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转身打起电话。

难道是自己没吸引力了?为什么那小男孩抱了自己一晚上,却什么都没做?

“没有没有!”

来人是张俊从小到大最好的玩伴,隔壁村的孩子头石强,小名叫作石头。这家伙不知道怎么长的,身高快接近一百九十公分,整身变态的肌肉硬鼓鼓的,比起那些健美先生差不到哪去。他的脸刚毅而有些憨厚,但和张俊一样经常干偷鸡摸狗的事,光是现在一脸坏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往几乎每次做坏事都是两个人一起行动。

不过回过神来,对打扰了自己美梦的家伙仍是有点火气!或许是有钱了就有脾气,张俊以为是村里哪个姓王的乡亲,气呼呼的骂了一、两句后才打着哈欠把门打开。然而这一看却是昨天那个老板模样的胖子,长得是高大富态又特别有威严感,正一脸谦卑的笑容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哥哥……”

张俊吐了吐舌头,有点不太相信这云里雾里一样的事!毕竟陈敬国说起这事的时候语气是那么的谨慎,似乎是在感叹老首长的重情谊,但另一方面又明显的点出了事态的严重性!

昨晚的一切似乎太过疯狂了,那一刻的美妙,让灵魂仿佛都得到了升华一样。

感觉到张俊强壮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感受着这完全不一样的异性气息,强烈的冲击让她的喘息越来越快,双腿间似乎也越来越湿了!

一阵一阵有力的喷射,张俊爽的身体都有些痉挛了,全身颤抖,双腿一软差点都要摔倒,那条沾满了自己的也拿不稳掉到了地上。当最后几颗子弹全喷在了草棚壁上后,张俊整个人顿时软了下来,满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大口喘气的分。

林秋兰溺爱的摇了摇头后,回屋看见张俊,这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人在。其实脑子里想着刚才的事已经没什么愤怒,但一想两人晚上要同睡一个炕上,心里却隐隐感觉到有点不安。或许她也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整个人一下就变得有点不自在。

林秋兰满头大汗的拍了拍女儿的小,一边拧着毛巾一边用不耐烦的口吻说:“赶紧穿衣服去,你这小顽皮精!”

看到这个从小疼爱的妹妹满脸的哀求,张俊心里微微一酸,叶子一直是个懂事乖巧的孩子,妈妈的小病不断一直是她心头的一根刺,虽然她也很喜欢读书、很喜欢学习,在学校的成绩一直都很不错,但要是没张俊严厉的阻止,恐怕叶子也会放下书本跟自己一样走出大山,赚取钞票去。这是张俊最不愿意看到的,因为自己已经够累了,张俊不想妹妹也过上这种生活,希望她好好的读书考上大学,以后才能找一份更好的工作。

张俊不禁颤抖了一下,但还是没开口等着他继续说。虽然表面上装作一副平静的样子,可心里早就翻江倒海般奔腾了!亲生母亲?多飘渺的一个词呀,或许这个词会带着些许的慈祥色彩,可这时自己心里更多的却是恨,恨的并不是他们抛弃了儿时的自己,恨的是那么多年了,他们还来打扰自己贫穷但却快乐的生活,恨他们让自己想起了自己是弃婴的事实,如果他们不出现的话,张俊宁可一辈子就这样安心的做叶家的儿子!

张俊应了一声后沉思起来,自己在外面又没什么亲戚朋友的,哪会有人找上门来?再说这可是张家店镇中的三山村,说有多偏僻就有多偏僻,路不通、车不通的,除了翻越大山以外,唯一进村的途径就是老海叔这艘可能比他年纪还大的破船。那些当官的会乐意跑这地方活受罪?奇了怪了,这撞的是哪门子的邪?

女人似乎有些生气的转过脸,抓紧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别过身去躺在一边背对着张俊。张俊非常不开心,怒声说:“你他妈到底是干什么来的,没什么事的话给我滚,别给老子摆这个臭脸!不乐意的话别在我这待着,该上哪上哪去!”

