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这么笨!吴琴到公司好几年了,她的心胸如此开阔、那么善解人意、又对我那样的一往情深,我居然一点也没有看出来。要不是她大胆的向我表白,我就会和她这个红粉佳人擦肩而过,失之交臂了。那可是要后悔一辈子的啊!”儿子的感冒已经好了,又送到幼儿园去了,我轻松了许多。快到下班时间了,今天也没有应酬。我想下班以后,去逛一逛百货商场,买点首饰。

十六

从她的眼睛里我能看得出,对于我的到来她并不反感。

“是啊,如果有个人既能陪她聊天又能照顾她的生活,那不是很好吗!”

我心花怒放,两手攥紧她高翘的双|乳,大拇指发电报样的点触|乳头,同时进一步的下大功夫、花大力气,继续运作我的口、舌。

“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唱着、唱着,突然,我的思绪飘荡起来。五年前的那一幕猛然闪现在我的眼前,婷

我们三人盘腿坐在草坪上。太阳光照在脸上、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感到十分的惬意。

商场店堂里说话不方便,也到了午餐时间。我领着婷母子俩来到百货大楼对面的一个大酒店,在一个环境优雅的包间里坐了下来。点了丰盛的菜肴,我平时很少饮酒、酒量也很小,今天太激动了,就让服务小姐上了一瓶优质的红葡萄酒。

我把我的“第一桶金”继续投资。这次投资转向了资金周转快、获利较大

在我神志不清,见到女人就大喊大叫:“吴琴、吴琴,你对我无情,你只对金钱有情!”的情况下。她竟然要以家属的身份,为我办理入院手续。

“余总只有一个未成年的儿子,余总没有结过婚,也没有其它的家属。”老李断然拒绝了吴琴,以翔兴实业集团公司的名,为我办理了所有的手续。

吴琴不甘心,她又缠住老李,要老李找出我的证件并出具证明,办理她和我的婚姻登记手续。老李对她说:“婚姻登记手续,必须男女双方亲自到政府的民政部门办理,他人不得越庖代俎。等到余总痊愈出院后,他愿意娶你,你就和他一起去办理吧。”吴琴声称,她和我有了两性关系,属于事实夫妻。

老李驳斥她:“以夫妻的名义,长期共同生活,才是事实夫妻。你不属于这种情况。周婷生了余总的儿子。但是,她没有和余总在一起生活,不属于事实夫妻。她也来纠缠过,被我撵走了。”气急败坏的吴琴,又出示了她的“证据”,口口声声地要告发我的“非礼”。看到“证据”,老李大笑起来。他对吴琴说:“你对余总的不懈努力,公司里除了余总,人人皆知、有目共睹。你无夫、他无妻,有了男女之事也是两厢情愿的自然、正常之事。如果狗急跳墙,硬说余总是‘非礼',你看看他现在的精神状况,又有哪一条法律能定他有罪!就算是有‘非礼'那也是你自讨苦吃!”

为了息事宁人,不至于让她的纠缠影响我的住院治疗。老李对吴琴说:“要想心理上得到平衡、减少你的损失,我建议,你把‘证据'跟我换点钱。否则,你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成交,你还能有点钱,大家也都省事。要不然,你的‘证据'就一文不值!你要去告发,我就用买‘证据'的钱来请律师,跟你对簿公堂!”黔驴技穷的吴琴,考虑再三。她一边骂着“老滑头”,一边跟老李讨价还价。最后,用她的“证据”换到了五万块钱。

老李收回了“证据”,当场宣布:开除吴琴和那个黄丽小姐。吴、黄二人,在一片鄙夷的目光中,狼狈地撤退了。

后来,在我结束治疗、回家休养的时候,老李来看我。他把用塑料袋装了的“证据”,扔到我面前的地毯上,开着玩笑说:“这可能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内裤了”餐车里吃过晚饭,天黑下了来。这趟列车正点到达n市的时间,是明天早晨八点十分。一觉睡到天亮,也就快要到家了。回去以后,先洗洗尘、休息两天。后天是公司成立四周年的纪念日,我要参加公司举办的庆祝晚会。

回到包厢,同住一个包厢里的那个旅客正在翻看杂志。这趟列车里的乘客不太多。从站上车,这个能住四人的软卧包厢里,一直只有我们两个人住在里面。

此人年约五十,皮肤黝黑,长得又高又胖,笑的时候,可以看到他嘴里镶的一颗大金牙。一路上我们闲聊,聊得很投机。当我请问他的尊姓大名时,他露出金牙、笑着对我说:“你看我的脸黑、又比你年长,就称我黑老哥吧。你我有缘、萍水相逢,车到终点站,大家各自东西。我也不问你的姓名,你生得瘦小,我就叫你小阿弟啦。”

