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好。

在记忆中,她也只是跟着我玩,我打游戏她就打游戏,可根本就不投入;我打篮球她就打篮球,但是都没有一次跑起来。

应该是还在为现在去二姑家做客感到生气吧,因为本来今天我约了她去广场教她轮滑。

结果我当然是回避过去了,因为暂时这件事我还没有勇气让别人知道。只要这件事被自己暴露出去,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结局,所以还是稳健地隐藏着。

“哥哥,那副表情是怎么了?难道不高兴了吗?”

我不情愿的抬起眼皮。

……鹿霉太过分了吧,从各方面说都是啊!把我拒之门外夹我的脚,还要在偶像方面贬低我两句…

“总之今天先这样,明天我想请一天假所以也不用太早起。”

就是那种有苦难言的痛苦,尽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做出这种选择了还是觉得自己仍然有可以辩解的余地。

然后回想起那个夜晚。

我如实的对鹿霉坦白着,要把刚刚发生过的事都倾诉出来。

而且一路上安全的要死,基本上没看见一个人,更别提跟马思渔一样遇到那样的事了。

“哎呀,不行。”

可脑中一回忆起妹妹还萦绕不绝的哭声,我就不可避免想把自己的幸福都牺牲进去来弥补这样的悲伤。

“那个意思就是说,希望我仍然只用朋友的眼光看待你吗?”

然后感觉看不清的某人眼睛白了我一眼。

在再次问了一遍。

我也只能尴尬的苦笑着,因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她很快的跑了进去,然后坐在床上脱下了袜子。

我被她硬生生的拽向女生宿舍,死命顽抗才勉强没有被她给拖走。

歌曲的声音偏偏这时候小了一点,我才知道有人在后面的教学楼刚刚出来。

“啊,已经这个时间了?真是,我还没有吃饭呢。”

我想我的脸红肯定成了番茄一样,竭力的想往桌下钻。

“那像以前那样放着我不管不就好了吗?还要借陈宇恒过来的时候进来做什么?”

长得虽然不难看,但跟哥哥比还是差着几个次元,还会毁什么容呢。

她蓦然站起,用鄙夷的眼神俯视着我。

——就这样欺骗自己。

“那件事啊,我也并没有”

因为就算有些地方不太成熟,我觉得至少腿长方面的话我还可以弥补一下毕竟曾经某个人也夸奖过。

我多希望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正像我心里只有你一样。

但是,却被打断了。

“没什么事,那个作业有没有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