女人似乎浑身颤了一下,听着张俊粗鲁又生气的话,哀怨的叹息了一声。慢慢的转过头来,语气有些冰冷也有些不自然地说:“对不起。”

张俊这才看清了她的模样,不禁感到惊艳。沐浴过后长长的秀发比起洗发水上的模特儿更加柔顺,完美无瑕的瓜子脸,又长又细的柳月眉微微弯曲着,给人一种委屈的感觉;鼻子又小又细致,特别的翘;樱桃小看起来特别红润。美中不足的是她原本水灵动人,像会说话的大眼睛这时候有一点点肿,有几分说不出的幽怨,似乎是刚刚哭过一样!

张俊看得有些痴了,本能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冷哼了一声,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眼光,语气不太好地说:“难道你们出来玩都喜欢问小姐叫什么名字吗?真没意思!”

看着她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张俊不禁皱了皱眉,同样没好气地说:“不管真名假名你总得说一个吧,不能让我总是叫你喂喂的。”

女人低头想了一下,带着一丝自嘲又有几分讽刺地说:“随便你怎么叫,喜欢的话你也可以叫我贱人之类的,我觉得没什么关系。反正又不是论及婚嫁,问那么多干什么!”

面对这极端恶劣的态度,张俊再也忍不住了,脸色一冷狠声骂道:“别总给我摆这副臭脸,要是不爽的话就给我滚。搞得像是个没卖过的一样,装什么啊!”

女人皮笑肉不笑,冷哼一声说:“您还真说对了,还真对不起了,你朋友花钱买了我的第一次给你,我什么都会就是不会伺候男人。你要不乐意的话随便捅几下我赶紧走,眼不见心不烦。”

张俊还真是愣住了,随口一说没想到她还真的是原装货。看她样子比自己还镇定,眼神冷冷的让人感觉有些发颤,似乎还带着一些哀伤,不由得有些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是真没想到。”

“没什么……”

女人摇了摇头后平躺下来,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轻描淡写地说:“你还不来吗?我可是你朋友花了几万块钱专门来让你享受的,可不是让你来和我吵嘴的,你有这空闲我也没这心情!”

那女人说完就闭上眼睛,一副随便你怎么糟蹋的模样。然而她虽然一脸平静,但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还是能感觉到她很不安。小巧的鼻子上已经布满汗珠,干燥的嘴唇时不时的抿几下,即便表面上看起来很镇定,也不难看出其实她还是紧张得要死。

哎,哪还有那个兴致呀!尽管她很迷人,但这时候的张俊还有些青涩腼腆,别说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是知道了也没那个心情!看了她一眼,再看了桌子上的酒菜一眼,张俊犹豫一下还是坐到沙发上,开瓶啤酒后猛灌了一口。

等了许久,女人心里疼着刚想告别自己的纯洁时,却感觉床的另一边空了,睁开眼一看,这个“买”了自己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喝着酒,不由得疑惑地说:“你怎么了?”

面对一个漂亮迷人的尤物,尤其她还躺在床上一副任你宰割的样子,说不动心那肯定是假话,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会蠢蠢欲动,压抑不住内心的发痒。但张俊感觉她那副态度不说是来献身的,简直是慷慨送死的感觉,有点壮烈过头了,看那样子似乎是在心里抱定就当被鬼压一样的敷衍态度,张俊多少觉得不爽也有些“没什么,你睡你的!”

张俊摇了摇头后说道,声音里没多少情绪,眼睛却忍不住偷瞄了她圆润、充满女人味的香肩,光是过分白皙的滑嫩肌肤就可以看出她不是乡下女人。

女人有些惊讶的愣了一下,低下头思索一阵后微微抬起身子,手拉着被子遮住自己的上身靠在床头,细细打量着灯下的张俊。五官普通但组合起来却很是英俊,非常耐看,感觉隐隐有一股稚气,也有点说不出的男人味。上身均衡的肌肉有些黝黑,但却特别的整齐漂亮,加上一些小伤疤的点缀看起来更是阳刚。

看着看着,她心里突然感到一丝安慰。起码自己的第一次不是被那些肥头大肚的老家伙糟蹋掉,和这样一个帅气的男人更让人能接受一些。虽然没有任何的感情只有金钱和的交易,但毕竟是第一次,对于哪个女人来说谁不心酸呢!

