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你的意思是,同一个人?”卢惠晴惊奇地先问了,“都是那个白衣郎君?”其他侍女也纷纷惊语:“不会吧?”,“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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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王鸣之惊喜大笑,不禁挥拳地吼了声,“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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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何金生也不清楚,李老板没有细说,但能让李老板这样如履薄冰的来客,只可能是显赫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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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王鸣之被骂得涨红了脸,妮芙忍不住帮他反击:“赵编导,节目不是你一个人的!”

姑娘们共有12位,最大的二十来岁,最小的可能也就十七八岁。这群青春洋溢的人儿,旋转起来的时候,好像火焰在跃动,又像白雪在飘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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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载,贞观年间,高祖在故汉的未央宫办酒宴。宴会间,高祖命令归顺大唐的突厥颉利可汗跳舞,又命令南蛮酋长冯智戴咏诗,高祖看得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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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鸣之知道,飞鸣是自己的“字”,源于“此鸟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那边世界的国人早不搞这一套了,但这边人人有字。

大学四年,他早把bj逛遍了,哪有这么个地方?

所以,谁都不知道王鸣之要说什么,也就没人要阻止。

“自从何金生升为总监。”王鸣之开始说起来,以前作为b站鬼畜区常客的他,对此是烂熟于心了,连表情都显得高深。

“因之,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他边说,边扫视着不安的梁焕、钱亭,“以致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

开了大师级朗诵就是不一样,他的声音清朗,十分洪亮,还富有感染力。

这声音响彻在后台里,众人听着很有一种震耳发聩的感觉,而且说得好啊!许振、郭菲等人心中暗赞,早该有人这么说了。

何金生的老脸越发惊愕……

王鸣之张张手,“以致社稷变为丘墟,苍生饱受涂炭之苦!”他微敛双目,正义的光芒流露,霍地望向何总监,“值此院难之际,何总监又有何作为?”

“……”何金生顿口无言,茫然的看看周围,但没有人为他说话,哪个部门的人员都在看着。

“何总监之生平,我素有所知。”王鸣之又说。

何金生的脸色越来越沉,气息越来越焦急,嘴牙越来越结巴。

王鸣之却是面露微笑,说道:“你世居巴西之地,学成面试入职,理当匡君辅院,振兴太白。”他收起笑容,激动地斥道:“何期任人唯亲,同谋篡位!罪恶深重,天地不容!”

哇啊!这铿锵的骂声使人心头震动,就连不是总监亲信的吴海峰、邓秀艳都后背生凉。

被几位姑娘看了眼,李老板蒙了,何总监要篡位?

“你,你……”何金生瞪大了老眼,气得心脏发紧,“王家小儿……你敢!”

“住口!”王鸣之再次大喝一声,身板挺得笔直,严肃地骂道:“无耻老贼,岂不知天下之人,皆愿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饶舌!”

“你……”何金生说不出话来。这骂得真狠啊,简单直接,却又字字诛心。急气攻心下,何金生的话语都成了一串难受的咳嗽:“咳咳咳……”

众人看看他,梁焕连忙上前扶着,“舅舅!”何金生以衣袖拨开外甥。

胡女们讶然地面面相觑,王编导好会骂!费凯拉等姐头不由庆幸,幸好以前没有真惹怒他。

“今幸天意不绝太白戏院,我们胡旋舞博得了满堂喝彩。”王鸣之抱拳举了举。妮芙不明就里地跟着抱拳,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架到底还打不打?

众人今天是不得不服,确实,第一第二的节目都要归功于他。

何金生愈加难受,摆手让梁焕不要乱发言,惊怒的看向王鸣之……

“我为了这场晚会,殚思极虑。你既为谄谀之臣,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怎敢在我的面前妄称规矩!”王鸣之渐渐怒容起来,手指指向何总监。

“你……”何金生的心脏痛得他浑身发麻,老脸难看得像快要哭出来一样。

“皓首匹夫,苍髯老贼!”王鸣之怒骂着,如同一场雷暴:“你即将命归九泉之下,届时有何面目去见大唐历代先帝?!”

“我,我,我……”何金生突然捂住胸口,众人各异的目光就像利刃,一下下剜着他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