儿,自己渐渐长大了之后又如何会相信呢?

铁斩心扑身上前五指搭住潇客燃右手手臂,猛然一撕,生生将潇客燃那被他搭住的手臂上连同衣袖的布一同撕下一块肉来。

张孙桐微微一笑,莫问对潇剑萍痴迷的事自己也是很早以前就知道的,又看中了他的武功,索性就将潇剑萍的娉婷剑夺来送他,并想要以潇剑萍当做礼品送给他做为让他进自己建立的清风堂组织这才没有杀了他的,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捷足先登,要了潇剑萍的身子,如今想要再把潇剑萍送给他心中也是难开口。

说到这里潇剑萍不禁又是咬牙切齿,脑海中想起那一夜,心中便是阵阵恶寒,真想要拿刀劈了这些口无遮拦之人。

张孙桐此时恨极,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死在潇剑萍手中,叫他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禁有股要将潇剑萍碎尸万段的冲动,便一掌向潇剑萍头顶劈去。

张大柱笑道:“上次被你打得鼻青脸肿之后,我发誓一定要胜过你,就不停地求我爹要他教我上乘武功,这几个月来勤修苦练,略有所长,我所做的就是希望萍儿妹妹你能正眼看我一眼,也不枉我对你一片痴心,你可不要寒了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啊!”

陆静柔看着远处人影隐没,马蹄卷起的滚滚尘埃绵绵伸向远方,心中一阵悲凉,几欲追上前去要他也把自己带走,不管前方如何凶险,都要相随相伴,只可惜人影已然消失在眼前,心中一阵酸楚泪水簌簌流了下来,就算是自己骑马跟着前去,那又能如何,还不是他的累赘,到时还要累得他为自己担惊受怕,不禁又叹了口气,心中默默祈得上天怜他坎坷,佑他平安无恙。

潇客燃想也不想,一手将陆静柔身子推开,自己身子往后一退,反手一剑刺入了那人胸膛。

闻言,陆怀恩又是一阵心酸,她情知潇亭已然不再人世,内心却是一阵挣扎,存在一丝幻想,幻想着还能再次见到潇亭,这也定是她肯在关外生活四十几年的原因。

潇客燃学着江誉鹤的模样,向着陆敬恩一揖,说道:“客燃见过老”忽然一股巨力从膝后撞来,不管自己如何运劲抵挡,左膝一弯,砰的一声,生生跪了下来,地上青石砖被潇客燃的膝盖震得阵阵裂纹。

潇剑萍扶着老人往前走着,陆静柔这许多日子没有见到自己的家人,心中更是激动,步伐不禁快上了许多,加之要在前面引路,便之是时不时侧过头来跟着身后的老人谈笑。

“少爷。”王大娘的语气一丝柔和,旋即又骂道:“这兔崽子,还真是不像话想要把我活活气死他才甘心啊!”

后来父亲告诉自己,这棵树是当年从中原迁移到这里来的时候奶奶亲手种的,每每想起中原的那段回忆她都会来这里看看,沉思许久。

潇客燃又似有感慨地说道:“可惜再好的地方人住得多了,难免会玷染上尘世的污秽。”

潇客燃挠了挠后脑,歉然说道:“陆姑娘,我初涉江湖不久,所以当日在凤阳楼上不敢以真名相告,请姑娘恕罪,我姓潇,你叫我客燃就行了。”

此时救陆静柔要紧,见奶奶已然转身出了门,连忙跟上搀扶着奶奶,潇志扬跟在后面三人一块儿来到了潇客燃的房间。

身后随着两个丫头,她走到一个屋舍前推门而入,坐了下来,一个丫头就几上茶壶倒了一杯水递给老妇人说道:“老夫人,喝茶。”

“你能说出毒的来源,定然有医治的办法了,你快救救她!”潇客燃言语中颇为急促。

陆志徳见父亲回来,急忙上前问道:“爹,你回来了,可否找到解药了。”

蕾儿嘻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小姐,你的脸好红啊。”

华正恶几人相视一眼,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又说道:“小子,老夫纵横江湖数十年,狂妄的人见多了,像你这般不识好歹,敢跟老夫这样说话的人还是第一个。”

江长老对这些人本就没什么耐性,见她犹豫不决心中自然来气,忽闻耳旁呼呼作响,拔出手中长剑刺了几刺,又有两个黑衣人倒地身亡,口中骂道:“不知好歹。”

潇剑萍便问道:“顾香主,走的怎么急做什么啊?”

众人也都到是潇客燃累了,也就不再理会这许多,各自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