换个思维想,第一次的对象是个年轻的英俊男孩也不错!女人脸色不由得一红,整理着身上围着的浴巾,轻轻的走出被窝,声音难得有些温柔地说:“怎么一个人在这喝着闷酒,难道我就那么没吸引力吗?”

张俊错愕了一下,没想到她轻轻一笑居然有这样迷人的魅力,那瞬间就如香风扑面,给人感觉耳目一新。悄悄的打量了一下,浴巾下那双白如美玉的妙足、明显又妖冶的锁骨在在诠释着女性的完美,只是轻挪玉步就似乎有种无形的诱惑迎面而来,让人产生了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的冲动,真是一个祸害苍生的妖精啊!

再细一看,足有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在这南方小城镇里这样高的女人实在是少见;即便围着浴巾也可以感觉到她曲线很标准,虽然不是很丰腴,但却胜在比例完美。比例上的协调和曲线的娇好,更显出一种女性自然的韵味,更是让人感叹这女人的魅力!

女人嫣然一笑,似乎被张俊有些犯傻的模样逗乐了,笑着说:“怎么了?我苦着脸你不愿意,现在我笑你还不适应。难不成要我戴个面具和你说话?”

“坐吧!”

张俊咽了咽口水,转过身拿来红酒后问:“喝吗?”

“不喝,谢谢!”

女人微笑着在沙发上坐下,纤细的玉指夹住了一颗葡萄,慢慢的启开朱唇将它含住,优雅地吃了起来。很缓慢,也很勾魂,虽然有点勾引的成分但却没有任何一点不自然!或许她没多想,只是不知道这细微的动作对一个男人来说有多大的诱惑!

张俊微笑着点了点头,她这一笑其实也化解了刚才气氛的僵硬,抿了一口啤酒后问:“那现在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哪怕是说个假名都行!”

“不习惯骗人……”

女人缓缓的摇了摇头后,声音有些低闷地说:“我叫柳清月,这是真名。”

“很好听的名字!”

张俊笑着赞扬道,起码现在看着她的感觉很是养眼,笑起来也确实让人心情愉快了不少。不过再想想她冷着脸的时候,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或许她太漂亮了,不管是冷漠还是微笑,都会有不一样的韵味!

柳清月一双灵动的美目直勾勾地看着张俊,表情有些调皮也有点无奈,她声音娇媚地问:“,看起来好象你没我大哦?我一会儿就是你的人了,那你叫什么名字总得让我知道吧!”

声音细嫩甜美,嗲得让人骨头都有些发麻,再加上她交叉的细长玉腿,秀美精致的小脸,像工艺品一样的白皙皮肤。让张俊看得感觉喉咙就像有团火在烧一样,他喉咙艰难的动了一下,说话的时候语气已经没办法像刚才那样镇定了:“张俊。”

柳清月笑了笑,嘴上赞许地说:“不错啊,简单而且还容易记!”

张俊尴尬地笑了笑,知道自己这大众化的名字常见,一个市起码能找出十个八个,摸摸后脑勺说:“得了吧,这名字怎么样我可是心里有数,就算你再怎么夸我,我还是得面对现实。”

柳清月咯咯地笑了起来,一头柔顺的发丝一晃分外养眼,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一脸尴尬的张俊,不禁好奇地问:“不过你怎么会上这来?记得没错的话,来这的一般都是中年人,好象没见过你这样年纪小的,你是不是学生呀!”

张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耸耸肩说:“我也不想来,是我朋友带我过来的。本来只是吃饭,谁知道还有这样的安排。他也没和我提过这些,倒是你看我的样子有哪一点像是学生了?”

柳清月怪怪地看了张俊一眼,有些惊讶地说:“那你这个朋友也算傻子了。我一直在这待着还没陪过谁,即使花再多钱,一般人怎么说我们老板都不会答应,可见你那位朋友颇有权势。但花那么多钱要我来陪一个小男孩,还是让我觉得很奇怪。”

“哦……”

张俊不由得脱口而出,问:“那他花了多少钱?”

说完自己都后悔了,似乎是在嫌弃或者在问一件商品价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