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无力的感觉

“到底。。。,应该怎么走啊”坐在阿尔托莉雅身后的格尼薇儿一脸疲态却饱含幽怨的问道。

杀!

平民们没有长远的政治意识,虽然英格兰在数十年前分崩瓦解,但帝国的大公们也只是在自己的封地称王,再加上长久的和平,各国的人民对于英格兰盛世已渐渐淡忘,对于他们来说,在这战火纷飞的时代,拥有这样的和平已是极为难得,为何还要思念追求那飘渺的帝国传说呢。

“呜~~~~~~~”

随着凯的目光,阿尔托莉雅也望向那名男子,“是他吗,高文?”少女虽说是在疑问,但话语中却以显露出丝丝肯定。

果然,少女毕竟是大不列颠之王,一声令下,大殿上顿时肃静起来,所有人都屏息凝视等待着王的裁决。

不过格尼薇儿是在阿尔托莉雅成王后,唯一一个还能如昔日那般待她的朋友,这点对于阿尔托莉雅来说无疑是难能可贵的,加上本身对格尼薇儿就有说不出的感觉,所以对少女异常的纵容。可是啊,就中命运的影响又有多大这就不得而知了。

真是令人讨厌的家伙

他们。。。。。,阿尔托莉雅一愣,自从拔出石中剑后就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他们呢。

“你们想否认我的王者之名吗,嗯!”那双冰冷的瞳眸如俯视蝼蚁般扫过所谓的贵族们,霎时,王者威势全开,这次的威势不同于以前。以前阿尔托莉雅虽是命定的王者之身,却无王者之名。但如今不同,当阿尔托莉雅拔出石中剑的那一刻起,亚瑟王之名已注定载入史册。

钦慕你的眼神必须带上尊意

“可恶,那又如何,这场对决我一定要赢!”虽然对方说的不错,这的确是自己最大的弱点,但是经验以后总是能慢慢积累的,而这场比赛,这场命运的迎接之战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输的。

没错,这是阿尔托莉雅最后一场战斗了,或者说是她成王前的最终一战吧,让我看看你究竟能够给我多少惊喜,兰马洛克!

“我看是因为凯嫉妒特里斯坦长得比他英俊,才这样排挤他的”加雷温与凯已经确立了不死不休的关系,真不知道他们上辈子谁欠了谁的,但可以知道的是,以后恐怕阿尔托莉雅要不少为他们头疼了。

“明明是凯被打败了,兰马洛克那家伙想要扶他起来,却以为是要去揍他,才吓得叫出声来的”加雷温不屑地说道。

因为实力上的差距,所以阿尔托莉雅在面对这种险境时有的也仅仅是一时的惊慌失措,瞬间,反应过来的阿尔托莉雅来不及丢下手中的长矛,仓促间抽出随身佩戴的骑士剑,虽然已失先机,但阿尔托莉雅却不着眼于防守,她朝着高文来势汹汹的剑劈反击了回去。

那六次的连击快到仿若只是一击,只见天空中降下六道光芒,如奔雷般向凯袭来。受到速度限制的凯只得慌忙抵挡住对自己最有威胁的攻击,然后就势一个懒驴打滚,企图能够躲过其他的攻势。

中古时代的骑士都是重骑兵,依据骑士制度的守则,他们的角色应为冲击敌军、打击敌方的骑兵。欧洲重甲骑士的个人战斗力极高,他们身上的重甲具有极高的防护力,在火枪发明以前,少有骑士在战场大量死亡,但重甲也是骑士的负担,虽然骑士们身著重甲可以攀墙爬竿翻跟斗(法国骑士的资格鉴定考试就包括全身穿上重甲,佩戴武器,爬过城墙),可是骑士们一旦失去战马,步行距离不会太长,尤其是在泥泞中行走时,更是倍加艰辛,结果徒然耗费体力。

似乎并不着急阿尔托莉雅的回答,格尼薇儿仍然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望着阿尔托莉雅。

