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老翁送这壶水精仙酿,完全是因为看出了第一次喝酒的酆无敌,就有一点喜欢喝酒的端倪。

“还请山神前辈讲明,我实在是猜测不出。”

感受到几人的目光,酆无敌心里有数,几人能对自己这么客气,应该不止是因为无意来到此处,是那山神所说的机缘那么简单,多多少少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想要结交一份善缘。

既来之则安之,两人目的不变,依旧登山。

老人哪里是什么道士,这只不过是以前无意之间得到了一本记载各种秘术的道法典籍,只不过自己天姿有限,到现在典籍上的各种诡异莫测的秘术领悟了不到一手之数,还好自己的这个小徒弟资质好过自己百倍,就连那个名字叫铜板的黄衣小人,都是自己徒弟用秘法炼化得来。

“你真的来自铜雀宗?”

白衣僧人看着武婧,心中也是十分意外,不知道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女怎么猜测到了自己的身份,但是从察言观色,还有见识方面就已经比酆无敌强多了。

听到这里,武婧眼神有些缓和,想到以前在宗门听到的种种,猜测出了眼前的高大白衣僧人出自哪座寺庙,又是哪位高僧了。

酆无敌起身来到白衣僧人对面坐下,开口说道“下棋略懂一二,只不过当下并无棋盘和棋子,怎么下棋?”

少年心中更是难受,自己就是想要多赚点银子,才能找到更好的郎中看好爷爷的多年的病。

周剑几人看见武婧放下长剑,以为她是心灰意冷,不再抵抗,随后就觉得通体冰冷。

酆无敌突然感觉体内五缕剑气又躁动起来,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本来当下境地就是九死一生的战斗,还早分心对付体内动荡不安的剑气,可谓雪上加霜。

找到那位孟校尉只是因为这件事太过重要,善后之事必须做到滴水不漏,等许正青一行人全部身死后,就可以把这件事嫁祸在他们身上,因为死人又不会说话,监守自盗的道理也说得通。

一波金线过后,就有四个镖头倒地身亡,剩下的也都狼狈不堪,身上或重或轻,都有受伤。

其中有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开口询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许正青有没有发现什么,那两个意外出现的山上弟子有没有除掉。”

毕竟一个商队,外加镖局的人总共四五十人都死于非命,只有王明远自己活了下来,任谁都会觉得可疑,就算王明远的武功远超其他众人,也抵不过最后几人联手才对的。

酆无敌点点头。

王明远在酆无敌的搀扶之下,一瘸一拐的走路缓慢,路过驿站的时候,王明远从怀里掏出一封不知何时写好的书信,加急送往盛阳城的威远镖局,告知师父他老人家这里发生的事情,希望能尽快赶到这里处理此事。

中年镖头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声音微弱道“在下王明远,是威远镖局的一名镖头,多谢两位仙师救命之恩。”

轻声说道“莫棋缈,我等你。”

莫棋缈说完起身就要回去,突然听见旁边的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门外等候的一人伸手抬了抬斗笠,低声说道“我们似乎来晚了,这些年太多的事情耽搁了时间,最近才得到消息。”

赵婉柔看着门外的背影,似乎有话要说,几次张口都没出声音,旁边站着的丫鬟伸手拉就拉赵婉柔的袖口,脸带笑意的她示意有话快说,不然等那个少年跑远了可就听不见了。

刚刚带领两人进店的时候,小伙计就感觉那个女子看自己眼神变得有些冷淡,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倒是那个年轻少年说话温文尔雅,总是脸带笑意,让人如沐浴春风。

一尊金身法相拔地而起,整个身躯都身处云雾之中,双腿微曲高高跃起,伸出一拳向那位须发洁白的老人打了过去。

大概有十几道屏障,每道金色光幕之上都有一道道玄妙的轨迹互相交错穿行。

如果追踪之人是朝元境,两人齐上也只能和对方勉强交手几个回合,能交手几个回合还是说在两人拼命的情况之下,这要是对手更上一个境界,连跨两境对敌可以说是前无古人的壮举了。

比如一个人只要脚踏实地的修行有潜力迈进通神境,如果吃了“八景混元丹”之后修道的最高成就也只能是化神境巅峰了。

毕竟进去山寨有太多的意外危险,所以两人心中一点都不敢大意。

“如果不是我这次偷跑出来,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出一次远门。”

有的好心人会给他几文钱,他都会先看看附近有没有那几个小地痞,不然有再多钱也会被抢去。

听完手下说起昨晚那个神秘女子,李艳川也是体内升起一股邪火,吩咐收下道“你去挑几个年轻人来,和我练练手。”

两人刚过了垂花门,酆学正叫住少年并且指了指距离不远的照壁。

平时村里人遇见了也都恭恭敬敬的喊上一句。

黑瘦少年对酆无敌说道。

白日阳刚正气最盛,更何况现在已经临近正午时分,寻常妖邪鬼物怎么可能抗的住这种阳刚正气的侵蚀,弱一点的鬼物,在正午现身都会立即烟消云散。

少年跟在老道人身后,刚一迈进大门就打了个冷颤,虽然现在已经是入秋季节,可现在已经是正午,阳光最足的时候,可还是觉得浑身有些难受,院子的阴暗处更是阴冷至极。

中年男子让下人退下,独自一人领着老道人和少年来到大堂门口,走到门口老道人觉得此地的阴冷之气似乎弱了很多,抬头一看似乎知道了原因何在。

只见大堂正对门口处的墙壁之上挂着一幅画卷,不断有浩然正气从画卷上散发出来,画上之人手提一柄宝剑,盘腿而坐,栩栩如生,只不过画面上的人面色有些不自然,似乎有一缕缕黑色丝线游走在面庞之上。

显然这幅画在暗中庇护了这家人,看样子也撑不了多久了。

老道人向中年男子询问画卷来历,问他可知道画卷的独特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