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宗算了,我们走!”张静香面若寒冰。看到吕仁耀被打,觉得十分解气。拉起陈光宗向外走去。

直到该拔针的时间,陈光宗才返回拔针。许冰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但没给他好脸色看。

“你少他吗的说风凉话。我让你哭都找不到地方,给我打!”说话间。一行人走进了商场旁边的小巷,郝卓暴跳如雷的挥拳。恶狠狠的打了过去。

“不会出问题。反而是好事,你快去洗个澡吧!”

“你不需要知道。”冷菱冷冷的道。显然不想回答。

冷菱冷哼一声,什么话也没说。意思却很明显,不屑被陈光宗照顾。

“这是我家好不好,当自己是女主人啊?想当女主人,先过我这一关,如果你能温柔点,我可以考虑。”

“这么说,你不喜欢我。不想娶我?”秦玉伤心道。

教堂不算大,两人赶到时,正在举办一场婚礼,新郎和新娘并非李经国和秦玉,而是一对他俩不认识的陌生人。

“利息是我帮你免去的,当然要算我的钱,要不,你给我三万利息,我再给五万彩礼也行。”陈光宗道。

秦兰长出一口气,“总算稳住我爸了,暂时解决了小玉的麻烦,真是头疼!”

“你是?”秦铁圈上下打量陈光宗几眼,似乎认了出来。“你是陈耀祖的弟弟陈光宗?”

张老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晒太阳时还会哼几句小曲。

“大……大哥,别走,我还有事。”张静香娇呼道。

“你……”张静香白了陈光宗一眼,“你也好不到哪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回到别墅,陈光宗又跟张老探讨起医术,一个真心学,一个真心教,两人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是变白了,皮肤好像也变得不一样了。”秦兰也盯着看了几眼,伸手在陈光宗的皮肤上摸了摸。“挺光滑的,你用什么护肤品了?”

“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让我放人,尼玛的算老几啊?”赖虎怒骂道:“跪下给老子磕头认错,磕到我满意为止,否则我现在就扒光秦兰的衣服,让兄弟们当着你的面,把她轮了。”

拔掉银针后,他顿感浑身疲惫,四肢发软,瘫坐在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即使他有心想跑,也没力气了。

“我……我或许有办法救治这位先生。”陈光宗底气不足道。

“吗的,挺能蹿,看你还能躲过几下。”起初,赖虎并没把陈光宗当回事,交上手之后,惊讶的发现自己小瞧了陈光宗,他不想再浪费时间,突然从腰间抽出了一根双截棍,甩手抽打了过去。

“我警告你别胡说八道,再敢乱说一句,信不信我撕烂你的臭嘴?”郝俊勃然大怒道。

郝俊怒极反笑,财大气粗道:“实话告诉你,我家是干房地产的,穷的只剩下钱了,别说五百,就是五百万,我也输得起。随便打发个要钱的,给千儿八百的很正常,像你这种穷山沟的乡民根本无法想象,说多了也是浪费吐沫。”

陈光宗迎了出去,只见来者是老村长。“村长,你找我嫂子有事吗?”

陈光宗虽然是跑着回来的,但他为了甩掉大熊和二熊,绕了一段路,花费了一些时间,所以仅比王婶早到家一步。

“不,我的心一直属于你,不信你摸摸?”王芳拉起陈光宗的手,这次直接塞进了衣服里。

“坏了,嫂子呢?”陈光宗急忙走向秦兰的卧室,打开门,只见秦兰正躺在床上熟睡,姿势不雅,一条雪白的美腿压在被子上。

“你……你这是什么馊主意,跟这个死流氓一样,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许冰气得够呛,真想将眼前这两个混蛋撕成碎片,可惜没力气了,站都站不起来。

眼看对方到了近前,陈光宗猛然冲出,转眼间两人的身形交错而过,就在错身的刹那,陈光宗抡起铁管,甩手砸在了二熊的脑袋上。

“不用查,肯定是二癞子,除了他,不会有别人。”陈光宗气呼呼的道。

秦兰非常配合,双手抵在墙上,身体弯曲,臀部挺翘,摆出一副任君施为,绝不反抗的样子,换成谁也受不了,肯定做出肆意妄为的举动。

许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自幼脾气倔,误踢了陈光宗一脚,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却不会低头认错。

怀抱美女,陈光宗的心跳不禁加速,进了屋,小心翼翼的将许冰放在了床上,目光不由自主的从许冰的胸前扫过,看上去比仅穿内衣的样子还诱人,忍不住连吞几口口水。

“你管得着嘛!”陈光宗有些急眼,看见墙根处放着一堆盖房用的石子,随手抓起一把,抛向了二癞子。

陈光宗只顾欣赏美女游泳,忘记了躲藏,结果被抓了个现行,好不尴尬,装傻呵呵一笑道:“我就洗把脸,不打扰你,你继续。”

“我的头好疼……”陈光宗被踢了几脚,抱着脑袋,在地上来回乱滚,精神错乱,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我这有个解酒的偏方,下次再喝酒,记得先用偏方。”

“什么偏方?”陈光宗问道。

张老道:“食醋烧一碗酸汤,冲服一百克白茅根,包你喝一瓶白酒不倒。”

“白茅根不是利尿的吗?”

张老点了点头,“利尿加快酒精排泄,你的酒量自然提升。”

正说着,身穿大白褂,好像白衣天使般的张静香从后院走了进来,她刚才去厕所了。

“师姐,我来拿药!”陈光宗如同看到了救星,亲热的迎了上去。

张静香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关心道:“你昨晚喝多了,回去又吐了吗?”

我没看错吧,师姐居然笑了!

陈光宗不是没见过张静香笑,但次数少的可怜,这才刚说一句话,她就笑了,说明她确实在努力做出改变,绝对是好现象。“没吐,回去就睡了。”

张老眯起眼睛,嘴角浮现一抹笑意,因为他也感觉出了张静香的明显变化,对着他笑的次数也多了,说话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又冲又冷。

莫非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女人若爱上一个男人,可以为了他去死,性格变温柔也很正常。

“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张老陷入自我幻想之中,忍不住唱起了京剧《霸王别姬》选段,虽然不应景,但这是他最喜欢的京剧。

师父又哪根筋搭错了?陈光宗暗自嘀咕,但不敢打断,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