“那是当然的,凯,敢不敢和我在酒桌上一教高下呢”加雷温挑衅着。

“呵呵,我输了呢”悠悠醒来的加雷温虚弱的傻笑道。

“骑士,是只能战死的”一声怒吼,少女向杰兰特奋力砍去。

“我的。。。命运”

“是啊,很强呢,搞不好。。。”说到这里阿尔托莉雅玩味的看着凯“搞不好凯会输给他呢”

“第一组比赛开始”主裁宣布道。

“我要以骑士之名,向你挑战”阿尔托莉雅不等加雷温辩解,便发起来挑战,在怎么说他以后都会是自己的骑士,怎么能够被小看呢。

“你。。。你”没有想到自己的要求会被拒绝,而且理由还如此的充分让人无法反驳,骑士男子有些哑口无言。

“拔出石中之剑者,将成为新的大不列颠之王”这个消息传出后,前来拔剑的人不计其数,但都没有人能够将其拔出来。王者之剑——石中剑就这样静静地插在大石块中,默默地等着,等着新王的到来。。。。。。

看着思索中的阿尔托莉雅,女王继续说道:“其实今天召见你来,也就是想见一下理想乡未来的主人。还好你并未为让我失望,你身上所拥有的,是即使精灵都会嫉妒的神圣呢,最后,在送你一件礼物吧”

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来,此时,男孩深邃的瞳眸里迸发着无限战意,“那你,小心了哦”

“到了”梅林突然起身,严肃的说道。

“那么,等下我会送你进入自己的体内,你将会见到自己的本源,战胜它,融合它,就可以了,明白了吗。”

要想实行已经预先设定的规则(program),就需要发送命令的能量——即魔力。只有注入魔力,规则才能启动。要想起动魔术,就必须要有起动所需的魔力、跟发动机的钥匙(path,即咒文,code)。更准确的来讲,咒文其实是魔术师为了改变世界的常识或者为了实现自我的真实从而产生的一种心里暗示。而且与魔法不同的是,魔术的咒文不是对世界倾诉之物而是对自身倾诉之物。即使是同样的魔术,每个魔术师的咒文咏唱都有异正是因为施术者人性的不同。不是对自身而是对世界倾诉的咒文属于大咒文、大仪式之列,在单人的使用被认为是不可能的。

阿尔托莉雅震惊地望着如同狂热信徒的爱克托,心里已然明了,骑士道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政治工具了,就她所知骑士道固然是很伟大的精神,但若是以前她可能对此不屑一顾。但不知为何,自从上次的融合后,她悄然间正慢慢地改变着,虽然主意识任由她操控着,可不知道那里已经发生了变化。就像这次,对于以前不感兴趣的骑士道,现在,似乎从灵魂深处散发着狂热的渴望。

“这就对了啊,那我们就是亲人了,妹妹告诉哥哥名字应该很正常吧。”

“凯,你带亚瑟出去熟悉一下环境,”爱克托皱了皱眉毛说道,显然对凯的偷听感到不满。

“唉,浮生若梦啊!”风铃躺在床上感叹着,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四周。“奇怪,记忆中并没有这个地方啊,难道遭到绑架?政变了?还是。。。。。。。。”正出神的想着,突然背部被人轻轻一拍。“啊!”吓了一跳的风凌转过头去,一眼望到的是如雪般长长的胡须,在往上看去,一张智慧的脸庞充满着慈祥。

“嗤~~”就连隐藏的魔力也开始外放

但是

胆寒地望了一眼背后那把断剑

即使仗着alondight的无坚不摧,可是,自己依旧还是输了呢,很强的一个女孩啊,这种战败的感觉,怎么说呢,竟然有了一丝丝的欣喜。

“我叫兰斯洛特,请问你叫什么?”看到女孩离去的背影,心里竟有丝丝的落寞和焦急,大声的问着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但是无论如何也想把她的名字留下。

“阿尔托莉雅”甜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竟显得那么的飘渺。

阿尔。。。托利雅玛

不停地练剑,不停地学习各种武艺,但是心中,除了发誓毕生追求的骑士道外,又多出了一样东西,一个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最美好的东西。

自从阿尔托莉雅走后已经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