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旭不由死死的盯住了牢山。

十五年来,在凉州三明的震慑之下,羌人虽然一直不敢再度掀起战乱,可汉羌之间强烈的民族仇恨却并没能因此和化解。

来人却是根本就没有心思理会这个卫士,只是死死握着那人的手,急切的想要见张角。

是以在今日,赵旭和马循还有赵晆他们也不由大摆酒宴,一行人聚在一处喝酒谈天。

有道是“慈母多败儿”。可见自家儿子如今的模样,赵权心中便也不由暗暗将教导之功全归到了自己的身上。

禁止为官的党锢不但没能削弱地方上世家大族的力量,反倒还让他们在地方上拥有了更大的话语权。

再说他现在也有了一个与他意气相投的好友,獂道庞德。

那人说着,紧握着手中的刀。不过看他那颤颤巍巍的样子,手上的那柄生了不少铁锈的破刀的确是没什么威慑力。

“好,动手!”

“别晆,你要是再敢口出脏言,彘子乃公乱喊个不停,我可就要将你罚下了。”

见此,校场上的众人愣了一下,接着却也响起了如山呼海啸般的喝彩之声。

“恩,怎么。可是箭镞出了什么问题吗?”

作为一个两世为人者,张勉这个出身大族的顶头上司在他眼中其实和一个无足轻重的路人没什么太大区别,不过就是一个路人罢了。

有了独特的两世为人的经验,赵旭不禁发自内心的认为,‘人和人差距并不在财富、出身、权力这等事情上,而是在遇到挫折之后的态度。

是以赵旭话音一落,他便不由张嘴想要答应。

“你们县尉在这里吗,獂道庞德,特来求见!”

如流水般,盘观者看来,百余人行动起来却是那般自然而然。

“站起来!”

……

而至于余下的廷掾、主记、少府、游缴、议曹、贼曹、闾师等县中百石小吏,说实话,一个个也都是普普通通。一圈下来,赵旭虽然记下了这些人的名字,可对于这等平庸之辈,心中却也着实没有什么兴趣。

前不久,襄武的县尉因病辞官,使得县尉之职暂缺。所以我便向州中表了你为襄武县尉,主襄武兵事、贼事。”

“幸有府君虎威加持,下吏得以不辱使命,成功告破枹罕之案。”

见人举剑冲来,赵旭自然也是挥刀便斩。可宋扬既然身为一地之豪,自然也是有几分勇力在身。两手握剑横档,虽吃力,却也是生生接下来赵旭这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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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过此番却也真的无需宋君出面了。因为就在昨日,我便已经找到这幕后的贼人了。”

什么湟中羌、烧当羌、烧何羌,乱七八糟的简直太多了。手中没有确凿证据,又不知到底是那部羌人犯下的恶事。我这县尉即便有心,却也无力啊!”

因而一时间就连赵晆、马循等旁观者,脸色都不禁显得有些奇怪,想笑却又不敢笑。

然而历史没有学好的赵旭却并不知道,后世大名鼎鼎的唐太宗李世民,其家追根溯源之下,其实也是出身于狄道李氏。

‘这是一个有文化的人,至少认字,不是文盲。’而且起初偶尔从他的口音中赵旭也能听出,‘莫讷并不是陇西人,甚至不是凉州人。因为起初他的口音听起来和益州汉中那边来的商人十分相似。’

猛的听到这话,赵旭的脸上却也不由露出了一抹惊讶。

不过对此,赵旭却是懒得理会。

而这般一来,在山寨巢穴中休息的那些个羌人,自然也是纷纷惊醒。

而钻天崖距离鄣县城的距离却也并不远,不过也就五十余里罢了。

要不是在下精通追踪之道,又恰巧得到了当地山民的助力,还就真要让这群羌贼得手了。”

“我去你的。”徐继作势欲打。

族兄是个懂得上进的人,我也希望族兄你能够有一日闯出一番事业来。”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汝南袁氏这样的四世三公之家在汉末能有如此影响力的原因。无他,门生故吏够多而已。

作为在汉阳郡扎根了百十年之久的郡中大豪,这冀城县中的王氏家宅自然也是修建的无比阔绰。足足占地八十多亩的大宅院,即便比起城中的郡治州治也不逞多让。

……

“我本来以为你年轻气盛,此番会依仗着自身的武艺,以强凛弱,仗势欺人。却是万万没有想到,你竟将此事解决的这般好。”

“恩,六十人吧,前后为期差不多三个月。”

就你们这群歪瓜裂枣,不用乃公动手,我家小郎君就能将你们全收拾了。”

“呵呵,还好,还好。虽不比小郎君有射虎之力,但这身子骨啊,倒也还算康健。”

和绝大多数人一样,对于汉末历史,赵旭他所了解的仅仅也就只有罗贯中的《三国演义》。因而对于西凉这一大汉边疆,起初他所知道的也就仅仅只有马超、董卓等人乃是西凉人而已。

“呷,小郎君岂敢直呼大贤良师之名!”

“哈哈,好。走,那咱们就去看看。”

“阿旭,你知道吗。同样的话,也有其他人对我说过。”

“哦,谁?”

“我汉阳郡郡中长史,盖勋盖长史。”

“是吗。呵呵,想不到盖长史此番竟然也与我所见略同。”

盖勋,也是一个凉州人。出身凉州敦煌郡,其家乃是敦煌大族,正儿八经的官宦之家。

此人虽说在后世因为文学作品涉及其人的不多而名声不显,可在现在的凉州此人却是属于家喻户晓般的人物。

在赵旭看来这是一个真正有风骨的汉家官吏。论威望,此时的赵旭真的是十个加在一起也比不过一个盖勋。

“那是乃是在一个多月一起,山东黄巾之乱刚刚爆发的时候。”

庞德忍不住为赵旭道出了此事了原末,“在那个时候,盖长史便说:“山东黄巾此时看似势大,但其必不能长久。一年之内,定生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