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公!”幕清幽咬著身下的床单,臀部受不了的左右摆动。在皇甫玄紫看来,这白晃晃屁股简直就是在诱惑他来侵犯。

听到对方口中传来女子的呻吟,皇甫玄紫猛然醒悟。连忙俯身上前端起她的下巴,沿著她的发际线开始寻找人皮面具的边缘。

“我错了!我不知道!我当时也是喝醉了”

“您这是要去哪?”

在那个金碧辉煌的爵爷府里,他是那样残忍的羞辱了她,要了她。还要她在他面前表现出滛荡的模样自己玩弄自己。这件事是她最终选择离开幕绝的理由,也是她永远磨灭不了的记忆。

除了觉得有些许的惊讶和恶心之外,幕清幽其实并未真正看不起皇甫赢。

幕清幽情不自禁的猜测,若不是那些过於男人味儿的胡子打乱了他原本的样貌,皇甫玄紫该是个美得像女人般的妖孽吧?

摩挲著它峥嵘的伞状圆端,幕清幽伸出舌尖轻舔了下上面不断开合的小孔,享受的眯起了美眸。

小四噘著嘴巴,整个人像是被雷劈到。

“嗯真软你的奶子真漂亮”尤不知自己的身份刚刚被怀疑,幕绝贪婪的将青儿的两个沈甸甸的r房用口水刷的晶亮。并且还不时用两指捏起她已然挺立的||乳|头来回拧转按压著。

“原来是病人啊”轻抚自己光洁的下巴,印无忧皱著眉头,“那你白天的时候来排队就好了,干嘛要半夜出来吓唬人?”

“嗯小妖精你真浪!”看著幕清幽美眸之中仍然含著惊恐的讶异,那副诱人的女体却早已按耐不住的紧贴上来。柔软的嘴唇主动贴住他的薄唇肆意的吮吻,魔夜风丝毫不掩饰心中的亢奋与得意,大笑著将幕清幽紧紧抱在怀中开始波又波真正激烈的缠绵

他知道如果这个女人服侍不好他,仍然还有几千几万个更懂得伺候男人的美人儿争著抢著躺在他的身下,等著让他欲仙欲死。

“你的家人呢?”轻叹声,神乐挪动脚步挨著她坐下。如此来,万她跌下去他也能及时出手。

出去?

“啊嗯嗯天啊”幕清幽紧紧抓著身下的床单,羞死了也气死了。自己竟然被他弄得这般舒爽,简直成了自愿与他交欢。但是他真的弄的她好舒服,她只觉得在他的撞击下身体里有处酥麻越来越敏感。紧接著在他更用力的个插入下,她不断收缩著小|岤痉挛著达到了高嘲。

“撞我!撞我!嗯嗯哥哥用力撞我!”女人哭喊著将自己雪白的大腿张的更大,不著寸缕的娇躯靠著冰冷的岩壁不断震动,兴奋得她肿胀的|岤口不断滴下黏腻的水液。

“我──”想了又想,幕清幽只说的出这个字。魔夜风有本事察觉到自己在这里偷窥许久,便定有把握让自己不能完好无损的离开。这个时候狡辩自己什麽都没看到,恐怕不是个明智之举。

幕清幽看著眼前的切,心想骁王定没想到他撒下的棋子在夜之间竟然培养出了感情。不过也因为这件事,她还真想会会这个专制滛乱的王。

“嗯?”男人的黑发披散在肩头,更添股不羁的野性。他因长年习武而长茧的大手抚上女子的身躯,并且刻意在她敏感的腰腹部多加停留,为的只是个他想听的答案。

“呜呜呜呜驸马,你不能强我”“东西”在床上爬了两爬,哭的把鼻涕把泪的差点弄脏了两人的喜被。

强?!

浮云公主愕然,挑起边的秀眉。

怎麽回事?谁要强谁?

