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尸体玩不得,出事了”,我急得脸煞白。

“这还要高人说呀,她自己说的”,我快快地说,“她昨晚没回来?”

我解下裤腰带,将周全福拴在我背上。

“随随便便就碰你的男人,你相信吗?”

不会呀,当时听周全福瞎比比,换成了黑香。我晕倒大衣哥救醒我后,红香黑香都被他踩熄了,再没点过。还听了一大堆什么引魂驱魂的理论,道上的说法,我没往心里去。

我不自然地笑了一下,真心这姑娘不讨厌,换个地方,说不定我的初恋就解决了。

我收起青铜剑,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突然想到一句装逼的话:一个人最大的恐惧,不是面对面,而是根本无从得知。

“我是她妹!”少女说着,收起手中的剑。

“找。”

脚心刚踏到地面之上,风衣哥便是甩手将身后的木门哐的一声关上,而后手上便是传来一股大力,硬生生压着我肩膀让我坐在了地上。

最后,他媳妇硬是用洗过阴身的水破了王大爷的阳身,所以就死了。而那通法事,是王大爷拖灵交待的,目的也是为了镇住他的媳妇。

“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拿到驱魂香的就是你,但我没有想到的是,你身上的根本不是尸咒,而是诅咒!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存在?难道我之前的观念都错了?

我汗毛顿时就立了起来,因为那声音听着,很像有什么东西在挤着什么想要从中出来。

“唉,看来这都是命。”周全福叹了一口气,像突然没了全身力气一般,瘫在椅子上说道:“原本我是想救你这娃娃的,现在看来,你是注定跑不了了。”

一边走他们还一边唱歌:

走的时候,张主任又是满脸认真的吩咐我。

明爱医院的位置就在公交站不远,我很轻松地找到了位置。

小时侯也听过些传闻,装逼的术士们在关键时侯总是一句“天机不可泄漏”,看来,这也属如此。

“但你放心,你只要一直保护我们,我们可以帮你忙呀!”

老者突地兴奋地说,年轻人也是在旁点着头。

“话说,你去和小娘子约会啥的,你放心,这里不用你担心,我们帮你看管。”老者似乎为他这个主意很得意。

我一笑,“有劳了。”

放心地去照顾周全福。

他的事,我一直没问。和周春的事,我更没说。

我是真心可怜他,没必要再给他精神上什么波动。

我怀疑这老家伙成活哑巴了。自从那天喊过什么“我不晓得我不晓得”后,现在对我谢谢两个字都省了,看我的眼神,闪闪烁烁的。

由他去,我有周春就够了。

换尸风波后风衣哥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了,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心里不安时就发暧昧的短信挑逗周春,倒是条条都回,比我还火热。

但说这段有事,见不了面。

有时我看着手机屏傻呆呆地笑,这种恋爱还真他妈地日了鬼了。

于是,我做出了一个长这么大于我是最疯狂的决定:再去古碑村,到我晕倒的地方看看。风衣哥搞不清楚,青铜棺找不到,红印解不了,到头来,我真的就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死),也是屎(死)了。

凭记忆摸到树林子,一切没变化,失望,真如风衣哥所说,不是人来的地方。

雾气又起来了,我就怕这来路不明的雾,还是快出去,免得又晕了。

刚想转身,突地一道红影子一闪,跟着几团白影缠了过来,就在前面那天我晕倒的空地上。

妈呀!紧张地伏下,屏住呼吸。

离我不远,看得真切。

周春!白纸人阴兵!

心里咚咚地跳着,抓周春抓到这来了?

怪异的是,周春居然穿了一身红,金色的喜冠,这和青铜棺里的女尸一样的打扮呀!

几个意思?

阴兵围着周春,没有马上动手,似乎在谈什么,一问一答。

“他是个什么东西,都死了,就他活着?”

“他是人,他不能死!”

“你当真为了他,放弃最后这次机会?你可想好了,脱衣如剥皮!”

“我想好了,我愿意。”

我能听到纸人阴兵的叹息声。

不象是来抓周春的,倒象是有个重要的仪式要举行一般。

纸人阴兵沉默一会后,围起了周春。

周春开始脱衣,我睁大了眼,这特么是要裸奔么?

啊~~~啊~~~啊~~

突起的惨叫,骇得我双手抓进了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