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抬头对臧笙歌说这句话时,臧笙歌坐在一边摸了摸扶手,因为右手受伤,最后五指根根收紧,金和银偷瞄臧笙歌,他似乎嘴角翘起?

“臧笙歌你不能因为我黑你,你就又拿我做实验啊,上次那56度的‘闷倒驴’让我头疼好几天,这次你又来这招?”

金老看金和银还有心思玩笑就知道这些个谣言她是没放在心上,便欣慰了许多,有臧笙歌在金老就更释怀了:“那你们好好住在,榻的事儿,有信儿我就找莫初了!”

“这你就别管了,去花吧!”许木心一脸正气,眼睛里神采奕奕。

“那我就先看你的手?”莫盛窈扶了扶自己的衣袖,商量道。

臧笙歌一脸‘痛不欲生’,摇了摇头,抬了抬自己的手腕,原本是想和她解释的,到嘴边剪不断理还乱:“手…腰…啊,小银子你不要管我了!”

许木心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连连点头:“小银子所言极是!”

臧笙歌困惑:“玩心收一收,这都什么时候,还扯些没用的!”

“玩笑也开完了,看来成果不错,那我们要办正事了!”臧笙歌商量般的看着金和银:“答应陪你,就要对你负责,对你的任何事都负责,其中也包括你的情绪,当然,想让你每天都开心这是我的贪念!”

臧笙歌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低头看了看金和银的小胸脯:“的确,胸很平,这点没什么水分,但是这么吃都不长是不是过分了?”

许伯父气喘吁吁的赶到的时候,看见北帝和辰后大为震惊,还有许木心,一脸疲惫,就死死的盯着金和银,金和银刚开始一直不明白,随着许木心的目光之处,才知道许木心看的一直都不是她,而是抱着自己腰的臧笙歌的手。

臧笙歌一脸决绝,看着金和银:“没有比她还重要的了,包括我自己!”

臧笙歌暗自哂笑,挑食这毛病不好,不过偷偷喂给小银子那么多,幸好没发现!

臧笙歌俯身靠近金和银:“大灰狼目前只想把小绵羊养肥了!”

金和银尴尬的笑了笑,匆忙道:“那个,我们先走了!”

臧笙歌不屑道:“这有两个文盲,如此看来,我就更不该趁人之危,怪罪小银子了,反而应了某人的心思!”

臧笙歌感觉着鼻腔里满满的甜涩味,继续动作:“在往前点!”

金老点了点头,眼睛里多了几分热流:“爹能看的出来,你很想知道你娘的事情,可是以前都没有机会说出来,偏偏现在这机会就来了!”金和银能感觉到自家老爹的不舍。

金和银一生气,拽着臧笙歌的衣领:“麻溜的!”

街路上的人群一拥而至,金和银拔掉头上那些多余的饰品扔在人群中:“都说千里送鹅毛,可我觉得这些都不是事儿,就当我送给大家的支持费!”

宁静的虚空鞭挞着内心的柔软,如此,我们再也不用害怕什么!

某人根本不屑这些,拉着金和银的手要回家!

某人闪亮登场,整张脸冷冰冰的倒符合当前被甩的意境~

某人看金和银心不在焉,叫金和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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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和银抬头,拉着某人的衣角,可怜巴巴的服软:“徒儿认罚,回去好好反省!”

臧笙歌怕金和银在上来又掐自己,毕竟小银子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的出来,窃窃的挪了挪双腿。

金和银看如此古怪的臧笙歌,就往前去了去,就这样一前一后,最终臧笙歌在也没有地方可以挪了,抬眸看着金和银,一本正经道:“小银子这是做什么?莫不是陪我一起睡觉?”

臧笙歌腰一紧,金和银很好的诠释了投怀送抱这个词,被抱着的臧笙歌心都快化了,淡淡的迎合着这个怀抱,却被金和银推到一边,默默从臧笙歌的后面拿出一幅画。

金和银疑惑的看着臧笙歌覆在自己肩膀上的左手对臧笙歌道:“动我做甚?难道肩膀上有东西?”

说着,金和银一只手拿画,一只手拿开臧笙歌的手,理了理肩膀:“没事,你睡觉吧!”

金和银看了看手里的画,这家伙可是藏画阁里的名画,要是一屁股叫臧笙歌坐坏了,那岂不是罪过了。

却看见臧笙歌凑近自己的脸,愤愤道:“就是这个手腕又开始疼了,疼的睡不着觉!”

金和银担心的把画放在一旁,迅速的看了看臧笙歌木乃伊般的右手,也没什么变化啊,毕竟是被自己压成骨折,金和银淡淡扶臧笙歌起来,询问:“要不我找人看看?”却看见臧笙歌眼神里根本没有痛苦的感觉,完全是在瞄别的东西。

等金和银反应,臧笙歌已经一跃到床下,拿到那副画,对后面的金和银一脸审问的眼神。

自从许老头带小银子去藏画阁带回来这幅画,小银子一脸宝贝,包括自己看一眼这画的内容都不许,简直太可疑。

金和银一脸无奈的看着臧笙歌,气的脸发红,愤愤道:“你骗我?”还有臧笙歌一脸得意的表情。

金和银脑袋高速运转,两只手淡淡揉了揉衣角对臧笙歌道:“你是年少的欢喜,倒过来念也是!”说完这话,金和银就有点没底气,因为臧笙歌的耳熏目染,金和银只好发挥这厚脸皮的精神了。

只是没想到臧笙歌真的有所波动,十分认真的看着金和银:“这句话我爱听,但是你才多大就撩我,你这是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