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这亢阳体质都扛不住的腥气,千柔居然毫发无损。

“嘿,那个,刚才不是故意要炸你呀,兄弟海涵,别见怪啊!”

我只感到凶猛的强风冲了过来,身上的衣服刺啦刺啦乱舞,在桥面上磕磕碰碰地滚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我的后背猛地撞在了栏杆上,撞得我胸口窒息,半天喘不开气。

我们深感幸运,多亏了李牧之前的指点,我们走的是内侧河岸这边,不然的话,我们现在面临的前方必然是无路可走,只能干傻眼在对岸,焦头烂额了。

我猛然意识到,那个圆球状的东西,他么的,是李牧的脑袋。

我一听,立马想到了那顿午饭,吃之前,大家都没洗手。

沐千柔细读了数遍那几张实验记录,越看下去脸色越严肃,我意识到不对劲,老实地呆在一旁,不敢打扰她。

摸了一下手脖子上的表,那个表已经破裂,还灌进去了水,早就不转了,看了半响,果然啥也看不清楚,悲催欲哭啊。

我们三个都皱眉,走上前,问他:“你以为我们是怪物?”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大师兄看了看,突然嘿嘿笑了起来:“你们看,那家伙跑到这里,一定是摔了一跤,从楼梯上面直接摔了下去。”

有人!

再换回到原来的角度,这个现象立即便消失了。

许多方体山石已经解体,像是打碎的雕像,破败成一地碎石,凌乱的散落,而我刚才打坐的地方就是一处碎石堆。

我啊了一声,心说不对啊,应该很容易就能看出来才对。

这分明是赌局要结束的征兆,我们心叫不好!急忙催促金五蒙一个,蒙一个总是五五开,总好过弃权。

狗鈤的,这个夜叉变着法子要害我们。

可是,树林里忽然起了一阵冷风,吹得满树枝叶乱遥,仅剩下的两片树叶被吹掉了一片,于是结局出现了谁也没料到的逆转,言灵官赢了。

见到石壁前的这堆灰烬上下层的颜色差异,我猛然意识到,这里的灰烬不是一次性烧出来的,有个时间差。

我们身边全是激扬的水流,浑身湿透了,而且,下滑速度也是极快,来不及细看周围,匆匆掠过间,只看得出,这的确是个下水管道,我们在管道里不断向下滑行。

蜡黄脸点点头:“从我们第一次从甬道进入石门后,接下来我又走过两次甬道和经过两扇石门,但后面这两次根本不是第一次走过的那些,它们的确看起来很相似,但只要你提前做过标记,一定会发现不一样。”

我不禁好奇,这个洞到底有多大多深?

我们看到她毫无犹豫搞脏自己,脸色全部变了,暗赞沐千柔胆大心细,敢于牺牲自我。

我心道一声果然,沉气道:“下面轮到你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