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摸了摸嘴巴,顿了顿,理了理自己的思绪,便问道:“待会我们去那儿嗨啊!”

臧笙歌抬手拿起金和银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变了语调:“我那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会死啊?”

金和银不厚道的笑了笑:“我本来就是胸无大志的,来宫里压根就是享受的,规矩什么的到时候随机应变吧!”

北帝淡淡的顿了顿,一只手扬袖,看着包围金和银的小厮:“退下。”

医者看了眼臧笙歌担忧道:“你看起来比那孩子伤的还重呢!”

莫初显然不是那个意思,尴尬的笑了笑,一本正经:“你误会了姑爷,其实是我想要拿过来给小姐晚上吃的,这么香喷喷的牛肉饼,给我恐怕不妥!”

金和银迎难而上:“大灰狼!”,反问:“不如我们鱼死网破吧!”

臧笙歌抬手摸了摸金和银的脑袋,温柔道:“想什么呢,你爹就是我爹,我很尊敬他,你没看我听的很认真么?”

许木心悲喜交加:“小银子,真的特别可爱!”

金和银收回目光,摆弄手心,困惑说:“我们有那么大声么,还是莫初特别关注木木,凭这一点,木木赶紧谢谢莫初!”

金和银麻利的站了起来,打断了金老握住臧笙歌的手敷衍道:“你放宽心,你女婿很贴心!”

敲门的小厮,顿了顿,最终停下,寻思莫非姑爷小姐有这癖好,心里直犯嘀咕,隔着一扇门叫嚷道:“我这就去准备换洗的衣物!”然后是稀碎的脚步声!

金和银并不在意,露出大方笑意,一只手从袋子里的拿出山楂果甩给人来人往的群众,笑嘻嘻的说:“各位今天是我的逃婚日,请各位捧场!”

金和银一个被衣服压的不能自我,撞到某人,某人缓神,接过干净衣服:“我害怕雨天。”

“这是看家本领,见者有份~”小伙伴们希望某人也加入~

许木心摸了摸小弟的脑袋:“真棒~”

生活变的好无趣~

大家猜测初见臧笙歌时,对他的印象~

某人看着金和银发呆:“怎么?反省不够,还有些别的?”

定睛一看,许木心身后的画,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名人么,金和银印象中的名人应该像‘诗仙’,‘诗圣’那样的人吧,可是这画里的名人却愈发的精矜,眼神明明是清丽的,却总是让人看着不禁哆嗦。

“怎么?喜欢这画?”许木心在一旁脸色有些不太好。

“没有,觉得这名人应该属于哪种不善言辞的吧!”金和银色眯眯的看眼前的那副画:“不过我喜欢这名人的眼眶,有黑又亮的,锐气!”

许木心却摊开缎子,看了看旁边装画的黑色袋子上面还绣着金黄色的小字道:“他可是杀人眼都不眨的暴君啊,果然外貌可以迷惑太多事情!”

金和银端详着画里的人,困惑道:“那我岂不是乱亻仑了,喜欢我太爷爷,真是大跌眼镜啊!”

金和银被许木心敲了脑门,看她一脸yin乱思想,叫嚣道:“想什么呢,人家活的好好的,都快被你咒死了!”

“那是成精了么!”金和银有点低沉:“那他不是我太爷爷了啊,可是你为啥叫他暴君?”

“因为他名声在外,在加上他是忻卞的嫡子,早晚都得当那边管事的,我才这么叫的!”许木心发挥他的八卦精神。

“为什么是早晚?而不是现在?”金和银听的很认真。

“因为失踪了!”

金和银觉得这话题有点扯远了,淡淡的把画收了起来,对许木心道:“我带你去吃饭吧,我想你也一定很饿吧!”但其实,金和银觉得在藏画阁待不住,她这身板就是要活动的。

“是你饿了,还是我饿了,小银子厚此薄彼啊!”许木心竟说大实话,金和银无奈的点了点头,把那幅画放在原本的黑袋子里,拉好绳子,挂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名人比臧笙歌更胜一筹,到时候拿这画怼怼他,名人和臧笙歌的区别就是名人有几分从容,可是臧笙歌却总是嬉皮笑脸,金和银摇了摇脑袋,觉得自己一定是吃错药了,干嘛什么事情都往臧笙歌身上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许木心也没多在意,看金和银对画爱不释手,反正那幅画都是11年前的画,加上落灰都没有人收拾,这样一张废画,如果能让小银子看上,许木心就太感谢自己的父亲了。

金和银和许木心吃了顿饭,用从许木心哪里搜刮的钱买许多好吃的,背着那幅画遇见了在外的莫初,金和银打招呼:“小初初?”看见他在数口袋里的铜钱,便拍了拍莫初的肩膀:“姐叫你呢!”

莫初把钱袋子放在腰间,被画轴徒然一撞,几乎要晕厥般的看着金和银的人影,诺诺的叫了句:“小姐!”

金和银大方的给了莫初一些钱叫他出去的时候有排面,莫初推脱:“那怎么可以,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靠小姐施舍?”

金和银却一本正经的看着莫初:“老娘我财大气粗,可从来都不会浪费,小初初如果觉得是施舍,你带我进宫,毕竟我不识路!”

莫初顿时僵了:果然,小姐没有那么好心!

看着金和银一脸奸笑,莫初真的无力吐槽!

——

金和银回去的时候臧笙歌坐在床榻上,板正的下垂着脑袋,明明是困的要死,还硬撑着,金和银心里数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