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番小插曲之后,小组成员开始上台表演,单从配合的默契程度,以及表演的流畅程度而言,马宇轩这个小组无疑是水平最高的。因为他们排练的次数最多,别的小组最多1次2次,这小组却由于李璐的精益求精,进行了反复的演练。

他继续开玩笑着说:“对于某些女人而言,矮穷挫也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的。呵呵,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马宇轩出人意料地摇摇头,说:“10万元怎么够?你们的胃口也太小了!如果我们供下了第台车,就可以拿第台车去银行抵押贷款,起码可以贷6成,到时候再拿着贷款去供第二台车,然后又拿第二台车去抵押贷款供第三台车至少也得搞它五六台车!”

两边的战况都非常激烈,台面上的钞票多了又少,少了又多,接着又多了又少,少了又多完全呈现出白热化的战斗局面,陈小东自己也喜欢赌钱,但像今天晚上这样抗几万块钱出来豪赌的经历,还真是不多。

在经过段时间的“异地恋”之后,两人的感情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点小危机。

林筱兰扑哧笑,柔荑摸了摸马宇轩的脑袋,抿着嘴说:“呵呵,傻瓜!”

美!太美了!

马宇轩感到自己的人格受到歧视,把心横,说话再不顾忌,说:“第,因为我是农村的,所以我个性善良,纯朴老实,我们农村人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绝对不是你说的偷鸡摸狗。第二,因为我是农村的,所以我勤奋刻苦,用功读书,语数英物理化没有科不比你儿子强上百倍,我是市高考状元,你说我教不了他?第三,因为我是农村的,所以我知恩图报,你给我个机会,我就会用心报答你,把你的儿子当成自己弟弟样倾心辅导,当然,恐怕你也不会给我这个机会了。”

禹华强面露得色,又意犹未尽地指着七八米外的个紫色百褶裙女生,说:“除了王梦婕之外,咱系里最漂亮的,就数这位长沙女生杨娉婷了!”

陈小东若无其事地说:“赌饭局吧!你女朋友和这两位美女想必是同所大学的吧?既然她们是同学,那我们就来赌饭局。我赢把,你女朋友就欠两位美女顿饭;我输把,两位美女就欠你女朋友顿饭。”

马宇轩置若罔闻,字句地重复道:“才哥,要多少钱才能摆平?”

张进华神态散漫,嗤之以鼻地说:“侠盗飞车手?就他?得了吧!当年我飞车下花果山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啊!”小啰啰被张进华砍了个正着,顿时鲜血直流,惨叫声划破夜空,凄厉至极。

机械大少哪顾得上小啰啰的生死,连忙接二连三地推出小啰啰来格挡,自己则惊魂失魄地慌不择路想要逃跑。

反古大举杀到,按住个撞过来的小啰啰,冲着他的腹部狠狠的就是刀,只听得那人闷哼声,双眼翻白,像滩烂泥似地倒在地上,腹部涌出大量的鲜血,嘴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只怕是活不了了。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等到机械大少那方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有三四个人被砍翻在地了,那些清醒过来的小啰啰,本来还想愤怒地进行反击,但是看到反古这种亡命之徒的杀法,早已经吓得只有逃跑的心,没有招架的力。

“个都别想跑!”陈小东挥着长长的水管,雷霆万钧地掩杀过去,见人就扫,逢人就敲,充分发挥出水管的长兵器优势,而且专挑对方的腰部和头部下手,这两个地方都是人体比较脆弱的部位,旦被扫中,至少要痛上四五秒动惮不得。

陈景山身为当事人,怒火最盛,他扯开铁链,暴喝着狂卷出去,手脚并用,使得虎虎生风,下手毫不留情,杀得对方溃不成军。

马宇轩看得热血,只觉得胸口像是有团火般,又是亢奋,又是冲动,很想冲下去和兄弟们并肩战斗,但又知道自己不是打架的料。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古惑仔这么流行,这么深入人心,那是因为在每个男人心中,都有着热血冲动的面,都幻想着可以惩恶除喋血街头,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大多数的人没有机会这么做,但灵魂深处期盼着做回孤胆英雄的梦想,却是从来都没有改变的。

战斗进行到现在,蓝河五虎方完全占据主动,牢牢掌控战场形势,结果已经是没有任何悬念。

直到现在,马宇轩总算是明白反古那句“兵贵精而不贵多”,诚然如此,尽管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但是打过架的和没打过架的,砍过人和没砍过人的,就是不样。

那种骨子里的狠劲,不是说有就有的,那定是要经过千锤百炼的战斗磨练出来的。没有打过架的古惑仔,哪怕是手里拿着刀,也不敢去砍个手无寸铁之人,而像反古和张进华这种从血泊中爬起来的人,哪怕拿着只铅笔,也可以捅死个八尺大汉。

对方节节败退,那些小啰啰本来就是机械大少的酒肉朋友,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小弟,平时有酒有肉多兄弟,现在大难临头当然各自飞,见状不妙之下,些还有意识和力气的小混混,早已没了命似的夺路而逃,哪还顾得了机械大少的生死。

机械大少跑了几步之后,很快就被张进华和反古追上,他本来体型就胖,又喝得醉醺醺,哪里跑得过张进华这种猎豹样的催命判官。

张进华咬着牙骂道:“干你娘的,你跑啊,我看你往哪里跑!妈的,你不是很嚣张么?敢动我兄弟,我看你他娘的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陈景山杀至近前,把玩着手中的铁链,冷冷地瞪着浑身发抖的机械大少,说:“你不是想整死我么?来啊!老子就在这里,你再动下试试看!”

