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什么样的嘴脸尴尬的对那个人曾经这么说过。

好吧,明明都要滑落下来了,可还是装起来也没完。

可马思渔那傻子,没想到这时候竟然意外的显得害羞起来,挪揄了很久才开了口。

“呼,难道说,我刚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就没什么反应?”

“等等!你是想说我被坏人给盯上然后做了不可启齿的事吗?还以为是在关心我真是原来在想着这种事吗?!”

大概会被开除学籍之类的吧?

“不,不是不行。”

可就算身犯险境,我首先浮想起来的却是我赋闲在舍的妹妹。

就好像把那些不开心的事都忘了一样,我竟然不再为上午的事苦恼了。

“而且我还想要知道一件事”

可就算当不成恋人也没关系,反正我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但是如果既做不成恋人,还要继续这种尴尬的状态,我就真的不能接受了。

“呃啊!——”

她摊开手,好像全都是我的错一样。

“是吗他和别人很要好啊”

唉,所以说我的迟钝也是能排上号的。

因为不喜欢喝牛奶所以个子一直不能跟姐姐那样突飞猛进的我无奈很长时间了。

我心里是不愿意的。

我的态度不会变。

妹妹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醒来的了,悄无声息的伸出双手拦住了我抚摸她腰肢的胳膊。

因此我就坚信,只要我正常,鹿霉也就不会失常。

好像很有意思啊,我竖耳聆听着。

这个选择我也坚持。

明明我是哥哥,该保护妹妹。

她从一周前开始绑起马尾,而且把刘海梳上去一部分,只留下稀疏的浅色偏分,现在显得五官端正得无以复加。

可晃头晃脑没两次,鹿霉竟然从男生宿舍楼上走了下来。

果然我还是对这件事不能不耿耿于怀。

昨夜我在最激烈的时刻即将到来的时候,咬着牙把鹿霉抱出怀里。

嗯,我也是一样。

然而头顶昏黄的灯光发出滋滋的声音,警示我快做出抉择。

仿佛易碎之花,无设防之都,只要稍一用力就会粉身碎骨。

然而鹿霉吻了我。

褪去从不在我面前在乎的外衣,她仍是普通人不可接近的清秀少女。

这样的话就不卑不亢的执起她的手。

虽然差不多是那个意思,确实是出来玩却被暴雨封住了回去的路。

因为这些如果,全都是在不久的将来等待我们去经历的现实。没有开玩笑的余力,这就是残酷的生活,所以我才想告诉鹿霉,她这样是不对的。

“为什么?”

在那天到来之前,我抱起鹿霉和我们前方的小小希望迎接未来。

做完这些事我就准备回去。

说到底我希望的是我和她不必太过拘泥于“男女有别”这种事之中,平平常常反而才更不被人怀疑。

很无聊吧?

她好像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这么叹了口气。

“当然不是!”她正经的摇摇头,“是奖励啦,我陪我做值日是作为我告诉你好消息的奖励!”

昨晚的梦应该是假的,所以我面对她根本不用害羞。可她非要扎起马尾,我就没辙了。

心里的破洞何时才能填补呢?我想恐怕不行了。一个人心中的空洞,只能让另一个人来点亮。

“这个怎么了?”我平静的把纸放在床上,故作轻松的问。

“那就乖乖听鹿蕴的话不就好了,别非要跟她逆着来啦。”

“带我出去玩!现在就去!”

不管鹿霉再怎么不讨人喜欢,我也想守护这个笑容。

好死不死的播放着一条医疗科研的新成果:[爱博文思染色体基因调和药物将于中国首发。]

才不会有躺着躺着自己又睡着了这种剧情。

记得鹿霉上一次跟我一起睡觉是在大概八九年前吧,那时候她还是个扎双马尾的儿童。

“小霉,我现在想回家看看你。”

叮叮。

伴随着提示音,我惊讶的把刚刚锁上的手机又打开了。

秒回了。

“哥哥,在外面?”

“那我把锁先打开,回来的时候要小心。”

发了一个小鹿生气的表情,很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