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亲兵靠得住,就别想那十几万中央禁军了,从东汉中期以来,中央禁军就有参与政变的记录,到了现在都不知道参与多少次政变,简直成了传统。

“巧惜,过来!”司马季显示出来极高兴的样子把女人叫过来,用手指敲着案头道,“你知道么,这回字有很多种写法,本王教你!”

“不错不错,就是要这么办!”等到端上来司马季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巧惜的目光就是一荡,把女孩拉入自己的怀中低声道,“晚上本王给巧惜开开光,把小青也一起叫来。”

“把这件事让太尉处理吧,做出任何表态都是正常的。”贾南风最终决定把皮球踢出去,她倒是要看看杨骏是会叱责,还是用怀柔的手段对待这个把自己吓一跳的燕王。

“男耕女织,真是一片安宁的生活。本王这次燕国之行,真是受益良多。”同样看到这一幕的司马悠然而叹,神色不似作伪,“如若普天之下都是如此,道家所说之景象可能也不过如此了!”

中央禁军厉害不厉害,只要知道看看现在杨骏多么嚣张就知道了。文钦大破秃发鲜卑也不过是十三年前的事情,晋朝的禁军不会堕落的这么快。

对杨氏而言,此事终究是虚惊一场,没过几天就有信件传来,长沙王司马和范阳王司马已经准备离开了。至于四王齐聚蓟城,每天都是在吃喝玩乐,史樊兆、中尉杨乾传回的信都是如此。

司马家这些藩王,虽说不一定个个都有司马昭的本事,却在敢想敢干上不落人后。现在司马季宁愿司马亮那种逃跑藩王和自己关系不错,至少可以安心。

不过资本主义有什么好的,司马季就看不上跑到古代推崇资本主义的。在他看来连三权分立都是狗屁,权利只分成两种,一种是权、另外一种就是钱。三权分立就是把政权的权利不断削弱,对另外一种大权代表资本的钱一点不管。

司马承袭齐王之位,也造成了一个后果,司马和自己的大哥关系很差。司马的大哥就是原来的辽东王,本来这个王爷可以替司马季挡挡子弹,省的洛阳的官员一开口就是幽州贫瘠,可惜平州才是真的贫瘠,几年前被改封到青州去了,于是司马季又成了整个大晋最北边的藩王。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他已经命令燕王府去全国各地买酒,找最烈的酒买下来,一旦品尝完毕如果发现酒度数超过自然发酵的范围,就会找上门找出来这家酿酒的独家秘方,这很可能就是原始的蒸馏酒。

司马季像是话痨一样围着军营走到哪就指指点点,哪里应该重新改进,其实这些事情他上次来就应该办完,只不过他当时关顾着恶心了,都是被人背回去的,自然顾不上。

心情平复之下,楚王司马炜是不是掉坑了,关他这个燕王什么事?死的不是自己,那就高高挂起,什么时候这么有同情心了,自己是现代人,其他人都是古代人。

“所有护卫听令,把所有孩子都给拽过来,让他们记住身体里的构造。”司马季三步并作两步直接走到被刨开的尸体边上,只是看了一眼一阵阵眩晕感便袭来,此时他也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吃早饭才过来。

其实与其说这是军营,不如说是军校。传统意义上的军校出现在奥斯曼帝国,奥斯曼帝国之所以能大规模持续的开疆拓土,并长期持续存在的原因之一是奥斯曼帝国建立了许多帝校。奥斯曼帝国在每次征战中或者平时都把对方的男孩抢过来,送进军校,精心培养训练这些孩子们的文化、战术,他们长大后都是帝队的中坚力量。

连轴转了一年,但是看到的新房子和明显提升的安全,不少百姓还是觉得不错,不枉费一年的辛苦,燕王府发下了一些新种子,让一些佃户种植新作物。不少佃户心中是拒绝的,但燕王府的人说,新作物不管收成如何都免罪,就算是绝收,种植的佃户也可以领粮食,同时免除税务,这才让领新种子的佃户放了心。

这种险恶用心,不是没人能看出来,但出乎预料的是看出来的竟然是一个小姑娘。前几天司马季和慕容谈事情的时候,冲进来的小姑娘,正是慕容的女儿。

这倒是很有意思,慕容氏一副黄白混血的长相,竟然比其他部落更早接受中原文化,我大天朝的历史就是有意思。

人到了一个新的地方,是人去适应当地的环境,不是当地的环境适应他。夷狄入中国,则中国之,中国入夷狄,则夷狄之,就是这个道理。把晋朝人迁徙到蒙古高原,晋朝人也不能改变当地只能放牧的习惯,他们只会变成说中原话的游牧民族,穿着羊皮,裹着皮靴子。

“说来惭愧,将军要找的东西,属下并未找到。”何龙也是第一次见到司马季,不知道顶头上司的来意,就先告罪起来。省的年轻异常的上司找自己麻烦。

“殿下的意思是,在封国之内,没有人可以反抗殿下的意志。”主簿冯吉摇着头道,“不要说是那些佃户,其实你跟我,可能在殿下眼中也是如此,并不比佃户奴婢高一点。”

以夯土围墙搭建高台,上有军士看守,下有牢卒巡逻。牢房之外都水沟围着,挖土越狱就会浸水,只要不碰上飞檐走壁的人物,基本上是插翅难飞。水沟连同一个大坑蓄水,这是让犯人洗澡用的。

拿勾股定理来说,远在公元前约三千年的古巴比伦人就知道和应用勾股定理,他们还推算许多勾股数组。公元前一千年,周朝数学家商高就提出勾三、股四、弦五。差不多也是同一时间,印度数学家也发现了这个定理。

两个侍女的视角下,燕王司马季正蹲在一批汗血宝马的背后愣愣出神,不过这匹马是公的,胯下雄壮之物前后摇摆,仿佛在讥笑愚蠢的人类。

“这就是汉武帝魂牵梦绕的汗血宝马?”对是不是发情的嘶鸣充耳不闻,司马季蹲在一匹枣红骏马背后,眼睛一直盯着骏马胯下的雄壮,嗯,很有活力。提拉伽还比较老实,没有把骏马阉了贩卖过来。不然这批骏马的价值就大打折扣了。

终于在杨乾身体热量急速流失完毕之前,司马季也感到一点寒意,完成了这次盐场之旅,其实司马季倒是有办法让杨乾暖和一点,不过一看到对方头顶的发髻就算了,狗皮帽子不太合适对方的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