“你放心,被我干过的女娃子没有不赞叹老子的性能力的。到最後还不是跪著求我再上她次。”

北堂墨托起“东西”的小下巴,细细的打量这个脸还没有他巴掌大的小丫鬟,发现她其实也说不上有多漂亮。

但是刚才在来喜房的路上他眼就相中了她。他北堂墨就是喜欢这种像小兔子样柔弱无骨的女人。越是毫无反击之力,当被扒光了压在床上摆弄的时候就越马蚤。马蚤的他忍不住次又次的操弄,让她哭爹喊娘的浪叫。

“啧我说你能不能擦擦鼻涕?这样流了脸老子怎麽跟你亲嘴儿啊?”

眯著双醉眼,他有点恶心的看著小“东西”邋遢的脸,顺手扯下皇甫浮云头上的盖头,当作手绢粗鲁的就往对方脸上抹去,根本没留意到旁边还坐著个人。

没了盖头挡住视线,皇甫浮云眼前片光亮。但当她好奇的转头望向身边时,却气的倒抽口凉气。

禽兽。

禽兽不如。

不仅不如禽兽,还是个白痴!

这穿著大红喜袍行径却猪狗不如的鲁男子不正是她的相公吗!眼见新婚之夜这死男人非但不守夫妻之礼,同她说两句相敬如宾的话。竟然还把宫女强掳进新房里意图不轨,他到底还有没有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啊!

看著自己的红盖头此时抓在他黝黑的大手上沾满了鼻涕就跟破布似的,皇甫浮云火冒三丈当下“腾”的声从床沿上跳起脚照著他的屁股就踹了过去。

“你放肆!”

“啊你!”

谁知这男人虽然表面看上去喝的醉醺醺的,背後却跟长了眼睛样。连头都没回个只随便伸手,自己穿著金丝绣鞋的小脚便代替红盖头落入他的指掌中。那脏兮兮的布料正好死不死的掉在他们的喜褥上。让她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脏死了!怎麽睡?

不过──他好敏捷的身手!

“哟敢情这还有个人呐?坐那不动老子还以为是灯柱!。”

懒洋洋的顺著手中的莲足向上看去,皇甫浮云愠怒的娇颜完全映入北堂墨不羁的丹凤眼中。他被皇甫玄紫威胁著娶了这个刁蛮公主本来就肚子气,这次他是成心要给她个下马威,所以连和她说话的腔调都是爱答不理的。

啧细细看来──

身材不错。

要胸部有胸部,要屁股有屁股,腰还那麽细,他只手就能掐住了。

长得还真美。

白净的瓜子脸,肌肤比雪黑不了多少。倔强的殷红小口像枚小巧的元宝样,此时正气得耷拉著快成下玄月了。那双眼睛还挺好看的,不大不小刚刚好的两抹清泉。

只不过这脾气嘛就

看著皇甫浮云高扬的下颚,鼻尖快翘到天上去了,双美眸对他怒目而视。原本还有点惊豔的俊颜渐渐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这麽美的个玉人儿竟然他妈的是个悍妇!可惜真可惜

见新郎官盯著自己打量的眼神就像是她没穿衣服似的,又情又下流。皇甫浮云真想拳给他印个黑轮。可回瞪过去,她又心虚了。

他好高好强壮

自己才勉强到他的胃部而已,怕是她两个玉树临风的哥哥都不及这死男人魁梧。

眼见皇室专用的裁缝特以为他量身定做的儒雅的红袍非但没能为他粗野的气质做些修饰,反而让鲜明的对比更衬托出狂放不羁的野性。

乖乖,皇甫浮云默默地在心里惊叹,怎麽会有这麽野的男人。

要说,他相貌还算英俊啦。不,其实是非常英俊才对。剑眉入鬓,凤眼生威。高挺的鼻梁笔直笔直的,唇薄的快要没有了,倒是派俊美的风流样。但无论是左耳上的银环,还是右脸上狰狞的疤痕,都让她这个新婚妻子望而却步。

只见男人顶著头亮丽的微红长发颜色像极了他国进贡来的葡萄酒。整个人更如匹难驯的红鬃宝马,瞄眼就知道不是什麽人都能骑的。

再看那身比古铜色还要深的皮肤,和经风吹日晒征战沙场而烙下的浪人气息。分明就是个危险的蛮夫,浑身上下都如同团汹涌的沙尘暴,随时将他人吞噬。

天呀──

这个人真的是她的夫君吗?浮云谨慎的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