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曼懒得想怎么描述地理位置,直接加了她好友,给她发了个定位。

已经这么活了好几个月了,她勉强适应自己真的是个女人。

兰家的家风甚至被领导表扬过。

初冬的阳光没有其他季节那般热烈,却因为空气寒凉,昼短夜长,显得格外温暖和难得。

“嗯。”

眼下逼退圈的事情亦是如此,所有不利言论都很快被压下去,浪起浪平,瞬息之间。

看夜空中明明暗暗的群星,他脑海里浮现她氤氲了水雾的眸,发着光,亮晶晶的,那是被他吻的。

“噗——”

“没用!”宫母嗔了他一句,放开了他,这才跟孟家的人招呼起来。

他突然很想把尤曼叫过来,但也只能想想。

他说这话,手掌如往常一般很随意且惯性的在她头顶揉了两把,放开时却听得尤曼“哎呀”一声,随即莫名其妙地对他道:“你拔我头发干什么?”

渣男都这样!

宫霂已适可而止地微微松开她,只是依旧离得很近,他声音低沉地呢喃:“这才是你的正业啊……”

她说着,就很给面子地打开了盒子,抓起一块糕点便往嘴里送,随即表情有点惊艳的样子,吃完一个忍不住吃第二个。

有次这家伙不知犯了什么猫饼,躲在某个地方自己住了半个月,他找到他的时候,那栋房子的院子里,躺着一地被他喂胖的流浪猫,一只只晒着滚圆的肚皮,场面壮观。

嗯,这是从良的新生的正确打开方式。

他起身走到角落,才接通电话。

金鼎一日之间人心惶惶。

昔日天后猝然退出乐坛,并非江郎才尽,亦非嫁为人妇,而是被上司挟为禁脔,隔世三年有余,于今日终于再现。

“你随便搪塞你爸爸就算了,为什么要这么损我面子?”他委屈地说道。

医生亟不可待地离开了气氛古怪的病房。

尤曼半睁着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只是累得不想介意的表情,对待这个突如其来的公主抱……

唐酥酥爱吃糖酥:雾草!谁把教主逼成这样的??死黑衣走开!

兰老张了张嘴,有什么字眼差点想脱口而出,看到周围一圈人,又默默地咽了回去。

尤曼听见这边的说话声,自然知道这次躲不过。

这天下午。

过段时间,他要查的事也能出结果了。

尤曼听着这一声声“外公”,心里忍不住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