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既定,贾斯基在披上睡袍以后便点了根烟坐在床前沉思,已经拉开窗帘的落地窗外,灰白色的海浪在夜色中依然隐约可见,不过他的眼光并未被这熟悉景像所吸引,他只是凝视着嬝嬝上升的烟雾,往事彷彿在这一瞬间又通通回到了他的脑海裡面,同样是这种夜黑风高的夜晚、同样是他正在抽烟的时候,只是那时他不是倚在豪华的大床上,而是靠在巡洋舰的栏杆旁边,黑压压的海面上风浪不大,但突然出现在背后的通讯士却带来了令他大吃一惊的消息。

放心!贾斯基开始呧舐着她的小奶头说道:他不要妳,妳就来跟我好了,我保证让妳一辈子吃香喝辣。

为了这个夜晚,喜欢开快车风驰电掣的贾斯基,把他的法拉利及蓝宝坚尼都摆在车库裡,向来不在乎玩命的他,今晚却小心翼翼的不想有任何意外发生,即使是手脚上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擦伤或碰撞,他也尽量在避免,所以虽然坐在防弹又防爆的豪华大车裡,他还是不准司机有随意超车的举动,因为即将到来的这一刻他已经佈局多时、也等待了许久,当一个梦想唾手可得之时,这个随时可以风裡来、浪裡去的壮汉,竟然也开始有点患得患失。

场内的气氛愈来愈热烈,在第三名即将公佈以前,第四名的苏筱若在披上綵带以后,脸上僵硬的笑容并没有退去,她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在明白自己被白玩了以后,她似乎也想看清楚那三个男人脸上到底是何种表情,可是不管她内心有多么愤怒,人家可全都泰然自若的坐在评审席上,根本连正眼都懒得瞧她,这时候她手上的花束如果能变成一大把飞镖的话,她应该会毫不考虑的把那三位入幕之宾射死在地。

任谁都知道实情不会如此简单,不过王晴雯也不至于笨到去追根究底,因此她只是抚触着贾斯基腹部的另一道疤痕说:一定很痛吧?以后千万别再受伤了。

对自己那些搏命演出的黑道生涯贾斯基当然晓得要找谁算总账,但是有些话此刻多说无益,所以他故意笑咪咪的搂紧王晴雯说:要是早点知道让妳的手摸这些疤痕会这么舒服,我就应该多受几次伤。

虽然是句玩笑话,但王晴雯依旧用责怪的眼神瞋视着他说:不可以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每个人都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才对。

看见王晴雯眼裡那份真挚的关心,贾斯基不禁有点感动的应道:好,就冲着妳这句话,我以后一定会小心不再让自己受伤。

贴心的美人儿等他话一说完便把香唇印了上来,这次贾斯基吻的既深情又温柔,他一面含住王晴雯的舌尖轻轻吸吮、一面缓缓褪除那件累赘的浴袍,两个人就像是一对相爱多年的恋人,一切都配合的那么完美,特别是这时候的贾斯基内心更是充满激情,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他竟然又再次兴起了想要把怀中少女永远据为己有的念头,而且他心裡非常清楚,自己所要的并不只是性爱的欢愉而已。

除了当年的何若白,贾斯基从未想过要把一个少女留在身边细心的呵护与照顾,甚至他还知道自己一定会毫无保留的宠爱及包容,他一直想要找出原因,但每次都是白费心思,所以他只能把握当下去尽情享受。

两人的嘴巴甫一分离,王晴雯便娇喘着说:来,清阳哥哥,你坐上去,让我来好好的服侍你。

挺着大肉棒的贾斯基立刻坐在浴缸边缘,而王晴雯毫不避忌的一口含住那根湿淋淋的东西,她先是放在嘴裡细细的咀嚼和品味,等男人开始发出舒爽的怪哼时,她才把大龟头吐出来慢慢舔舐,无论是马眼或下方的沟崚她通通没有放过,儘管技巧还有些生疏,但贾斯基瞭解她业已尽了最大的努力。更~多`精;彩'小*说'尽~在'.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凡事讲究礼尚往来,在王晴雯将整根大肉棒彻底舔过一次之后,轮到贾斯基跪到了水裡,这次他把双腿大张的超级名模来了个前后通吃,只要舌尖能够抵达之处他绝对努力以赴,不管洞穴有多么狭隘与幽深,他总是一试再试而且乐不思蜀,浑身颤抖的王晴雯起初只是抓着浴缸边缘不断哼哦及呻吟,可是等到贾斯基连手指头都在忙近忙出时,她再也忍受不住的拍着牆壁娇啼道:啊、啊‧‧不行了!‧‧快‧‧好哥哥‧‧请你现在就给我一个痛快。

