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开着灯的话我肯定也是不敢的吧?所以我才说那些关于黑暗的种种好处。

这结论要说完全适用于任何情况也许欠妥,但也未必错。

好像才发现一般,吃惊的捂住了胸口。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拉着她的手走,这要是真的让别人看见了我可就不止名声扫地这么简单了。

“怎么了?啊,果然还是不行吗?”

这样的传闻也不是不可能。

中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虽然并搞不懂大凶来做什么,但是大概是受到他的影响,心情好了很多。

我好好的说了实话。

不让他察觉到还好,南柯一梦之后觉得我们的距离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拉远了。

而且一着急,我把筷子甩到了他的脸上。

“鹿霉,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要是你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的话就别怪我以为你小心眼了喔?”

就像是普普通通的吃饭睡觉一样的事,既不出所料又在预料之中。

“哎?什么、男朋友是指什么?”

虽然说这东西一点都不好吃,但是为了像梦想中的自己那样变得高挑,所以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去吃。

哥哥?

身体后倾,不知发呆到什么时候就被一双纤细的手臂轻轻挽住。

要是说小时候就发生过这样的擦枪走火,那么鹿霉会这样也不奇怪。

“那天早上,医生例行来拜访小霉。因为病在没好利索之前每天都要复查。那天不巧医生因为中午有事,来的早了点。”

即使我知道会伤害妹妹的心,即使我知道这么干简直就像是把她玩弄后再推卸责任一样。

我何德何能把妹妹甩出怀抱就跑出来引壶觞以自酌呢?明明一切都是我不好,明明鹿霉不该遭到这样的待遇,明明一切都不该发生。

她面露难色冲我讪讪一笑,看得出也很不好意思。

随即阿姨又继续她的聊天,我只好也去找我的那个人。

一想到鹿霉,不由自主的就又回到一周前中秋节的晚上了。

“为什么不继续了?”

半眯着,凑到我的脸前轻轻吻了一下。

一样的dna,一样的脸。从哪方面看都像是变异的自己的对方要求和自己共度良宵。

真轻啊,整个身体都坐进了我并非多么广阔的怀中,还是未有感觉那重量。

本不该这么龌龊的进行下去。

不禁就吞了口水,目光贸然射入浴室。昏黄之色染透那里若隐若现的婆娑之体,让人黯然,而且手无足措。

那么我就来坦率的接受,把心胸放的坦荡的话,就没有什么不能跨越。

我在心里默默责怪着他。

心里就不知不觉的已经破出了一个空洞,几乎让我想要流泪。

“今天,拉着手走。”

在那天到来之前,我藐视那些不值一提的孤独。

还有就是要顺便去医院买点云南白药给鹿霉治腿。她可是练习舞蹈的,腿受伤了这事可不小,万一要是落下什么后遗症腿不直了,这些年的努力不都白费了。

不管怎么说,都还是纯洁点比较好。

我就站在浴室门口,看她到底要照到什么时候。反正有毛玻璃,我站到什么时候也不算过分,只有看清她到底要干嘛,我才有说教她的权利。

“唉,大凶什么时候才能认真起来呢?”

我苦笑着,这家伙在捉弄我吧。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鹿霉眨巴着大眼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是啊,他也不知道,没理由怪他。

那是我的字迹,写的工整又认真。

那就好,反正也没什么好看的。再说你完全没必要这么认真的。

忍无可忍。

微笑逐渐变为坏笑,小恶魔般的眼睛眯成了两弯月牙。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新闻联播,让我们一家都大跌眼镜。

并顺势落下一吻。这样的。

并没有回应,她动都不动一下,依然像只猫一样蜷起娇小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