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果然深深地皱起了眉,此事,强迫他人,帮他人当做了阿娇,而且,还是因为阿娇不愿意?这难道自己心里,已是这么渴盼阿娇?如果让阿娇知晓,不定会如何嘲笑自己,若是让别人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脸面!连个女人,还是自己的皇后,都不能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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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己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娇浅浅地笑道,只是在宫女眼里,如同狞笑着的魔鬼般恐怖,她如何都想不到,皇后是如何发现熏香有了问题。

刘彻走上前,看了看脸苍白,眼睛尚有泪痕的卫子夫,她身下还有血迹,头发丝贴在额头,狼狈中又有难以言喻地柔弱美。他转头对着太医说道:“她的身孕,有几个月了?”声音听上去淡然极了,那丝微微的颤抖,被刘彻掩饰得很好。

阿娇,你怎么这么倔?刘彻心里有了恼意,朕都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怎么样?

黑猫用鼻子嗅了嗅四周,跃身,到了那棵海棠树下,舔了舔泥土上的白色物什。“喵喵喵”叫了几声,似乎有些欣喜。

烛火已经燃烧,人影摇曳,这无眠的夜,将要过去。

明天大概晚上更,会尽量写得精彩,想看刘彻被虐么?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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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挽回

阿娇裙摆逶迤,缓缓从高台走了下来,原是紧绷的心弦放松,笑意从内心升腾,大大的杏眸微微眯起,看上去赏心悦目极了。臣子中再无人与赵婴齐谈笑,三个女子被带了下去,赵婴齐的比较,早散在了空气里。

见着阿娇轻巧地坐定,刘彻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的手随意地转着酒盏,暗暗用余光打量着阿娇,阿娇娇俏含笑,再无粉面含霜,对他都不再是冷脸,难道,她真的不在意了?不行,朕不允许!刘彻眼里浮起势在必得,瞥了瞥手里的酒盏,嘴角带起了丝邪魅。

“臣下敬皇后娘娘杯,娘娘大才,臣下心中叹服,此等乐声,绕梁三日犹不绝。”丞相田蚡站起道贺,喝完了手中之酒。大臣们心里暗恼自己愚钝,被人抢了先,哪还敢有误,连忙站了起来,执觞敬贺,时间,道贺声不绝,溢美声盈耳。

阿娇笑着点了点头,拿起放在自己面前斟满酒的酒杯,放在唇边,正要喝下,不防边上伸出只手,稳稳地夺了酒,又是刘彻!

“梓潼不善杯勺,朕替她饮了!”刘彻用袖遮掩,饮而尽,顿生豪气,偏偏神情清浅,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倒叫人时转不开眼!

他眸中缱绻,温润如玉,嘴角带着浅笑,手,轻轻地拂过了阿娇的发丝,阿娇猝不及防,更兼之大母祖母在旁,只能不言!刘彻的眸光更加温柔,替阿娇将鬓角的碎发带到耳后,小心翼翼地笨拙模样。阿娇恍惚,眼前,似乎是回到了几年前,两人手拉手走过宫殿!

见到阿娇恍惚的模样,刘彻嘴边暗暗划过丝笑意。

“帝后之情甚笃,实乃大汉之福,大汉之福啊!”臣子见到这幕,跪倒称颂。

刘彻得意地挑了挑眉,看向阿娇,薄唇微微拱动,在灯光的映照下,嘴唇上方层小小的绒毛,星眸里闪着亮光,像只讨喜的幼兽!

阿娇已是解开心结,见到这幕,不由哑然失笑,刘彻,如此孩子气!不过也是,少年帝王,年岁,确实还不大,说起来,自己还比他大上岁。他软下身子在求和,这在傲气自大的刘彻身上,几乎是不可能的。若是未曾发生过那些,自己的心恐怕早就软成了滩泥!

阿娇眼里依旧带笑,不起任何波澜,刘彻的眼,渐渐冷了下来:阿娇,你到底要朕怎么做?朕已是不顾体面,这般讨你欢心!你为何他扭过头,笑容慢慢敛去,不再看。

阿娇也不管不顾,再次拿起酒杯,缓缓地喝着,心里百味交错,杯接着杯。人精的臣子眼看出,帝后之间出了问题!思绪渐渐放了开,这可是个好机会!皇上至今无子,若是寻了哪个女子,诞下皇嗣,天大的功劳啊。

这细节,自是被窦太后身边的宫人描绘得具无遗漏,窦太后长长地呼出口气,嘴角略略下拉:阿娇,性子太强,以后恐要吃亏!

赵婴齐看着自己的位置,已在群臣之外,离他最近的臣子已是绕到了别桌,他那桌只剩下了个人。和别人,通通隔着距离。长长的距离就像银河,将苍穹分成了两半,他显然已是独身站在半。再蠢,他都知道自己被排挤了,父王说过,来长安可不来享受的,若真是得罪了地头蛇,自己可没有好果子吃!

赵婴齐缩了缩脖子,看向之前帮了自己的太后,却只看到个后脑勺,终于急了。哎,这回,只能出点血了,晦气!哎。

赵婴齐摇头晃脑,叹了口气,情势如此,只得站出,跪倒说道:“臣沐皇恩浩荡,心中惶恐,臣于路上遇女子,国色天香,被臣搭救,同来了长安,此女面容妩媚,体态玲珑,只有圣明英伟如陛下,才有资格享用!”想留着自己用的,谁知到嘴的鸭子飞了,真是可惜那女子的美貌了!