自己也涨到龟头髮痛的贾斯基立刻提枪上马,这回可真是乾柴碰上烈火,两个人在超大型的按摩浴缸内搞得水花四溅,在东西南北胡乱转了一圈之后,也不清楚是谁意外触动了按钮,只见原本就水波盪漾的缸内顿时波涛汹涌,而已经懒得再更换姿势的贾斯基突然大声说道:好,就是现在,妳就这样扶着牆壁不要动。

两手紧贴牆面的王晴雯弯着腰,并且抬高屁股在等待,她当然明白贾斯基接下来想要做什么,所以她只能有点担忧的回头说道:你要多用点能润滑的东西,人家真的还没这种经验。

眼看一切都已就绪,贾斯基立刻随手拿起一罐沐浴乳在王晴雯的雪臀上大肆涂抹,他在重点部位连续倒了两大坨,接着还用食指把那些翠绿色的液体挤入菊蕾裡面去搅和,紧密的包夹感从指头可以明显感受到,所以他随即把中指也一块插了进去,有点粗鲁的挖掘动作使女方不由得更加紧张起来,然而贾斯基反倒是意趣飞扬的笑道:后门果然是又窄又紧,呵呵,今天就让我来帮妳开门扫一扫。

王晴雯开始不安的摇摆着屁股说:会不会很痛呀?你的东西那么大,人家好怕会被你撑裂掉。

已经拔出手指头的贾斯基扶住她滑腻的柳腰应道:别担心,我会一寸一寸的慢慢来,保证不会让妳受伤。

紧盯着正在冒泡的菊蕾,贾斯基慢慢把龟头凑了过去,敏感的接触使王晴雯娇躯一震,但是就在她还来不及预防的第一时间,坚硬的大龟头已无声无息:喔,我的小宝贝,妳肯定是我这辈子干过最棒的女人!

插在后庭的肉棒一鬆滑出去,四肢分别撑在浴缸两侧的王晴雯马上身子一软跌入水裡,不过她并没有立刻就爬起来,在挣扎着将脸颊靠在浴缸的头靠部份以后,她才喘息着幽幽说道:你‧‧好厉害、好可怕‧‧人家差点就活活被你玩死在这裡。

轻抚着她湿淋淋的髮撮,贾斯基无比怜惜的贴在她耳畔安慰着说:傻ㄚ头,我这么卖力是为了要让妳得到最大的快乐,怎么样?我的表现如何?

王晴雯并未回答,她只是慵懒而狐媚的斜睨了贾斯基一眼,然后便任凭那隻还在她胸膛上摸索的大手到处肆虐。

浸在水裡的大奶子依旧像是一对饱满的气球,尤其那两粒奶头更是又凸又挺,惹得贾斯基是爱不释手,这场事后的温存至少持续了五分钟,若不是发觉浴缸的水已经逐渐变冷,贾斯基恐怕还捨不得放弃手裡那两团撩人的肉球,不过好梦也总有结束的时候,所以他在用力勐搓了几把之后便站起来说道:走,我们去淋浴间把身体冲乾淨。

刚被开苞过的肛门一走路便会隐隐作痛,若不是有贾斯基的搀扶,王晴雯恐怕一跨出浴缸就会跌坐在地,幸好一发现她动作有点蹑手蹑脚,贾斯基立即把她直接抱进了淋浴间,两个人在裡头又磨蹭了快一个钟头以后,已经吹乾头髮的王晴雯才略显迟疑的说道:对不起,唐,如果你不需要我陪睡的话,我能不能早一点回家?

本来还在帮她梳理髮鬓的贾斯基听到以后立即停下手来,这个自认表现良好的男人似乎有点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我们不是早就说好妳要留下来过夜吗?还是妳觉得我刚才太过粗鲁?

深怕会引起误会的美人儿连忙摇头应道:不是的,唐,你应该知道今晚我很快乐‧‧‧‧其实我很感谢你,可是‧‧你这么勐,人家的身体已经有点吃不消,接下来恐怕没办法再服侍你,当然,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走。

妳先别急。贾斯基倒是忘了自己把人家折腾的多厉害,一经提醒之后他马上温柔的说道:我只是很好奇三更半夜妳急着回去干什么?

这次王晴雯语气忧伤的回答道:不瞒您说,我父亲这几天正在住院,而我为了参加比赛这几天都没去看他,所以我想提早回家小睡一下,这样我才能去医院跟我母亲换班,要不然我怕连我妈都会病倒。

望着镜子裡美人儿忧心忡忡的模样,贾斯基立刻点着头说:我明白了,来,妳快去穿衣服,我叫司机备好车等妳。

他话没说完便把王晴雯抱起来走出浴室,而满心感激的美人儿则偎在他胸膛上娇声说道:谢谢你,唐,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贾斯基低头吻了下她的香唇才将她放在大床上说道:先别急着谢我,搞不好过两天妳会觉得我是个大坏蛋,不过现在妳还是赶快穿衣服比较重要。

王晴雯站起来迅速回吻了他一下说:明明是个好人干嘛要把自己说成大坏蛋。

这件事贾斯基并不想争论,所以他轻拍了一下王晴雯的雪臀以后便往楼下走着说:要不要喝碗燕窝再回去?

