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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件黑色的长袖,纯色,没有一点装饰的图案,穿到彩彩身上特别显形,把他上半身的轮廓衬得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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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的头按在了胸前,心疼地说:“委屈你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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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夏,彩彩来看你了,等了你好半天。”我妈笑盈盈的,她一见到彩彩就是这样一幅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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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只要能救场就好,我一个人坐在角落的地板里,托着下巴看着彩彩气定神闲的练习着曲目。
“可以这么说,”托尼点点头,“但我们不会放弃到那里去寻找。”
“彩彩,我们去堆雪人好不好?”戴上手套,我等他回答。
彩彩原本笑着的脸突然有点僵硬,眼睛不自然的往上看了一下。“怎么了?”我不明所以,感到奇怪。
“彩彩,去吧。”邢叔叔突然开口。
“恩。”彩彩恢复笑容,伸出手等我拉他。
“戴上手套,雪冷。”
“不用了。”彩彩不肯戴,本来手就没什么知觉,他不喜欢戴手套。
“冷,会被冻坏的,必须戴,快点。”我把手套递给他,他不动,我帮他一只只的戴上,我妈和韩骍阿姨就静静地看着我们,嘴角极力掩饰着笑。
外边确实很冷,摸了一会儿雪,手套就湿了,双手开始变得麻木。我看彩彩,他的手套也湿了,却并不觉得冷。我不是太会堆雪人,从小就没有人带着我堆过,只能照猫画虎,把角落里的积雪拍出形状来,彩彩也帮我一起,最终雪人的身子终于变得有模有样了。当我们一起把大圆球架到身子上时,大雪球突然变得松软,整个掉了下来,我和彩彩也被这大动静折腾的摔在地上,我们开始大笑,笑自己的笨拙,大概没有人比我们还笨了,堆个雪人还得摔个屁墩。
我们坐在雪地里大口的喘气,有白色的雾气从彩彩的口里吐出来,他抱着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