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啊……”

能为晚辈一步步努力的追上自己的步伐而感到开心,能被别人看做必须打败的敌人而感到开心。

我疑惑不解的向她抛去疑问。

从她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没有剧烈运动的能力,每次我出去和那些孩子们一起玩的时候,她就咬着牙躲在窗帘后面偷看。

“鹿霉,街上好多人都在看你哦。”

前天晚上不是太能睡着,我几乎是顶着憔悴过头的熊猫眼起的床。哎,为什么跟妹妹约会我都会觉得紧张呢……

“大凶,累了。”

看到鹿霉出来的时候,我不禁微微吃了一惊。

“……不,很高兴。能吃到你第一次下厨做得饭已经满足了。”

已经时隔多月没看她捯饬自己了,再一看还是有点意外。虽然很漂亮没错,但实际上我有点不太习惯。

“没有吃醋!!”

“啊…我……不是……”

“但是,我仍然要告诉你,因为我明白了。我以为我是你哥,你是我妹妹,就理所当然的拒绝掉你所有的请求。把自己所有的感情当做兄妹亲情敷衍了事,辜负了你,背叛了自己。”

可是,总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了。

“嗯,我见到她的时候突然想到,就这么说了。”

……就像是有人在荡秋千一样。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才变得像现在那么想的呢?

[什么也,不用担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也不会抛下你的。]

毕竟我还是第一次去和女孩子说这样的事,所以多少想追问清楚。

仿佛听到了很生气的话,可也是没有感觉到杀气。所以我还是决定在没有受到攻击之前表达的更清楚一些。

那可不行啊。

像是自言自语般,平时话并没有她多的我傻兮兮的冲着前面的灯光喃喃着。

突然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不断敲击我的神经,告诉我再一次被一个聪明人给糊弄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不是不行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性!”

“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啊。”

饭也没有吃就跑来,是有多不放心我啊我还没有依赖他到那个程度好不好?

我捂着耳朵,觉得发烫可还是继续听。

听到了似曾相识的话,但记忆也很遥远了。

“难道你是来大凶叫来陪我的?”

好生气。

就算愿意接受三年前我和姐姐谈话后他对我许过的承诺,可这三年仍然很多次眼巴巴的看着他带着女生一次次路过。

女生所说的事发生在上周,跟大凶在一个班,我曾经见过

最后翻出连裤袜套在裙子里面哎,我总是在做一些多余的事耶。

但我依然不甘心。

“鹿霉”

“那个还没有做。但是也没有留很多,所以明天到学校写也没问题。”

“我进来了啊,鹿霉。”

“嗯?接吻的话应该是会传染的。”

就是从那天开始,我们终于分开了房间。

“老爸,下周我住宿,您跟老师说一声。”

我们从那天之后就决定以后互不相扰,因为首先我们俩这种不纯洁的关系必须加以修正;其次,毕竟是高三的节骨眼,只有这时候才不能分散注意力。

“所以一切凭你想要做的来,就算万一真的有一天被别人发现了,说是我强迫的就好实在不行,我们就逃到别的地方”

她抬起头,把鬓发往耳后撩了过去,令人心痛的一咧嘴。

怎么可以这样做。

一旦回头就面面相觑,就发现马思渔是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嗯,没问题啊。事先说,开房当然没有别的意思吧?”

没想到她竟然低下头,吞吞吐吐道:

有超大的水滴拍打了一下我的脸。紧接着就有无数那样巨大的水滴把我淋得体无完肤。

让我想起从前的我有多害怕迷路,在迷茫的繁华夜色下伫立流泪的时候。

“诶?大凶还约小女孩出来玩呢?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