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周雪梅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而且也是自己爱的女人啊,想想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女人的气味,刘昊不禁心旷神怡起来。

“戴水月啊,那个,不哭了,咱先把药上了啊”,刘昊抬起戴水月倚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哄小孩似得哄着戴水月,“乖啊。”

“刘昊,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弄伤的啊”戴水月声音温和的问,不像平日里这么冷了。

“晓敏,你放心,昨天那人已经被我揍的,估计下辈子都别想碰女人了”刘昊轻声哄着怀里的人儿,窗外的天色白白的,太阳从窗子边缝上射了进来。

“呵,罗春,以前见你是大哥的兄弟份上,我才一味忍让,今天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妈呀,这下子是有嘴也说不清了,刘昊心里简直想烀自己一个大耳瓜子,咋就这么没出息呢。

“大哥,我和你一起去,你这样进去他们会不会对你怎样。”二狗焦虑道。

张晓敏整个人年轻柔软的身段包在护士服里,玲珑有致,白皙的脸蛋和迷人的笑脸让刘昊登时愣在哪里,这丫头真是美啊,身材发育的这么火辣,是个男人见到这样的场景都会浮想联翩的吧。刘昊暗想。

眼前这个疯老头太邪乎了,刘昊可不敢把他的话不当成一回事。

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怎么都逃离不了这样的伤痛,为什么自己要承受这样的苦难,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妇人,何苦要经历这般曲折的人生。杜鹃越发想的难受。

“真的吗?”张晓敏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善言辞的他竟然会这样说。“那既然这样的话,那以后就让我来当你的助手吧!”

“我跟你一起回乡下呀!”女生随口说道。刘昊大吃一惊,“什么?跟我回乡下?开什么玩笑?你知道我要去什么地方吗?我要去的地方有你的亲人吗?别胡闹了,赶快走吧!”

大家似乎总是这样,不论对错,就只是听人说,却缺乏了自己本身理性的思考,最终才会出现这样的后果。

“刘大夫,您去吧,我们感谢您都来不及,怎么能说是原谅呢,而且你去城里也都是为了我们,我们都很感谢你。”临走前,村里的一个代表对刘昊说。

刚从营救员身上下来的刘昊一看刚刚还激动的冲向自己的罗娇突然间自己在低着头默默流泪,便慌了神。

“我真是没有想到你也怕死,我以为你有勇气进这个山洞救人就不惧怕死亡。但是我现在知道我错了,你也怕死。”戴水月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轻轻一笑,可能是此时面对死神的来临的失落吧。

“我说戴警官,你们警察局不是有什么做好人好事有奖励不是么?我现在救了你你有什么奖励给我呢?”刘昊色迷迷的笑道,眼神不老实的在戴水的身上扫来扫去。

很快,外面的人没几分中一个个从刘昊打通的洞中钻了进来,刘昊也再次找到了另一个生存者。戴水一直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并不代表她心里没有什么想法。戴水发现眼前这个男人其实并不是很糟糕。看来还不是了解她。

“找到还有人活着吗?”刘昊向对面不远处的戴水月说道:“该死的矿洞!”

“刘昊哥哥,爸爸他…………”罗娇看到罗文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嘴里好像要说什么说不出心里十分的着急。

“啊……”刘昊大叫一声,好像这个矿洞都有种晃动的感觉,当然事实是并没有再次塌陷,待到他自己平静下来以后,再次面对眼前的这面土壤强,他不再感到畏惧,总觉得自己现在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只想要好好的发泄一番,而眼前的这面墙,正好成了他练手的工具。

村民村东的土地大多被矿场征用,村西的水田又被碎石块填满,好在村委给大家的待遇还不错,不光当年就陪了一笔土地征用金,每年年底还有分红,每天什么事都不用做,年底一次分红就是几万,这可比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活路安逸多了,穷苦了几辈子的庄稼人仿佛旧社会佃户突然变成了地主,家家户户盖起了新房,购买新的家具,一切都朝着明媚的方向发展。

刘昊仰面望去,恍惚间戴圣女佛光萦绕,周身如同镶了金边,,显得异常庄严神圣,让人简直无法直视,疑似佛祖显灵。

刘昊回视怀中,只见一双大眼睛里噙着泪水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朦胧的眼神里蕴含着三分氤氲、三分可怜、还有三分期待、似乎还有一分兴奋……

刘昊赶紧调整眼神,努力使自己变得专业点,心里默念:“治病,治病,不看腿,看穴位。”

他抱起嫂子,把她放到炕上,嫂子四肢摊开,满脸潮红,闭着眼呼吸急促,嘴里喃喃地叫着:“刘昊刘昊……”

他心里好奇,老小子到底在里边忙活什么?想到这里一纵身,轻轻跳过矮墙,心里小小地得意,因为这些日子服用大力丸,并且勤于练习,他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灵活了,一纵身也能跳起老高。

后面的干警不耐烦了:“你态度老实点,去不去你说了不算。”一边说,一边掏出铐子,上来就要铐刘昊。

周雪梅招招手叫过刘昊来,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你打了小财,那老东西肯定报复你,你注意点儿。”

可这是为了治病,该脱还得脱,她坐在椅子上,想把裤子脱下来,可是那条伤腿不敢动,她自己脱不下来,为难地看看刘昊:“兄弟,你帮嫂子脱吧。”

想到这里他又去找来木棍和白布等物,做了一个简易的拐杖。

俩人透过玻璃窗往外一看,正好看到诊所门口站着一个女的,刘昊不认识她,小声问罗娇:“那是谁,我不认识。”

刘昊欺身闪到发呆的罗春面前,一把撕住了他的领口,用力一推,把他顶到小面包上。

“你现在放了假,要是没事就过来玩儿,我这里刚开始干,人不多。”刘昊没话找话地说。

全都收拾好,新诊所,大家都不熟悉,也没什么病人来,刘昊也忙里偷闲,想起了之前的玄天医道来。

刘昊太担心了,想到刚才罗春的突然出现,他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这个《玄天医道》,刘昊还真没听爸爸说过。

罗春自己并不动手,抱着胳膊阴着脸在一边看笑话。

嫂子安慰道:“不大整是不行了,没事小昊,我去请人把旧的先拆了。”

刘昊温热的手掌在嫂子的腹部游走,点、按、揉、摩,各种手法娴熟地变换着,嫂子看来很受用,慢慢闭上了眼睛。

刘昊也不跟嫂子虚假客气,就让嫂子给打扫屋子,他去院里处理杂草。

杜娟刚好了,听到刘昊问他哥,鼻子一酸,眼泪又“骨碌”滚下来,扭过头去,捂着嘴啜泣起来。

女孩觉得屁古上凉凉的麻麻的,忍不住回头看到那个急救包了:“大哥哥,你出门还带着药呢,你是来山里旅游的吧?”

其中一个青年的手里,赫然提溜着一条花蛇,看来是他们刚才在芦苇荡里抓住的,青年提溜着蛇的尾巴跑过来,抡起来甩到刘昊身上,然后转身和那俩同伙才真的跑了。

那青年把女孩的花小裤拉下去,刘昊当时瞥了一眼也是心头一荡,愣了两秒,不得不否认,实在是太诱人犯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