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槎床把嫩玉米粒儿檫成糊状煮棒碴子粥,清香甜糯,可好吃哩,我妈今天早晨就给我做的这个。我吃了一大碗。”
她想从碾棚里进入空间通道,然后去前世现代的城里。大白天,在空旷的队部门前玩儿失踪,她怕被人看到。
“哎呀,这么多!”王晓华惊讶地说道。
怨谁呢?怨自己太着急,等到过半夜再兴心不就没事了吗?
原来,陈锡林由于作风问题和在他眼皮底下丢了铁锅,被调离了十一生产队。新会计还没上任,今晚队部没人看守。
东闲院其实就是以后她们的家,前世是六十年代初盖上房子住进去的。也就是王晓华-梅通过空间通道穿越到前世,看到的前世王贵勇那处院墙有豁口的旧宅院。选在那里,也是一种怀旧心理。
“王腊梅!”
王晓华-梅倒不局着,痛痛快快地应着,跟着王晓叶来到客厅里。
王晓华:“她们越嫌我,我们越是好朋友,气死她们!”
王晓华-梅不失时机地讨好说:“奶奶,有空我来帮着您看小妹妹。”
其实王晓华-梅今天就放兜里一颗糖果,是打算掰完嫩玉米后犒劳自己的。心里一高兴忘了吃了。
王晓慧:“什么时候成的好朋友,我怎么没听说过。”
人们各忙各的,没人搭理王晓华-梅。她也想放松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又走出队部,一个人在大街上遛达起来。
村支书上纲上线后一顿臭骂,对全队干部社员大发雷霆。
他们家是富农成分,像这种具有破坏性又能得罪人的苦差事,一般都是派他们干。他们也绝对服指听话,叫干什么干什么,从来不多问一句。
原来,这处宅院里就曾发生过怪异现象。
社员丁:“要我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牛皮早晚有吹破的时候。折腾过来折腾过去,还是那些东西,都是白耽搁工夫,劳民伤财。”
这世自己重生了,知道事态的发展,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把这些小铁锅砸了。最起码一家保留一只。
王晓华:“她一点儿也不待见我们,要不是她看着小妹妹,才不理她呢!我在家里的时候领你去玩儿,她要说你,我骂她。”
让他喊什么呢?
“零卖不?”
李老太太:“大了。最小的都上初中了。”
王晓华-梅把五十穗嫩玉米装到从老家——奶奶王张氏的门洞里顺的柳条篮子里,提了提,刚能提动。在附近找了个没人看到的地方,闪身出了空间,歪歪斜斜地提着篮子来到南进出口。
队长皱皱眉头:“没想到扔这么多,真是浪费。”
“你就放着吧,放的十块钱也不值了再卖!”收废品的揶揄道,开着三马走了。
王贵生一听没糖果了,哭的更厉害了。王张氏又从王晓慧手里要过糖果,包开糖纸,用牙把糖块咬开,给了王晓慧半块儿,给了王贵生半块儿,才算平息了这场风波。
“…………”
王贵勇:“给我说的好好的,一问她是哪村的,就不言声儿了。”
老太太:“有了!她没的那年正好有咱彪子,咱彪子都二十五了。”
如果侥幸过了忘川河,恶狗村里饿的发狂的狗们也很难对付。逮住了就给撕个七零八落。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王晓华-梅故意向路旁的一棵大柳树撞去……
既然是给自己的空间通道,想必这水也没有毒。王晓华-梅舀了半瓢水喝起来。
“我去看看她睡着了没有,睡着了总可以了吧!”
“今晚……”
“愿意!”
王晓华-梅知道这个规律,找了一处水浅的地方,踏踏实实洗起头来。
须臾,有脚步声传来。当走到耳屋门口时,推了推门。
王晓华-梅赶紧转身往回走。
“那不行。”队长磕了磕烟袋锅,“啪”一声拍在桌子上:“现在是社主义,又吃食堂,家务事也是集体的事。
“愿意!”
还别说,头发滑溜了不少,刺痒也减轻了很多。
庞大省:“这一被淹,倒不像过去那样傻笑了。”
“打她!”
“妮儿,喊我婶儿婶儿。”马惠恩对蹲在身旁的王晓华-梅说。
“傻就是傻,打扮打扮还能变灵透?”
无意间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背带裤被恶魔继父扯坏了,已经盖不住羞。臊的她赶紧又爬到炕上,用被单盖住身子。
“啊!妈、的,你咬我!”
可这具小身体和这个中年瘸腿男人,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