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华-梅高兴的只想笑,问了几样货物的价钱,与王店村一个样。于是,买了一支一分钱的白杆铅笔,一张二分钱的黑纸,一张三分钱的白纸。

现在又是怎样的糖纸?但愿不要差的太远。

“拿出来!”

集上已经有了很多摆地摊的,而且还分品类,卖什么的挨着卖什么的。

后来王长锁抽调到炼钢场,一天在那里吃两顿饭,晚上回来很晚,她在家里从来没遇见过他。

“你用槎床把嫩玉米粒儿檫成糊状煮棒碴子粥,清香甜糯,可好吃哩,我妈今天早晨就给我做的这个。我吃了一大碗。”

“啪!”

“哎呀,这么多!”王晓华惊讶地说道。

在王晓华-梅看来,新衣服也只是被人们说说而已,并没有给她带来麻烦。这让她有些沾沾自喜。

原来,陈锡林由于作风问题和在他眼皮底下丢了铁锅,被调离了十一生产队。新会计还没上任,今晚队部没人看守。

包装纸用的是在前世现代被放在自行车筐里的广告。王晓华和王贵勇一个上一年级刚学a、o、e,一个还没进过学校门,王晓华-梅裁的又是没有日期的地方,不怕他们发现破绽。

“王腊梅!”

“我兄弟姊妹六个,最小的小妹妹一周岁另七、八个月,最大的哥哥十三岁。多大的都有人穿。”

王晓华:“她们越嫌我,我们越是好朋友,气死她们!”

马惠恩的神色一凛,低头拍起怀里的孩子。

其实王晓华-梅今天就放兜里一颗糖果,是打算掰完嫩玉米后犒劳自己的。心里一高兴忘了吃了。

奶奶王连氏撂下拐子走过来,抚摸着王晓华-梅的头说:“孩子,你从哪里弄来的糖果呀?惹得他们都给你要?”

人们各忙各的,没人搭理王晓华-梅。她也想放松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又走出队部,一个人在大街上遛达起来。

很快,队干部和社员都把自己洗白出来,最后只剩了会计陈锡林和小傻妮儿王晓华-梅。

他们家是富农成分,像这种具有破坏性又能得罪人的苦差事,一般都是派他们干。他们也绝对服指听话,叫干什么干什么,从来不多问一句。

丈夫说她看花眼了,她见丈夫看不见,也将信将疑,认为自己刚起床,迷迷瞪瞪看花了眼。

社员丁:“要我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牛皮早晚有吹破的时候。折腾过来折腾过去,还是那些东西,都是白耽搁工夫,劳民伤财。”

社员甲:“那可真成了什么也是公家的了!”

王晓华:“她一点儿也不待见我们,要不是她看着小妹妹,才不理她呢!我在家里的时候领你去玩儿,她要说你,我骂她。”

王贵勇眨巴眨巴眼睛:“行,傻……腊梅,你还有糖果吗?”

“零卖不?”

“你要多大的?”

王晓华-梅把五十穗嫩玉米装到从老家——奶奶王张氏的门洞里顺的柳条篮子里,提了提,刚能提动。在附近找了个没人看到的地方,闪身出了空间,歪歪斜斜地提着篮子来到南进出口。

“白乎乎地多难看,给她收了喂猪去。”乜寡妇不无鄙夷地说着,上去又要往泔水桶里划拉。

“你就放着吧,放的十块钱也不值了再卖!”收废品的揶揄道,开着三马走了。

天爷!一周岁另七个多月的王晓叶,穿着一个大土布袋,正趴在炕上大哭。眼泪鼻涕抹了一脸。

“…………”

一边走一边落泪一边想:悲催呀!管自己的弟弟、弟妹叫“爷爷”“奶奶”!

老太太:“有了!她没的那年正好有咱彪子,咱彪子都二十五了。”

“得多少钱?”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王晓华-梅故意向路旁的一棵大柳树撞去……

王晓华-梅又回到空间通道,从前门里出来。这一次,她又回到了重生的现实中,她所在的位置,是生产队的积肥坑边上,碾棚也出现在面前——正好是她从后门里出去时的位置。

“我去看看她睡着了没有,睡着了总可以了吧!”

王晓华-梅装作睡熟,并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愿意!”

还别说,头发滑溜了不少,刺痒也减轻了很多。

须臾,有脚步声传来。当走到耳屋门口时,推了推门。

“打她!”

“那不行。”队长磕了磕烟袋锅,“啪”一声拍在桌子上:“现在是社主义,又吃食堂,家务事也是集体的事。

朱能吃本来就是个人来疯,见大家都怂恿,站起来说:“比就比,你们说怎么个比法儿吧?”

还别说,头发滑溜了不少,刺痒也减轻了很多。

“这能说明什么?”

“打她!”

“说明与你有缘法呀!”

“傻就是傻,打扮打扮还能变灵透?”

“奶奶,你给她扎腰带,她不会解,有手儿的时候还不全装在裤子里?”跟进来的王秀春笑道。

“啊!妈、的,你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