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男人!凭什麽让我对你温柔!”我再次拳打脚踢招呼骑在我身上的男人。

如果不是我尚还清醒的理智告诉我绝对不可能,我都要以为自己果真像小说中说的那样穿越回过去了!还是两年前的过去!

“你去哪儿?”他头也不回的问。

蓝奕崎似是不屑的哼了一声,“妖言惑众!”

那雪雕的两腮像是染了桃花,粉嫩可人;微启的樱唇,润润的,泛著水样的光泽。

宁夏打个寒战,考虑半晌,确定即将脱口的回答用词无误,且不会危及生命的情况下,清清嗓子,道“咳,基本上,我跟他如果相处愉快的话,可能的话,也许会……吧~”

他抱著我大步走出卧室,嘴角的笑越来越大,我恍然大悟,囧得无地自容,狠狠在他肩头捶几下“我没说爱你!你乐什麽!”

数个三百六十度旋转後,车子才险险停下。

宁夏惊出了一身冷汗,不是为差点儿命丧黄泉,而是裴子毅这语气格外温柔缠绵的四个字──我、们、的、家?!

呼,不过平静些了。

这男人真残忍!用时,千般温柔;不用时,弃如敝履……不过,我喜欢,嘿嘿~

他没有回应我,表情纹丝不动,脚步也一如先前,不急不缓地向我步步紧逼,丝毫没有要在我面前合理距离处停下的意思。

闻言,蓝奕崎笑得一脸可亲,点头“很好,黎总你呢?”

“宁……宁……”蓝奕崎低喃著,解开她西装扣子,一手探进衬衣下摆,从文中释放出那饱满的丰盈,握住;另一只手自背後探进裤腰里,在那细致的臀缝里抽。

大手猛的扯下她吊在肩头的文,低头狠狠咬住她一颗挺立的头,吮吸咬磨著,放开压住她一臂的手,握住她另一侧房,大力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颓然地在地上坐下,背靠著沙发,视线茫然地看著天花板。

为了伤口痛风有利於愈合,我在房间里一直穿著棉质热裤,长度包住三分之一大腿,刚好能露出伤口,所以,上药时,只要稍稍把热裤往上推一点点就好。

但是,我怕电脑里的资料被人拷贝,毕竟经过了一夜时间,什麽事都有可能。

裴子毅明白我的顾虑,便主动承担下调查的职责,他一直对我在他势力范围内受到伤害而耿耿於怀。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轻轻在他肩头戳了戳。

裴子毅咬牙握拳,几个回合,冷声道“黎总,别忘了,宁小姐现在有伤在身!”

我在心里矛盾地纠结著,是为保贞洁全盘托出呢?还是守口如瓶牺牲闺誉?

昨晚为了逃命,我的手机、包包和笔电全落在包厢里。手机、包包倒还是次要,关键是我的笔电,里面有公司重要文件,要是丢了,後果不堪设想。

黎殇霍地做起来,据“理”力争,“我怎麽做梦了?你要知道,你这生意危险多大!看你那五大山的才勉强捡了条命回来!我可是手无缚之力的柔弱小美男一枚,哪有你那能耐?你这钱可是拴在我脖子上的‘要命钱’!我要不是看在你跟我哥的交情上,我管你死活,你……”

“那是初步估算,可是,你要知道除了这些明码标价的台面收入,我们这一行还有许多额外小费。一般情况下,名表名车是家常便饭……就刚吹了这一位,昨天还答应要给我买辆法拉利,怎麽也得一百多万吧?我可是看在你跟我哥的交情上才收你万整,要是别人,少不了这个数!”说著,煞有介事的伸出手指比成“六”字。

“黎殇。”清醒过来的他缓缓回答。一双晶亮的眸子戏谑的居高临下俯视她。

说著,猛踩油门,把车当成火箭开,没几分锺就停车,“到、到了。”

我没命的在走廊上奔跑,受伤的左腿湿漉漉的一大片,疼痛已经开始麻木,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大脑还在思考,但身体已经完全陷入机械运动。

谁知,刚起身就觉得眼前一晃,视线顿时模糊。

我失笑,“怎麽?怕被我看穿吗?”

怎样激烈的欢爱才能在彼此身上留下如此明显的印记?一想到宁夏在那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嘤咛疯狂的娇媚模样,他就愤怒嫉妒的想杀人!

黎默笑容仍在,但眼神渐冷,背靠著墙壁,双手环,灯光下,那似笑非笑地模样,温文中隐含邪狞,让转身面对他的蓝奕崎不禁警觉地竖起防备,毫不避讳的直奔主题“如果是为了两家竞争的话,我看你是徒劳了,宁夏公私分明,是不会让你钻什麽空子的。”

我被他抵在电梯壁上,他低头吻我。

我哭喊著,“好疼……”

我“咕咚”咽口口水,惊惧的看著他,身体僵在原地,不可否认,黎默是除了裴子毅之外唯一一个让我恐惧的男人。

我站起身,依旧没有正视他的脸,与他擦身而过,用我专有的公事公办的语气道“时间不早了,麻烦裴总送我回酒店。”说著,我顾自原路返回。

“这车喜欢吗?”车子平稳的开上高架桥,他突然开口问道。

像是没有察觉我的疏远一样,穆莎莎又粘了上来,这次甚至两条手臂紧箍住我右臂,全身重量都压在上面,我恶毒的想,这小狐狸不会是想把我拉托脱臼吧?

他怒瞪著我,一下抽出自己的铁杵,像抱孩子一样把我抱进卧室,一把将我扔到床上,然後迅速将我翻转过来,让我呈跪趴状伏在床上,然後他从後方进入,一边律动,一边哑声道“宁夏!你这个小妖!这麽倔!这麽倔!你怎麽这麽倔!”边说著边将膛紧贴上我的後背,他的大手紧紧抓住我撑在床上手上,他炽热的掌心与我的手背相贴,十指深深嵌入我指缝之间,像是要将我双手捏碎一样握著我。

紧咬住唇,我瞪著那可恶的男人就这样弃我於不顾,他甚至邪恶地当著我的面上岸,脱衣。

瘫软在沙滩椅上,我茫然的望向顶棚外的浮云蓝天。

不知为何,我很讨厌跟裴子毅这样你来我往的寒暄应承,或者说,我讨厌裴子毅这看似褒扬的笑脸下那深不可测的城府和心机。

坐电梯上楼,经过蓝奕崎房间时,他房间的门突然打开。

“那个人……不会是你吧?”她记得,好像被她吐了一身哎……

蜜色的薄唇抿了抿,凤眸中坚定的锐光一闪而过,这一次,他再也不会让她从自己手中溜走了。

他摇了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