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声音,三人同时如梦初醒般,身形一震。

心里觉的好笑,他这样跟一个女人同床共枕纯睡觉的情况还真是头一次!

我有自知之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也许在专业上我算是翘楚,但是在人脉势力上,能够让我以命相托的没多少。

黎殇眨眨眼,一脸兴奋“我是计时收费,每小时3千人民币,这位是个欲求不满的主儿,略计算一次大约要八个小时,她一般会两天来找我一次,一个月按三十天算,两天一次的话就是十五次,那麽再乘以八小时……三千……那麽一个月就是万,按照我目前对她的感觉来看,至少需要一年才厌倦她,这样的话,36万乘以12就是万……”

对啊,她受伤了,在酒吧为了逃跑自己下的手啊!

无力地瘫软在候车座上。

接著剧烈疼痛带来的片刻清明,我卯足了劲儿,在抱著我的男人脚上狠狠踩了一脚,趁他痛得弯腰的空当,挣脱他的桎梏,然後用以碎酒瓶为刃,动作迅速地分别在面前三个男人大腿上划了三刀,刹那间,鲜血喷涌,那是动脉。

我问了调酒师三楼包厢的位置,然後上楼。

我一愣,她又说“嗯,虽然我没跟女人来过,但是,要是你坚持的话,我可以试试……”

今晚约了环宇公关部经理林可幽,商议下周接待日本合作商的事。

是蓝奕崎不错,不过不是催我。

这到底是为什麽?啊?为毛在这样尴尬地时刻我会有种被捉奸在床想要遁逃的犯罪感啊?

怎麽这麽好说话?先前不是还发誓不放弃的吗?

唇上麻麻的痛,嘴里尝到了血的腥味。

这样想来,我突然觉得自己今天跟穆莎莎的暗地较量,蠢笨又幼稚起来,又觉得穆莎莎其实是很可怜的,毕竟“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迟”,她也会有年华逝去的一天,而除了裴子毅就一无所有的她,结局,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可是,我忘不了。无论在公司,还是在家里,我总会时不时的记起你,你用过的电脑,你用过的影印机,你用过的办公桌,你用过的卧室,你用过的厨房……你用过的所有一切……”

中午吃饭时,穆莎莎和裴子毅又上演了一出“亲密爱人”。

我这人虽然长得挺小女人,但是爱好却相当大男人。不但喜欢搏击、击等暴力运动,就连车也锺情於狂硬朗的越野车型。

你也知道!我心里不满,但惧於他威胁意味十足的眼神,讪笑“哪会!我就是觉得不好耽误你太多时间。”最好永远不再耽误你!

“叫我什麽?”他喘著,低哑的嗓音感的让我战栗。

许久,我脑中突然想起一句话,分手後,不可以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也不能做敌人,因为彼此深爱过。

话说,我只记得有个“奸夫”要时时提防,倒忘了我所在的帝都可是这位前夫大人的地盘儿!

他感觉到我的变化,笑得得意起来,“怎麽?我的小夏又饿了?”

反正也是徒劳,倒不如任命的去享受。

我浑身一震,被他语气里的疲惫和眼神中的真诚所震慑,竟然乖乖的放松了身体,任他脱下自己的鞋子,然後更加用力的将我抱紧。

嗯?我诧异,然後浑身似火烧,他低柔暧昧的语气实在不能不让人多想,我僵硬地扯扯嘴角,转过头看向窗外飞掠向後的景致。

昨晚呐,那可是裴子毅先生为她年满十八周岁的裴夫人设得生日宴呢,可真浪漫,我跟他结婚那会儿我估计他连我是哪年生的都不知道。

却又好奇的将注意力放在身後,感觉楼下的他离开,缓缓回头,看到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这才放松的呼一口气。

等我擦了好一会儿头发,汽车还是一动不动。

“嗨。”看到我诧异的表情,他反而从容的先打招呼。

内线电话想起,目光不曾离开电脑屏幕,右手凭习惯摁下电话机上免提按钮,“宁小姐,总裁让你去一趟接待室,环宇集团的裴总来了。”

在巴黎的两年里,我以为自己真的像我在别人眼中那样美丽潇洒坚强独立,可当再次呼吸到这熟悉的空气时,我才发现自己还是那个自己,从未改变过。

唉,心死如我,又怎会期盼某些东西的降临呢?那东西,被称作“爱情”的东西,对我来说太过奢侈。

“你爱她吗?”还是淡淡的微笑,这个表情,我对著镜子练了八个小时,现在都已经僵了,想换也换不了喽。

“小妖,真是荡啊~连睡著觉都这麽有感觉!”黎默笑得邪恶,分身还在宁夏体内,手指就了进去。

“嗯!”宁夏咬著手指闷哼,欢爱过後十分敏感的花道,被他修长的手指戳,“滋滋”的流出浓稠的。

“你、你才荡!”竟然奸“尸”!

宁夏羞怒的娇嗔,软绵绵的声音不具任何杀伤力,反而带著煽情的沙哑,让人浑身酥麻。

黎默低笑著抽出手指,撑起身,拿到宁夏嘴边,“想不想尝尝?这是你和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