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还没等转身就被他拉住。

“哦?我有什麽小伎俩了?”咳,当然,禽兽黎默的也很感~

黎默黑眸亮,自尊心虚荣心大受满足,回头看一眼,刚好看见,宁夏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看他。

闻言,黎默咬牙,瞪著宁夏恨不能出把刀来,“好,那就让小夏回、答、你!”

“啊!”我花痴还没发完,就觉天旋地转,被他像抱孩子一样抱起来,他还不忘给我套件衬衣遮羞。

她的车子,贴著护栏掠了出去。

宁夏骇了一跳,手一打滑,方向盘急转,“刺……”刺耳的刹车响後,车子有惊无险地在路边停下。

给自己倒杯黑咖啡,喝一口,啧,真苦!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在场的四人全部听到,我不敢看蓝奕崎的表情,只听到那少女突然哽咽。

我知道自己声音颤抖、表情僵硬,表现的像是一只野兽口中的懦弱小白兔,可是,不管我怎样鄙视并暗示自己,可是对於黎默的恐惧让我身不由己。

这时,我们已经步入电梯,厚重的电梯门在身後关上。

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伏,拒绝的双手也无力的攀在他宽厚的肩头,这才发现,蓝奕崎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是赤身裸体,而此刻,他那火热亢奋的硕大,隔著薄薄的裤料,正刺探在她双腿之间,有意无意地摩擦酥痒的花唇。

他恨恨地想!

又想起黎默看我的最後一眼,那样绝望又受伤,那样不甘又爱恋……

蓝奕崎好像特别高兴,乐颠颠儿地从床头柜抽屉里拿了药棉和酒,回来跪坐在我身侧。

笔电、包包、手机什麽的第二天是找回来了,除了包包在打斗中被划了道大口子,其他并没有设麽损失。

我拒绝了。不是我对警方的实力有怀疑,而是,现在对方不明的时候,冒然报警会打草惊蛇;而且,出动警方,势必会有大范围动作,到时候,消息不胫而走,各种猜测纷至沓来,那样的话,情况会更复杂。

“黎默……”

蓝奕崎气得浑身哆嗦,瞪著黎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黑线。

他表情可惜地耸耸肩,“好心没好报……啊,对了,要是你的东西找不到了怎麽办?”

我咬牙,“你做梦!”我银行户头里总共不过六百多万,还七百万,当我提款机啊!

宁夏瞪眼,“不是万吗?”

数秒过後。

一直处在惊骇状态的司机如临大赦,忙点头如捣蒜“是是是。”

离开这里,只有离开这里我才能安全。

“去哪儿了?”我嘟哝著站起身,想著要不要出去问问门口的侍应生。

瞪我一眼“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的眼神。”

他又嫉又怒又痛又伤。

蓝奕崎也歉意一笑,“抱歉,我们得去公司参加与法国总部的视频会议,恐怕……”说著,看似温柔,实则强悍的将宁夏从黎默怀中拉出来,低头笑得无比温柔,“乖,快去换衣服,我在这里等你。”说著,不容宁夏反应,直接从她包里掏出房卡,刷卡开门将她推了进去,然後关门,将自己和黎默严严实实的关在门外。

黎默这斯绝对是兽转世,刚进电梯,一看四下无人,他又开始蠢蠢欲动。

尚显干涩的通道被突然撑开,火辣辣的疼,背对著他,我无助的抱著树干,感觉他自後方凶猛的狠狠进入。

他消瘦了好多,脸色也不太好看,在路灯晕黄的灯光里,苍白而脆弱;下巴上还有细密密的胡渣,镜片反著凉白的灯光,显得颓废又高深莫测;没有穿西装外套,只穿著银灰色的衬衣,最上面的三颗扣子打开,露出一角白花花的大肌。

他冰冷的唇与我的轻轻擦过。

开的,是来接我时的那辆悍马。

阿弥陀佛,我只想快点儿教完该教的走人,否则难保我不会当著“主人”的面恶吐~

我羞怒,紧咬嘴唇,连呻吟都逼迫自己不再发出。

可我不想做他予取予求的宠物,不管他是否以爱之名!

就在我张口欲问他为何直到我被遗弃好久的名时,他缓缓松开了我,起身,理理略微褶皱的西装,道“我不介意通过致电安妮法国总部亚当斯先生,以获宁小姐屈尊授教。那麽,先告辞了。”说著,再也不看狼狈的我一眼,转身快步离去。那淡定优雅的模样仿佛我刚刚不过是浮梦一场。

“宁小姐说笑了,谁不知道安妮国际的总裁助理宁夏小姐聪敏、美丽、独当一面,可是各大企业争相拉拢的对象呢!”

我想,我发软的双腿跑起来一定姿势很可笑,否则为什麽我听到身後他那样爽朗迷人的大笑声?

从来没喝过酒的我当然一喝就醉,一醉就更加胡天胡地,一肚子话想找人倾诉,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随便拉了个人过来听我念经……

那张脸是自己期盼了四年的脸啊,那人是自己等了四年的人儿啊,现在,终於可以靠近了吗?

见他银丝镜片後的凤眼似是闪了闪,我有瞬间的怔愣,那眼神让我有种心颤的感觉。

像是看懂了我的心思,黎默笑了笑,如沐春风的感觉让我有一瞬间的错愕“去年在巴黎时装节上,在下曾有幸远远地见过宁小姐一面。”

一路无语。

在接待室高级漆木门打开的瞬间,我有片刻的失神,那个男人,事隔两年,再次见到我,会是怎样的表情?是惊喜,歉疚还是难以置信?

蓝奕崎猛然出现在耳边的声音,唤醒了我的记忆,通过窗子上的自己才知道,用潇洒和豁达武装了两年的我差点儿回到那个怨妇时代。不禁小小鄙视了一下自己,随即换上惯常的优雅而慵懒的微笑,“没事儿,很久没回国了,有点儿小感慨。”说完,还调皮的吸吸鼻子。

当裴子毅面对那张新鲜出炉的纯青椒胡萝卜小黄瓜披萨时,我险又得意的笑了──哼哼,死男人,让你拽!

裴子毅这人……还真叫我看不明白了!

被他掳来也有两三天了吧,这男人除了去花园里散布,几乎跟我一样被“软禁”在这栋宅子里。

宅子里没有任何电话、电脑等可与外界联系的设施,就连电视机也只能了光盘看光盘。而且,并且也没有除我们两人之外的第三人出入过,至少我没看见,可是厨房里的食材、冰箱里的零嘴水果、饮水机里的纯净水,每天都有新鲜供应,难不成他们是夜间活动?!

他到底葫芦里买的什麽药?

问他什麽他也是胡搅蛮缠、顾左右而言他,很明显的不想给我个干脆。

锲而不舍的努力过几日後,我也失了耐。索破罐子破摔,但看他到底玩什麽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