看见忙着在捡拾衣物的王晴雯摇手回应,贾斯基也立即披上睡袍冲到一楼的一个小房间裡,室内的十二台监控电视萤幕都还在正常运转,这也意味着十二支秘录镜头都已完成任务,所以他跟王晴雯在楼上大战好几回合的画面应该连半秒都没错过,在满意的确认过一次以后,他才跨着愉快的步伐去吩咐手下为美女备车。

就在王晴雯刚刚整装完毕的那一刻,贾斯基也回到了二楼,他知道美人儿在赶时间,所以马上便开口说道:妳稍等一下,我开张支票给妳。

大概意识到开支票是怎么回事,所以王晴雯的表情有些腼腆,她俏生生的美好身影虽然离贾斯基不到十尺,可是她却不敢看向那边,因为她很怕在离开这栋屋子以前会因对方的三言两语而留了下来,她并不想欺骗自己,贾斯基绝对是个魅力十足的男性,更何况在接二连三的翻云覆雨当中,要说她从未动心根本就不可能,所以她必须制止让自己陷的更深。

看着支票上那行龙飞凤舞的飘逸字体,贾斯基相当自负的点了点头,打从他重新站上这块土地开始,沧海桑田的变化委实令他感概万千,假如要说有什么是从未改变又让他记忆犹新的,恐怕就只有他自己这一手人人称羡的好字了,曾经,这是他初恋情人的最爱,曾经,他一字一句书写着他的爱慕与热情,然而曾几何时,变调的人生却让他只能用这手好字来记叙所有的怨恨和一幕幕的复仇。

在多签署了一张押好日期的空白支票以后,贾斯基才将第一张支票交给王晴雯说:看看金额妳满不满意。

也不晓得是那行漂亮的字迹让王晴雯睁大眼睛、还是那一千万元的金额过于骇人,只见她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惊呼道:这是‧‧‧‧?

贾斯基盯着她那对明亮的大眼笑道:妳忘了我说过会给妳小费?不嫌少的话就请妳收下,或者我再重开一张?

王晴雯的眼前顿时起了一阵烟雾,她仍然满脸诧异的呢喃着说:小费?‧‧‧‧一千万‧‧?

看着美人儿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贾斯基爱怜地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问道:怎么样?需不需要我重开一张?

王晴雯一边拚命的摇头、一边紧抓着贾斯基的手说:你老实告诉我,唐,你是不是知道我家裡有困难,所以故意开这张支票要帮助我?

不。贾斯基非常笃定的告诉她说:一千万是妳应得的;另外这张才是我要帮助妳的。

接过空白支票的王晴雯有些纳闷的问道:这又是什么?

这次贾斯基是用异常慎重和诚恳的态度说道:金额妳想填多少都可以,保证兑现,本来我想向妳求婚,但是我知道实际上会有困难,所以我只要求妳跟我同居个三、五年就好,之后妳仍旧是百分之百的自由身。

或许是过于震撼、也可能是王晴雯早就愣住了,看着她几度欲言又止却始终说不出半句话的神态,贾斯基只好贴心的搂着她往门口走着说:妳不必现在就回答我,这两天妳在家裡仔细的考虑清楚再说,如果愿意妳就自己写上金额轧进银行,假如妳想拒绝,那就麻烦妳亲自把这张支票拿回来这裡还我,但是不管你愿不愿意,妳的比赛奖金和演出契约礼拜一都会照常给付和签定。

沉思了片刻之后王晴雯才像下定决心似的说道:好,无论如何我礼拜一晚上七点一定会到这裡给你答桉。

贾斯基点了点头说:我衷心希望会是好消息,还有,礼拜一我会派车去接妳,这样妳才不会错过八点半的签约仪式。

送走了王晴雯,贾斯基才又窝回床上去抽菸,在阵阵的烟雾当中,他细细思索着每件事,出身于司法家庭的王志庆利用权势逼得他走投无路,甚至在他跳海之后还被整整通缉了二十年,就为了争夺何若白、就为了一次斗殴,王志庆竟然倾全家之力将他逼进了死胡同,那两天两夜在恶海上漂流的恐怖记忆,至今都还会让他从噩梦中满身大汗的惊醒,原本以为会被活活晒死或葬身鱼腹的贾斯基,这二十多年来从未忘记过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也从未忘记自己要大肆复仇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