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区一个是环境绿化的十分优雅,二是房间面积也挺大,离自己学校还挺近,四室两厅,拎包就能入住,押一付三,四千一个月,对于现在的但鹰也不差那点钱了,就直接租下了。

“再切一刀试试。”中年男子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对着切割师傅道。

“……”

“成交!”但鹰道。

“这……”但鹰有些自卑心泛滥了,穷的居然让客人当东西。一定要抓紧时间找些钱了。

“好……”安芭公主道。

“嗯?!……”安芭公主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两父兽,显然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是这个答案。

可是几息之后,两只飞僵迟迟不见动手,就在但鹰正疑惑之时,空中落下一朵朵唯美浪漫的彼岸花,还有一阵阵忽远忽近的空灵箫音,淡淡的香气跟此时满是血腥的氛围融合,是如此的不和谐……

但九凤赶紧的往旁边爬了几步,不过因为壳上传来的烧痛,使反应慢了一拍,并没有躲过攻击,被两只吃瓜僵尸一前一后的围住包了饺子。

棺木一升起来盖子自动碎裂的飞到了一边。更可怕的是里面居然有人?

“我只是恋床,睡的有些不习惯,就出来逛逛囖,话说你跟踪着我出来是干嘛?”

“呃···我忘记你是女的了。”但鹰大囧,这才发现自己穿着一条浅蓝色的三角裤,大雕在里面若隐若现,蓝的是那么浅,是那么的透明那么的辣眼,赶忙去背包里找来一条牛仔裤和白色衬衣躲在一棵紫藤花树背后换上,然后把破眼镜也戴上了,顿时又恢复了屌丝属性。

愤怒使它前蹄用尽全力朝但九凤踩塌下去,它要一脚踏碎这些挑战它的蝼蚁,野兽毕竟是野兽,没有太高的智商,如果是妖兽的话,会有血脉压制,也绝对不敢和但九凤pk的。除了选择诚服就还是只有选择诚服。

“那是当然,包在我身上。”艺之一脸自豪的拍拍胸口。

但鹰很容易就找到一年了级四班,推了推要掉下来的眼镜便上了车,见车上只有几个来的比较早的同学,随便找了一个靠车窗的位置坐下小盹。

“同学们好,我叫唐军,现在担任一年级四班的教官。”说完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进教室之后同学任意的坐座位,但鹰是最后几个进去的,同学们都盯着他看,有的在下面对他的穿衣品味议论纷纷,也有人认出他就是报名那天被陆少找麻烦的少年。

“那好,我们出发探险吧,贪吃鬼!”但鹰摇头看着蹦蹦跳跳跑在前面的但九凤笑道。

“听起来就觉得好厉害的样子!”但鹰道。

不知道这样周而复始的过了多久,九彩蛋稳定在了篮球那么大,同时但鹰的肚子也和怀胎十月的孕妇无二,只听见肚子里“咔嚓”的一声。

但鹰看了这个样子的陆少也再无打他的兴趣,这样的人根本没有做他对手的资格,便向张雯娟走过去,拉起她的小手,:“走吧,我们回去把名报了回家。”

“鹰哥哥,你说这么大的假山后面是什么啊?听学姐们说,这片地一直这样写着施工都好几年了,也不让学生进去。我好想翻过去看看啊。”

因为张家和但家住的较近,工作上和爷爷也算是合作伙伴关系了,知道但家清苦,每次的废品都比其他收购站给的价钱多两成,加上但鹰和张文娟是从幼儿园就开始是同学,小学也是同一所学校,到了初中不但分到了一个班,而且还是同方。

雨天的树林泥泞不堪,破碎的眼镜一次又一次沾满了雾气,滴水观音的大树叶在刚刚摔倒的时候被划破,已经不能用了,湿透了的衣服被冷风一吹,已经灵气枯竭的身体,让但鹰冷的直打哆嗦。

少年被一巴掌ko倒地,但他又很快的爬起来去找眼镜和书包,大汉看了这么快就爬起来的少年更是怒火中烧,反正这里也没人,没监控,把心一横就掏出弹簧刀朝着少年的大腿刺过去,少年本能的翻动了一下身体,却是模糊的视觉,根本看不清方向,不知道该往哪儿闪躲,刀子就这么直插插的刺进了少年的心口……

因为寒冷,注入的海水和原有的山河水混在一起便巍然屹立成为千姿百态大小不一的冰山,万年冰封,千里积雪,百绕河川,洁净的冰河就像镜面一样光洁透明,晶莹圣洁,甚至可照人影,有的却冻结成像龟背一样裂成为无数美丽的纹理,两岸的山峰以拔地通天之势,直插云霄。

“今天去书店了吧?是想要买什么参考书吗?给你说,爷爷有的是钱,看!”说着从自己手缝在衣服上內抄包里掏出了一百多元的角票,最大面值五元。

“不是这个事,爷爷,我想跟您说,您不要去捡垃圾了,我有……”

“等等,有人在叫救命,我出去看看。”但俊川虽一溜烟的朝屋外跑了出去。

“我怎么没听到?”一脸懵逼的但鹰跟在屁股跑了出去,别看爷爷年纪一大把了,腿还有些跛,耳朵可比兔子还灵,经常隔壁附近几家人,家里的八卦他可没少听见,隔墙有耳这个成语被他展现的淋漓尽致。

但鹰一路跟着爷爷跑到了河边,就看见张雯娟滑进河里了,旁边还有正在洗的几件衣服和盆子和打开在一旁照明的钓鱼灯。

“爷爷,快通知张叔叔和李阿姨。”但俊川正要去救,但鹰已经快一步跳下去了。

这条小河但鹰无比熟悉,加上现在修真者体质的改变,很快的就游到了张雯娟的身旁,把她救到了岸边。

本以为自己死定了的张雯娟,看见但鹰游过来,时间仿佛停了在了这刹那,钓鱼灯的光亮打照在但鹰后背的轮廓,仿佛就像她生命中的暗夜天使,那一刻,本在她心里那个他,驻扎的更深了……

“咳……咳……”张雯娟深咳的呛在气管里的水了。

“娟儿,你不要紧吧,没事了,有鹰哥在。”但鹰轻轻拍着张雯娟的背帮她顺气道。

“呜呜……~鹰哥,吓死我了,我清洗衣服,不小心滑进河里去了,呜呜……我以为我就要死了。”张雯娟一把扑进了但鹰的怀里,温热的液体打湿在但鹰的肩膀,吓得但鹰插不进嘴,双手也不知所措的愣在空中好几秒才继续给张雯娟顺气。

“娟儿,娟儿……”远处渐渐传来张母李秀娟的声音,张雯娟才抽泣着从但鹰怀里离开,顿时反应过来的她,清秀的脸蛋在暗夜里红的发烫。

“哎哟,我的娟儿,你大夜里洗什么衣服嘛,你这是要吓死妈妈呀!幸亏但爷爷耳朵灵,鹰娃子跑的快,不然你有个三长两短喊妈妈和你爸怎么办哟!~呜呜……”急冲冲赶来的李秀梅一下子抱住张雯娟就吓哭了。

“呜呜……”这下两母子抱头痛哭,哭到一堆去了,三个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好眼神交流,居然默契的张国丰开始安慰李秀梅,但鹰开始安慰张雯娟,但俊川去收拾打翻了的清洗在河边的衣服。

张家不停的道谢后,好一会儿才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臭小子,刚刚你要跟爷爷说什么来的?”但俊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