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传来海水的沁凉,渐渐没过脚踝、小腿、大腿……

已经不能用恐惧来形容我此时的情绪。因为,我已经失去了用尖叫来发泄的能力,只能呆愣愣地紧盯著眼前的东西……

目送穆敬铭进了别墅,我又等了一小会儿,才装作很口渴的样子进了别墅一楼的厨房。

而他,正衣冠整齐的坐在沙发上,对面是两名垂首而坐的陌生男人。

床上,穆敬铭越来越大力的压制我,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健硕的身体压在身上时,那窒息的压迫感。

一看到这四人,两个冒牌货求饶更激烈了。

很快,房门被打开,进来两名人高马大的裸男。

黎默挑挑眉,闭了嘴。

也许,他真是傻了,看著那画面由远及近的小摩托,他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轻笑几声,两手撩开黑色的茂密丛林,握住它。

我轻轻拨开他的手,穿了睡袍,来到阳台。

许久,我听见自己问,“你爱我吗?娶我的时候?”

一只房突然被他捏住,我下意识回头呼痛,被他以唇封住,他的舌带著狂野和霸道,闯了进来,大力而肆意的撩拨我口内的每寸领地。

直接上了我?!

他笑著鼻子,说的理直气壮“我让人带你来的。”

不一会儿,周围就恢复了正常。

“要不这样,那两个家夥会冲出来揍人的。”他痞笑著俯视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像是一只看好目标的偷腥猫。

眸中邪光一闪,握著宁夏小手,慢慢覆上自己垮下,喘息道“小妖,我想要你~”

“宁既然不讨厌我,那就是喜欢我了!”

果然,他笑得更加明目张胆,腔闷闷的鼓噪转为,喉间闷笑。

“吱──”

就在宁夏准备说出要更换见面地点的话时,裴子毅突然开口“那就好。以前的东西我没有动。我等你。”说完,本不给宁夏拒绝的机会,就挂了电话。

幸好幸好!虽然依然得去蓝奕崎的办公室,不过是公事,公事好,公事好啊!

我垂著眼不敢看他们的表情,视线只跟著黎默的脚步,看到他经过蓝奕崎时停了停,说“身体只是‘外城’,但能登上宝座的……”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我?

前段日子,黎默对我热烈追求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我一度成为各大八卦新闻的当红女主。

他怎麽以前没有发现呢?

蓝奕崎猛的将宁夏双腿架上肩头,让两人结合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我不是在客厅照顾蓝奕崎吗?怎麽会……

我睁眼,他放大的俊脸映入眼帘,我微征,然後纳闷的摇摇头,“不啊,你热啊?那把空调温度调低些。”

我笑著微微闪躲,“别闹!”

禽兽黎默看也不看他一眼,然後对我露出荡的笑容,“我都是她的,还有什麽可值得保密的?”

一路听他彩纷呈的“三字经”当音乐,我很佩服他竟然能够骂著如此低俗的话的同时,仪态举止甚至表情,都能斯文优雅的毫无破绽!

闻言,蓝奕崎俊脸黑红交错,怒道“臭小子!谁跟他‘各位’!”吼著,气呼呼地冲了出去。

“刷刷刷”霎时,六道视线同时向我来犀利的眼刀。

握著黎殇留下的手机,我无奈地叹口气,看来这事儿对蓝奕崎是非说不行了。经过一夜的思考,我清醒的认识到,对方的势力绝非我自己孤身一人就可以对抗的,虽然有黎殇这家夥,但谁知道这财迷会不会关键时刻为财倒戈?

我关上床头灯,卧室里有回复黑暗一片。

“哎?”黎殇咂舌。

“那……你先下来好不好?”她试探的问。

可惜,小诊所也没有宁夏待得地方。

刚才冲出酒吧时,看到自己在玻璃门上映出的影像,蓬头垢面,衣衫凌乱,白衬衣和卡其裤上染满鲜血,最大腿上还有一寸多长的狰狞伤口,一定像极了电影里的亡命之徒。

我用力扭了自己大腿以下,视野片刻的清晰,让我看清进来的是四个五大山的黑衣男人,各个面目狰狞,看向我的目光邪恶,显然这是针对我设下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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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翻个白眼,给自己倒杯红酒,想干净利落的回答“我当然不喜欢他”,可是话到嘴边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圈,又吞回肚子里,宁夏觉得事情大条了!她认识到黎默的“体攻坚战”奏效了。最起码,现在她嘴里含著清甜的红酒,脑子里却回味著他薄唇的味道。

黎默看著蓝奕崎脸上闪过的复杂表情,很容易便将蓝奕崎的心态猜个七七八八,暗自嗤笑,这样温吞的讲求绅士风度的男人估计一辈子也得不到宁夏。

他竟然得寸进尺。吻,隔著衬衣薄薄的丝绸布料蔓延到我前,间或说道“我不只想在电梯里……还想在车里、办公室里、汽车旅馆里、商场试衣间里、街道角落里……”他每说一个场所,吻我的力道就加重一份,他浑身肌紧绷,像是裹了丝绒的烙铁。

“哈啊!”疼痛过後,便是剧烈的快感,我想制止自己呻吟出声,可是却不由自主,“嗯~嗯……”

“再不放开我,我喊人了!黎默!你快放开我……”

她依旧那样果断与决绝。离开时,甚至都不曾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