------题外话------

等等可能有肉汤。

脸羞羞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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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醉酒

“哦?”刘彻冷着脸,话音微微上挑,看不清表情。

“臣保证,这个女子,美得让人过目不忘。那身段”说了句,戛然而止,赵婴齐咽了口口水,唯恐刘彻不感兴趣。

“”众人已是转过头,默然。能让能言善道的群臣通通闭了口,赵婴齐也算得个奇葩。

阿娇望着酒杯中琥珀色的酒,晃荡了两下,酒水碰撞着精雕昆仑御制凤凰酒杯,发出阵清冷冷的响声。

“宣。”刘彻望了眼阿娇,见着阿娇毫不在意的模样,俊脸黑沉沉。

阿娇抬起了眸子,对上刘彻满是风暴的眼,相视无言。

阿娇拿起酒盏,浅笑着又饮下杯。

刘彻怒火漫天,那股子暴躁不知从何而来,更不知,往何发泄!

他拿起酒杯,咕咚咕咚灌了大口!酒很辛辣,后劲十足,唇齿间全是酒的味道。他见着身侧的阿娇像是看着个小孩般看着自己,随意地撇了下嘴角,刘彻紧紧地握住了拳!朕在你面前做出个孩童的模样!不过是希望你回头,但是,朕是不是小孩?哼,朕会自己证明!刘彻眼里划过丝邪气,勾起了唇,酒香四溢。

“快,快带上来。”气氛越来越压抑,赵婴齐挥了挥手,对着自己的轻声喊道,眉眼中遮不住焦急和躁意。

到底是怎样的个女子,让赵婴齐如此有把握,能被刘彻看上?众人心里,或多或少有了点好奇。

终于,个女子缓缓走来,体态轻盈,清傲而矜持地脚尖微点,步步妖娆。不是艳如罂粟的美,而是淡如浅菊的雅,身白衣穿的恰到好处,唯的饰品是支桃花青檀木簪,挽起了万千青丝。

巴掌大的脸上五官精致,眼眸慵懒地半合,像是要打哈气般的童稚,红唇是浅粉色的,水润润如同樱桃。鼻梁高挺,有着异域美人的风采,这张脸,真是完美无暇!清丽的容颜仿佛是清晨第滴露珠在闪耀,灼伤了人的眼,出尘的气质让人怜爱,白纸懵懂的神情让人想藏了起来,永远呵护,只愿为自己所有!

这女人卫子夫深深地看了眼,心里起起伏伏,不小心打翻了酒盏,平白污了她的浅色锦花暗印长裙。她的眼里,不经意间闪过道亮光,拳头用力握起,紧张而不安,简直坐不定,看着自己脏了的裙子,低头咬住了唇。

阿娇只瞥了眼就不再看了,前世,权利在祖母手中,还没人,敢如此明目张胆送女子!自己更是不屑参加这些宴会,而今来看了,这宴会确实乏味的很!

刘彻像是希望从阿娇脸上找到些什么,深沉的眼神快要刺痛了人。只是,阿娇面上点起伏都没有,他俊脸更黑了,直盯着那个美丽的女子。眼里不时有着锐利的光芒,刀刻般俊美的容颜没有丝毫的笑容,高贵威严如同神祗。

“叫什么?”看了看女子如此轻盈的身子,刘彻突然笑了,低沉而有力的笑声散在四处,室回春。

“奴婢沁莲。”女子匍匐在地,青丝垂地,边上的人看着,真恨不得代她下跪,这么纯洁的女子,这么柔滑的青丝,怎么可以碰到脏兮兮的地毯呢?

“嗯,太子这次真是割爱了,朕心大快啊。”不看刘嫖不赞同的眼神,刘彻挥袖说道。

“皇上高兴就好,高兴就好。”望着坐在首位的刘彻,赵婴齐连声恭维,心里的不安,终于少了些。他就知道,这女子美得不似凡人,怎么会有人拒绝!

在刘彻的示意下,有人将沁莲带了下去,从头到尾,沁莲都是宁静的。

喝了不知道有几杯,阿娇脸微微红了。刘彻装作不在意地不问,不理!阿娇素来酒量就不好,还要喝这么多酒,哼!

“臣妾有些乏了,先下去了。”阿娇摆了摆手,对着刘彻说道,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在刘彻脸上,看到丝心疼?

眼花了,喝醉了,阿娇揉了揉眼,刘彻脸依旧是黑的。她步子有些踉跄,正要离开。

刘彻上前,唤住了阿娇,对着群臣说道:“朕的皇后身体有些不适,朕跟着同前往,。”

刘嫖和窦太后暗自点头:男人,逢场作戏可以,但万万不能忘了,谁才是正妻!阿娇素来吃软不吃硬,刘彻只要哄哄,夫妻间还有什么矛盾!

这天间,实在给卫子夫太多痛苦,卫子夫见着没人理睬自己,也悄然离开了。她脏兮兮的裙子,狼狈极了,离开的速度极快,阵风似的,似乎离得越远,就看不到了。

阿娇脸色越来越红,风吹,依旧不清醒,刘彻将她身边的宫人遣走,自己扶着摇摇晃晃的阿娇,走回了寝宫。酒量不好,还喝这么多!

阿娇面色如桃,红艳艳诱人极了,唇闪着点酒渍,亮晶晶地惹人采撷。她的身子极软极软,还没反应过来的她,将刘彻,当做了嬷嬷,整个人巴了上去。抱住刘彻坚实的腰,用头蹭了蹭胸口,刘彻,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