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皙如玉般的胳膊上有一大块乌青色,看起来十分触目惊心。
许知世是有些惊讶的,在她的印象中这么多年来老爷子和老太直接一直都是老爷子主家,老爷子是主心骨。她从未见过老太以这副态度对老爷子,更反常的是老爷子竟不加反驳。
见他东张西望的,她睨了他眼,“堂堂萧氏总裁,连女孩子的房间都没见过?”
应该说是她一路沉默,而萧衍则是一路上各种找话求搭理。她连看都不带看一下的,他需要认真开车,还真拿她没办法了。
她心跳了跳,那只握拳的手又紧了紧。果然啊……真的是他……
终于,他们都停止了往下坡不断翻滚的动作。她喘着粗气躺在地上,一时间还未缓过来。
萧衍分神侧头朝她笑了下:“想什么你?离上一次我被袭击已经过了三四天了,算算时间,他们这两天也该行动了。”
她脚步微顿,眉心轻皱:“现在的学生巴不得从s大退学,你怎么还往里进。”
她打开看了一眼,是姚菁菁,估计是看她出来时间长了。
她的左侧脸颊高肿着,上面有数条伤痕,那些受伤的伤口全都向外翻起,看的人一阵颤栗。
眼前不断逼近的队伍,耳边敲锣打鼓的响声。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冲击直吓得小红心跳如鼓。
“你好啊,我是姚菁菁。”
微微低头的她忍不住冷笑了声,什么家里人可靠,简直是笑话。
也没顾着走错包厢的事,连忙上前打招呼:“许总!”
-----
仔细看下来,似乎,他们的眉眼确实有几分相像。
离得越近,他印堂处的黑气越发明显。她抿了抿唇,眼里有抹担忧的神色。
他们在包厢口,一行人说着话。
有点悲伤,又有点落寞的样子。
她的声音还虚弱着:“解释什么?”
到时,便是她的死期。
许知世穿了条粉色的及膝连衣裙,外面搭了件白色披肩,长发披散在身后像是一道洋洋洒洒的瀑布似得。
她将铁石摆在角落,镜片置上。镜片的朝向正好位于盈胜办公楼。
谢曾的语气略显着急,“董事长,公司出事了。”
夏氏摇晃着手中的蒲扇,瞪了她一眼:“放个假天天往外跑,不归家。”
苏一辰诧异的张了张嘴:“到底……怎么回事?”
苏小胖目光有些哀怨,“你就别埋汰我了,真的很痛啊……”
仅四个字,董昌民便知道她是什么想法。
她顿了顿,继续,“这第三个可能性,您家中西北,西南方向缺角。就风水方面来说,西北方为乾,代表男主人;西南方为坤,代表女主人。这两个方位若有其中一个缺角便会导致夫妻不和。”
门前的大树,祖坟的咒画。
苏一辰拿过她手中的锄头,“这个重,我来拿。”
她站在原地先是等眼睛熟悉了漆黑的夜晚,随后,她深吸了口气,像是下定决心般往院子门口大树走去。
貌似,她的映像里,只有和苏小胖讲过话。
她听见那男人说:“你家男人被车撞倒了,流了好多好多血。”
最后,李翠玉抱着她哭了好久好久才累的睡了过去。
她,许知世。知世,知识。小时候父母想她有学识,便起了这么个名字。
谢曾茫然的看着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身处局中却又悠闲的仿佛身在局外。
程莲心惊的抖了抖,万万没料到眼前这个年纪看着不大的董事长竟然把她的底细调查的一清二楚,并且……连她留给自己的后路,她都知道。
女人的直觉很准,其实她这次是瞒着家里那位,偷偷来找谢曾也是秉着拿往日的情分拼一把的心态,但谢曾似乎早已不是以前她说东他绝不会往西的谢曾了。
半晌,她擦掉眼泪,冷冷的看了眼许知世,又侧目道:“谢曾,好歹我跟了你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就没想着意思意思?”
谢曾皱眉,“你想怎样?”
程莲笑了笑,“就给一百万吧,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来缠着你。”
许知世暗呵:一百万你这么不去抢??
她默然,已经帮到这里了,剩下的看看谢曾要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