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开门。陈光宗又无可奈何,内心的邪火却在迅速滋生。越烧越旺。逃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等你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哥。不好啦,有大批北辰帮的人赶来了,你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电话那头的小武急促的道。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相信。小心点没亏吃。”小武告诫道。

“这好像不是什么好事,难怪北辰帮一心想杀了我。又是派手下,又是派杀手。”陈光宗撇了撇嘴道。

回到别墅,陈光宗包扎好伤口。又简单冲了个澡,坐在床头。拨通了司徒丹凤的电话。

如果北辰帮雇佣杀手来杀自己。陈光宗相信,但司徒丹凤声称收他做后宫。陈光宗可不信。“就算有杀手想杀我,也是靠我自己应付。你的消息救不了我,所以没什么价值。”

“我手头没有纸笔。今晚回去后我拟定一份卖身合约,明天再签。”

“你怎么不去和大家说说话,干嘛一直跟着我?”她支支吾吾的说。

六爷创建的江门,跟北辰帮争斗了多年,也没见六爷干掉北辰帮帮主,六爷掌控着半个江城的地下势力都没办到,陈光宗觉得自己更不可能。

海蛇的胸膛被砍刀扎透。已经奄奄一息,估计送不到医院。就会嗝屁着凉。

来到一间包厢门外,张静香仿佛为了放松心情,深吸一口气,然后推门而入。

陈光宗还没睡觉。假装没听见,继续酝酿睡意。

“龙哥,对不住了,别动!”站在暴龙身后的一个青年,冷不丁掏出一把手枪,暴龙怎么死的?”残狼阴恻恻的道。

“我没做过生意,也做不来,更不行!”秦兰拒绝道,她没有做生意的经验,怕赔钱。

赖虎的胸前染红了一片,双腿也被压断,哀嚎不止。

“六爷好雅兴,我没有打扰你们吧?”陈光宗客气道。

“站住,你别跑!”两个保安爬起身,随后追了出去。

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又没有换的衣物,只能裹着宾馆准备的浴巾,也就是说浴巾下面是真空的。

江城挨着一条名为滨江的河流,但这条河很长,纵贯江城东西,从张静香的只言片语,实在不好判断具体-位置。

“黑哥,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六爷的意思啊?”陈光宗问道。

“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想把和秦玉一起娶了,让你们姐妹俩伺候我,可惜今晚秦玉不在,只能你先陪我。”

“随便,我被怪病折磨了二十多年,也不差这么几天。”冷菱无所谓道。

“对,就是那小子,快来啊,都来我们这边。”

“有真气却不会利用,纯属浪费,有什么好得意的?”冷菱无情的蔑视道。

“在我的观念中没有感激,治好了,你有好处,治不好,要你的命,很公平!”冷菱不带任何感情色彩道。

“师姐,你同学约你吃饭,纯属没安好心,像这种人趁早别再联系了。”陈光宗喝了一口酒道。

“过糊涂了,我忘记今天是周几了,走吧!”

“你是?”陈光宗疑问道。

“行,不过只能在附近逛。”陈光宗答应道:“你去跟兰姐说一声,饭后我带你们去逛街。”

“除了虚弱,没有什么不适。”冷菱摇头道。

这完全超出陈光宗的预料,万万没想到看似柔弱,看重病缠身的冷菱竟然这么厉害,难怪她敢口出狂言。

陈光宗以为是正好顺路的,开始并没太在意,下山后穿过几个村,发现那辆摩托车却一直跟着。

“我昨天问他了。”昨晚,秦玉趁秦兰睡着后,偷偷跑到陈光宗的房间,这事她不想让秦兰知道,所以没提具体时间。“怎么没关系,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才能努力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真是木头,我都说这么清楚了,你还不表个态!秦兰暗自抱怨,怄气不再提这茬。

“有手纸吗?”有人问道。

“少臭美了,若真娶我妹妹,你还差远呢!”秦兰翻个白眼道。

秦兰生怕一个不留神,妹妹被父亲抢走,拉着秦玉进屋,拿来了紫药水和纱布,交给了陈光宗。

但是解毒时,他非常小心,不记得自己直接碰触过毒液,那是怎么中毒的?

“非礼啊,救命啊,有人非礼我……”为了逃出去,张静香硬着头皮呼喊起来,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

“等你什么时候不讨厌我了,你的心结差不多也就解开了,另外再配合一些辅助疗法,效果会更好。你的幽怨郁结,心气不顺,肝火旺盛,需要疏导肝经,有助于你保持愉悦的心情,心情好了,心病自然减轻。”

小黑点了点头,“我刚处理完一些事情,正好有时间,看看你有没有空,打算传授你气功。”

“张老,陈兄弟,你们来了,里面请。”小黑迎了出来,将张老和陈光宗请进了进去。

“这不是我家,你随便进出。”小黑的突然出现,让赖虎预感到要坏事,皮笑肉不笑道:“我是问,什么风把黑哥吹来了?”

“是是是!”大熊连连点头,“开始我没认出小黑,谁知道他也在这。”

六爷将小黑唤到耳边,小声嘀咕起来,分析可能给他下毒的人是谁。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腿使不上劲儿了?”赖虎惊愕又愤怒的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