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推开臧笙歌,面带微笑的挡住了门槛:“以前我们,也有玩到很晚的时候,有的时候,我都会住在你家,是不是该换你了呢!”

正巧莫初进来送拼盘,这可是宫里那些个大厨做的奢侈品,金和银看了看莫初,鬼心思一来,恭敬道:“莫初你是我母亲派我爹在金家保护我的那个小厮?”他这个名字是金和银听爹说的,金和银原来就姓莫,名笙祁来着!所以,这愣头青小厮,说到底还和她真是亲戚呢!

许木心进去的时候,倒是没有人阻拦,下人们知道许木心是自家小姐竹马这一点,却疑惑的是许少爷为什么前堂不进,非要走后堂!

金和银气的半死,扶额强装镇定,乖乖的铺好了被子,恶狠狠的看了眼臧笙歌在床上背影:“是,徒儿明白!”

金和银消停了会儿,抱起那大袋山楂果,理了理思路,大喝:“停轿!”

金和银至今还记得那个低低的声音,带着一种不想舍弃的情感,也许以后会有很多矛盾,但是如果能多理解下彼此,那么结果一定会不一样的!

某人的高冷形象一夜之间,支离破碎~

也不知道某人是什么想法,反正金和银是同意了,许木心似乎没有立场,只要我同意的事情,他都再后面跟着~

ps:还说不自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晚饭的时候,金和银很自觉的什么都不问了,怕某人再口无遮拦,就见某人坐在饭桌旁吃起了饭,悠哉悠哉的:“为何,不吃饭!”

某人摸了摸金和银的小脑袋:“少来!小银子,给我回去好好反省!”

金和银连忙补刀:“可能他比较喜欢女孩!”到处布满了尴尬,金和银怎么能叫臧笙歌开口说话,那不是往别人枪口上撞。

金高银笑了笑,打断金和银道:“妹夫说的不无道理,我就觉得是个女孩。”

金和银尴尬的笑了笑,匆忙道:“那个,我们先走了!”

便拉着臧笙歌一股脑的往外走。

“不吃完饭,再走?”爹担心道,金和银摆了摆手:“来不及了,你们好好吃!”

臧笙歌反手拉回金和银:“是不是想叫我背你?”

金和银松开臧笙歌的手:“背个大头鬼,你怎么说话的,高银姐已经有小甜心了,感觉姐夫应该想要个男孩,你是故意的!”

臧笙歌笑了笑:“如果我们以后有机会要孩子的话,我就希望是个女孩,毕竟养活这个家有我就够了,我臧笙歌的孩子,可不是劳动力!”

金和银忽然就平静了,徐徐道:“以后的事,谁能猜的到呢!”

臧笙歌的手被金和银拉住,然后惊奇的问:“为什么这么凉?”

臧笙歌目光透着暖光,他便对自己说:“都说十指连心,你握了我的双手,我的整颗心都是你的!”

金和银立刻松手,不敢恭维:“今天的你怎么这么煽情,我都有点不适应!”

臧笙歌走近金和银,指尖理了理金和银的眼睫毛,轻笑道:“你有什么愿望么?”

金和银感觉眼睛痒痒的:“好像真的有!”

臧笙歌指腹上掉落着一根金和银的睫毛:“睫毛沾在眼眶的时候,一定会扎的眼睛落泪,可你却没想把它吹走还能许愿呢!”臧笙歌把指腹放在金和银的嘴边:“快许吧,说不定就实现了!”

面对臧笙歌带着点寒凉的笑,金和银心里有点不舒服轻轻一吹,反问道:“要是能许两个愿望,就好了!”

臧笙歌微微颔首:“小银子要是把这份贪心留给我一小半,你就已经失身了!”

金和银冷冷的看着臧笙歌:“我是个随心论者,现在我开心,就原谅你了!”

臧笙歌没有说话,金和银看他眼神里多了分倾轧之意,随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生母!

金和银恭敬道:“母亲是来接我们的吗?”

辰后点了点头:“祁儿,你受苦了,来的时候我买了糖炒栗子,听你金老说你没吃饭来着!”

金和银心里莫名叹息即而道:“真的是给我的吗?”

辰后苦笑道:“都说母女连心,年轻的时候,我就喜欢吃糖炒栗子,我们是母女,你也会喜欢吧!”

臧笙歌一手掌打掉了辰后的一袋糖炒栗子,反问道:“你真是她的母亲?”

辰后哑口无言,只是光顾着金和银的脸,慢慢的落泪:“我……”

臧笙歌弯身拿起地上的散发着热气的糖炒栗子,冷笑道:“娘娘是不是一开始就不相信是不是?”

如此不沉稳,不玩笑的臧笙歌,金和银真的吓到了,她拉着自己的衣角,双手不停的抖,语气缓和:“臧笙歌,要你多管闲事,别以为我对你有一点好感,你就可以管着我了!”

臧笙歌脊背发凉:“你对糖炒栗子过敏的,这个女人明显就是对你身世的不信任,金和银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如此软弱了?”

“你真的是我的女儿么?”辰后询问金和银。

金和银冷笑道:“我的确是你的女儿,但是现在不是了,皇后娘娘!”

辰后靠近金和银:“母亲是不得已的,我只是怕我白高兴一场,我就想确定一下,你能理解母亲么?”

金和银低头停止笑容:“我当然能理解。”

看见金和银如此不稳的身体,臧笙歌挽住了金和银。

金和银看了眼臧笙歌,十分坦然道:“我答应过爹要和生父生母处理好关系,况且爹希望我们进宫,你答应我,帮我保密!”

臧笙歌在背后搂住金和银的腰:“嗯!”

辰后心急如焚:“祁儿,母亲会好好补偿你的,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但是这些年,母亲想到和你不能相见,我就心如刀绞,我的孩子,你就是我的祁儿啊!”

金和银下了很大的决心:“血浓于水,亲情最大,我没有理由去责备!”

臧笙歌看着金和银,十分心疼的理了理她的发梢:“刚刚还说你是随心论者,我不希望你有一点坏情绪!”

金和银感动:“臧笙歌你怎么不开玩笑了呢,平常你没有那么深情的啊,你顶着一张臭屁脸,天天欺负我,你怎么那么坏呢?”

臧笙歌讪笑,一本正经:“我倒是希望你对我坏点,记得有一句话叫做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在你这,可以把它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