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腿一滑,接住了金和银,可是自己也跪倒在了她的面前,金和银侧身摔在地上,手和胳膊都磕出血了,哪里还有害羞,疼都来不及了。

金和银不好意思的捂了捂脸,笑道:“好像我真的和你有什么似的!”很自觉的摇了摇自己的手臂,连带着臧笙歌的手臂也晃悠起来了。

那是金和银的嘴!

金和银哪敢叫甄善美送自己,恨不得现在冲回去才好,而甄善美盯着远处许木心的身影,魂不守舍的道:“现在啊!好可惜!”

他死死的抱着臧笙歌的脚,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小银子睡觉的时候,像极了睁着眼睛,有时候还十分可爱的打个小呼噜,把额前小刘海吹的鼓鼓的。

教书先生拍了拍案板,趾高气昂的吓唬那些发笑的贵族:“现在我们继续讲义!”然后说着金和银一点也不懂的话。

金和银笑意僵在嘴角,腿已经发软支撑不起这种弯着腰的姿势,好不容易抬起一只手,却没想到拽住了臧笙歌的腰带。

臧笙歌左手一收,金和银撞回他胸口,金和银觉得某人好像很紧张,淡淡把手弯了弯去探臧笙歌的脸,最后抚了抚臧笙歌的脸:“是不是害羞了?”

臧笙歌大腿被金和银拽着来回晃悠,而金和银正在发扬不要脸精神,还胆大的坐在了臧笙歌裹着轻云的古靴的脚上,像一个猴子似的把自己固定在臧笙歌的大腿上。

莫初默默的背着金和银,回头要走的时候乞求臧笙歌:“我宁愿光棍一辈子也不要姑爷你那提议,一定把小姐送到!”

金和银气愤道:“算了,我这小姐也只有被手下笑话的份了,哪敢劳驾莫初你啊,我自己去送!”

许木心一副明白的样子,点了点头:“那要不要我在给小银子买一屉小笼包,毕竟你都饿瘦了!”许木心乖乖的把那袋小笼包还给金和银,不忘嘱咐道:“其实这个喂蝌蚪也行,都掉地上了!”

臧笙歌把骨折的那只手腕放在药箱旁边,费了好大劲才拿出绷带,“喂,有意思吗?”

关上门的老婆子们顿了顿步子:“这民间的公主真的好豪迈啊!”

金和银拿起桌边的画轴,一只手臂把多余的画放到地上,静静的解开上面的缎子,一不留神,画轴划到了金和银的手指。

金和银一脸尴尬,心里好憋屈,看了眼莫盛窈,这哪里是请教,这明明就是在给自己难堪,莫盛窈说她生的清纯,大概是把定义为那些猥琐男人喜欢的青涩女人了,可是金和银还是一脸笑意想要开口反驳……

金和银就问,那臧笙歌的地方到底在哪儿,它会不会丢,会不会消失,可臧笙歌却说,有小银子的地方就是臧笙歌的地方,我们余生请多指教!

金和银看了看旁边的类似大理石的白色石头,淡淡的坐下了,既然臧笙歌如此厚脸皮,她就也要发挥一下不要脸精神,轻松的看着臧笙歌道:“那,那你快些?”

看着发愣的许木心,金和银伸出手臂晃了晃,挑衅道:“我是有多美丽,都把许大公子看直愣了?”

金和银心想,当时臧笙歌有的选么,不救也得救啊,毕竟自己的他徒弟么!

莫初不明所以:“啊,为什么呢!”

辰后牵扯全身向后退了一步。

“不吃完饭,再走?”爹担心道,金和银摆了摆手:“来不及了,你们好好吃!”

“哇,你这也太血腥了,我好害怕呀!”金和银不禁翻了个白眼,转头对许木心可悲可叹道:“还是我竹马好,某人太张牙虎爪!”

金和银抬头,一脑门撞在臧笙歌的下颚,顿时脑门都发麻,十分激动的说:“你存心叫我长胖,我岂会叫你得逞?”

“这是宫外,金兄就不要想着陛下那层身份了,快快起来!”如果没错这就是爹口里的北帝。

臧笙歌的胳膊被狠狠的捏了个翻儿,连着疼痛咽下腹中,一只脑袋快速的看向进门的小厮:“谁叫你进来的?”眼前的这个小厮却面生的很,不像是金老身边的人!

臧笙歌往前走的身子顿了顿,迟疑的看着撞衫的许木心对金和银道:“应该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