黑老哥很健谈,聊起天来话题很广也很风趣,我时常被他逗得捧腹大笑。脱外套时,婷的像片滑落下来,被风吹落到他的床铺上。

黑老哥捡在手上看了一下,问我:“老婆?”见我摇头他又问:“情人?对象?”全都得到我的否定回答后,他好奇的问我:“那是你的什么人?”“五年前的对象。”我回答,因为刚认识不久,我只把五年前的事情,简单扼要地告诉了他。黑老哥又仔细地看了看像片,然后递还给我。

“是个纯洁可爱的姑娘,难怪你总是随身带着她的像片。不过,我看得出来,你好像还有别的心事。几次听见你叹气,似乎在寻找一个什么人。”黑老哥说穿了我的心思,我要找到王利宏把他拉回来。我点了点头,告诉他:“我在找我的一个生死盟友,他叫王利宏。他失踪了、他在吸毒,我要挽救他。”黑老哥对我说,他走南闯北多年,认识的人很多,可以帮着找找看。如果有了消息,他就在报纸上登出一个“黑老哥找到了”的启示,要我按启示上的方法和他联系。我笑着对黑老哥说:“我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你,有了消息就请你打个电话。用不着使用地下党的联络方式。”他摇了摇手说:“只能试着找一找,也未必找得到。”

接下来,他又简要地向我问了问王利宏的体貌特征。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夜时分,我们结束了聊天上床睡觉,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过了几个小时,黑老哥穿衣、穿鞋的轻微响动声惊醒了我。以为他是要去厕所,我也就没在意。看了看手表,凌晨三点多钟,我又继续睡觉。不大一会,我隐约听见了黑老哥压低了的一声惊叫,紧接着传来了轻微的打斗声。

“不好,有情况!”我立即跳下床,向厕所方向跑去。厕所的门关着,门口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伸手挡住了我:“小子,没你的事,回去睡觉!”

正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厕所里面传出来了极低的、黑老哥被人卡住脖子、发出来的挣扎声。侦察兵的耳朵绝对不会听错!“纠纷?、抢劫?”不管什么事,先救出黑老哥再说。

飞起一脚,把那个挡着我的大汉踢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再来一脚,踢向紧闭的厕所门。用背顶着门的那个家伙,被巨大的冲击力推得一头撞在了墙上,昏死过去。

嗬!小小的厕所里,居然挤进了四个人。死死卡住黑老哥脖子的另外两个家伙,丢下了黑老哥、拔出匕首、向我猛扑过来。

跃起身来,我吊在了门头上,双腿出击、同时击中了这两个家伙的面门,二人顿时口鼻出血倒在地上。很奇怪,要是常人早就疼的嗷嗷乱叫了,而这几个家伙却始终一声不吭,从地上爬起来后,互相搀扶着、迅速离去。

也不知道黑老哥现在是死是活。我也顾不上抓这几个家伙,冲进厕所里、扶起了黑老哥。黑老哥看着我,面露感激之色。他非常吃力地对我说:“不要报警,就说我心脏犯病。”随后他就昏了过去。

看他的脸色,好像是有心脏病。再摸他的口袋,有一瓶速效救心丸。我一面往他的嘴里喂药一面按照他的嘱咐对闻讯赶来的乘警和列车长说:“他上厕所时,心脏病发作了,必须立即送到医院抢救。否则,他就有生命危险!”列车长告诉我:“再过十分钟左右,列车将经过市站台时,你能不能让列车减速?”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请列车长到时候打开车门,我带上黑老哥跳出去。

乘警非常担心,他认为这样做很危险,按规定是不允许的。我告诉乘警:“我在部队受过跳车的特别训练,现在救人要紧,不能再犹豫了!”列车经过w市站台,车速减慢了。我背上两个人的行李,一只手夹住黑老哥,轻飘飘地弹出了列车、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月台上。回头看看,列车上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气,在向我挥手致意。

我用双手托着黑老哥,稳步、快速地走出火车站。喊来一辆出租车,以最快的速度,把黑老哥送到了离车站最近的w市第二医院。

黑老哥进了抢救室。十几分钟后,一个医生走出来,递给我一张病危通知书并问我,病人脖子上的青紫淤血是怎么回事?我在通知书上胡乱签了个名字,向医生解释:“他发病的时候,碰巧跌在了暖气管道的u型弯头上,脖子上才有了青紫淤血的。”为黑老哥交付了医院的押金,天色已经大亮。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