见识到蓝河五虎的彪悍之后,机械大少哪里还敢再动陈景山根汗毛,现在就算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有这种念头,他偷偷地环顾四周,发现小混混们都跑得个不剩了,只剩下他个人孤零零的,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这机械大少别的本事没有,见风使舵还是会的,昨天他仗着人多,还敢嚣张跋扈,现在势单力薄,哪里还敢逞英雄,忙不迭地吓得跪倒在地,哀声连连地说:“景山哥,我错了!我是傻b,我是白痴,我有眼无珠,我在太岁头上动土,我不是人。景山哥,景山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求您高抬贵手,放我条活路吧!”

他说完又是磕头,又是唱喏,哪有半天机械大少的风范,和昨天的嚣张霸道简直判若两人,果然恶人最怕的,永远是更恶的恶人。

陈景山余怒未消,忿忿不平地说:“妈的!我看不惯精虫上脑的蠢货,老子不就玩了你女人么,你他娘的居然跑到老子公司捣乱,害得老子失业了!草你妈的,那就是个欠操的,谁想操就操!”

机械大少磕头如捣蒜般道:“是是是您说得对,那就是个欠操的,您操得好,操得妙,操得呱呱叫,该操,该操!是我错了,景山哥,您就绕了我吧!”

反古看着他这副点出息和骨气都没有的嘴脸,心里厌恶,走上去就是脚,踹得他跌出三四米,撞在后面的大树上,撞得眼冒金星,又冲上去抓住他的胸膛,举起短刀挥至半空道:“景山,别跟这狗杂种废话,让我刀废了他!”

机械大少吓得魂都没了,颤颤巍巍地发抖道:“别别景山哥,求求您,绕了我吧!我给你赔礼道歉,赔您钱,给你擦鞋都行,求求你别杀我!”

这时候只要陈景山句话,反古就会毫不犹豫地废了这机械大少。

马宇轩在高处看得心惊胆战,暗忖若是搞出人命就不好收场了,连忙喝道:“景山,不要!”

陈景山做事也有分寸,听到马宇轩的呼喊之后,气冲冲地跑上去,对着机械大少就是顿暴打,边打边说道:“今天算你小子命好,我兄弟替你求情,否则的别想活着离开!”

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反古等人大老远地跑下省城,不暴打机械大少顿,哪里解气?当下更不说话,七个人起围了过来,对着死狗样躺在地上的机械大少就是顿拳打脚踢,打得他鼻青脸肿,变成猪头样,连他妈都不认识了,这才收起家伙扬长而去。

经过这么闹,陈景山在天河区算是呆不下去了,索性和张进华等人起北上市暂避风头,众人起跑了出去,拦了辆出租车,溜烟似地跑远了。

第四十章陪你看星星

“什么!马宇轩,你要回老家?”李璐站在车站旁边,看着背着小行囊的马宇轩说。

马宇轩已经买好了车票,准备利用周末时间回市趟,考察下货运的经营情况,顺便回家看望父母,正要外出的时候,刚好接到李璐的电话,随口就说了出来,李璐也是奇怪,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立刻飞奔至车站。

“是啊!周末没事,回家看看,,你怎么了?”马宇轩看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李璐,不明白她为何匆匆赶来,若说是送行吧大可不必,只是回去市趟,而且只回去两天,确实没有这个必要。

李璐舒了口气,想了想说:“我周末也没事干,我和你起回去吧!”

马宇轩闻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说:“,你开玩笑吧?我回家,你跟着去凑什么热闹?”

李璐叉着腰,理直气壮地说:“我怎么不能去?拜托,你别忘了,白云农贸市场可是我给你介绍的,我有责任去考察你们那里的蔬菜是不是合格。万你们喷洒大量农药,又生产地沟油什么的,那我不得被姨父骂死啊!”

如此牵强的理由,马宇轩听得哑然失笑,正要说话,李璐又接二连三地说:“别傻笑了,快,给姐买票去,汽车可不等人,晚了你负责哦!”

马宇轩有些踌躇不定,迟疑着说:“这个这个不是很方便吧?”

李璐不由分说地推着他上车,说:“你这人咋这么墨迹呢,像个娘们似的,不就去趟你家么?至于这么磨磨蹭蹭不?快快快,买票去,别整那没用的玩意儿”

马宇轩无奈之下,只得携李璐起前往市。

三个多小时的旅程,汽车沿着京珠高速路向北,道路两旁多是山岭,沿途有不少隧道,从窗外可以看到路旁的稻田上正有勤劳的农夫在耕种,越往北走,越是贫瘠,到了粤北的地界之后,更是常常看到寸草不生的荒芜田地。

李璐是东北女孩,初来乍到,只觉南方的切都很新鲜,她看着水源充足的稻田,很新奇地说:“你们南方真幸福,到处是有山有水,水稻还可以年两季,我们东北都是干巴巴的,吃水都成问题,更别说种水稻了,哎”

看着她这副感慨的样子,马宇轩开玩笑道:“你那么喜欢南方,就嫁到南方来呗?最好嫁去海南,水稻年三熟,比我们省还要多水,还要风调雨顺!”

李璐早已习惯他的调侃,做了个敲头的手势,嗔怪道:“小样,讨打!”

在市的国道上下车之后,两人还需要乘坐三轮车,大概经过半个小时,才能到达蓝河镇红星村。李璐随着颠簸的三轮车,饶有兴致地看着山清水秀的南方小镇,只觉切都是新鲜,切都有别样的风趣。

马宇轩看在眼里,苦笑在心里,看样子李璐是喜欢上农村的美丽风景和安宁的气氛了,但很快她就会发现,除了这两点之外,农村是什么也比不上城市了,不繁华,不热闹,商品稀缺,电脑和网络更是奢侈品,就连手机信号也是时好时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