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传闻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现实情况却是,我趴着趴着睡着了,大凶那笨蛋也不由分说的把我给叫醒

我好好的说了实话。

哎!

而且一着急,我把筷子甩到了他的脸上。

“上就上呗,反正老师都去开研讨会了,上自习不是吗?”

就像是普普通通的吃饭睡觉一样的事,既不出所料又在预料之中。

邪气的笑着,并且还拨弄着我的脸。

虽然说这东西一点都不好吃,但是为了像梦想中的自己那样变得高挑,所以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去吃。

“昨天晚上是我不好,不是鹿霉的错。我不应该那么做的,如果能弥补的话,我当然什么都愿意做。”

我尽可能在我的标签里竭力拿出一种叫明朗的东西来,好好的和妹妹讲明白,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要是说小时候就发生过这样的擦枪走火,那么鹿霉会这样也不奇怪。

当时无数次这么想过。独生子女是多无聊的一件事,也就只能独生子女能知道了。

即使我知道会伤害妹妹的心,即使我知道这么干简直就像是把她玩弄后再推卸责任一样。

不管怎么样,我一路上没有管鹿霉在做什么就对了,而且甚至连看一眼都没有就到了家。

她面露难色冲我讪讪一笑,看得出也很不好意思。

那阿姨正在和另外的宿管谈天,听到我的问候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

一想到鹿霉,不由自主的就又回到一周前中秋节的晚上了。

我们会继续努力,但阿狗因为学业现在过于紧张,所以更新也是不能保证。嗯掉收藏的话不管怎么想都是他的错!

“为什么不继续了?”

“好像做梦一样呢。”

一样的dna,一样的脸。从哪方面看都像是变异的自己的对方要求和自己共度良宵。

我昂起头,看见鹿霉几乎要哭出来的脸。

本不该这么龌龊的进行下去。

“啊,这东西我还放在包里。”

要是从三年前开始,我没有意识到鹿霉某种不该有的感情萌发的话,也就不会在这三年减少对她的照顾。

我在心里默默责怪着他。

用自己的眼睛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舍弃自己的朋友去陪自己,这种事某种程度上来说值得欣喜。

“今天,拉着手走。”

“嗯,我还是你的妹妹,大凶还得一直照顾我呢。比如说,喏,帮我擦药。”

还有就是要顺便去医院买点云南白药给鹿霉治腿。她可是练习舞蹈的,腿受伤了这事可不小,万一要是落下什么后遗症腿不直了,这些年的努力不都白费了。

她缩回膝盖,用尽力气紧夹着双腿,双臂也抱着上身不放。

我就站在浴室门口,看她到底要照到什么时候。反正有毛玻璃,我站到什么时候也不算过分,只有看清她到底要干嘛,我才有说教她的权利。

“我有说过这话么”

我苦笑着,这家伙在捉弄我吧。

“不用麻烦了,让鹿蕴自己做主吧,她要是想您了自己就回来啦!”

是啊,他也不知道,没理由怪他。

她从裤袋里面掏出了一张已经被攥得不像样的折叠废纸,从纸的来源看来那是我的东西。

那就好,反正也没什么好看的。再说你完全没必要这么认真的。

就这样?我就是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变成现在这副状况的好吧?!

微笑逐渐变为坏笑,小恶魔般的眼睛眯成了两弯月牙。

“小霉,往那边来点。”

并顺势落下一吻。这样的。

跳一次绳会被自己乱转的腿绊倒无数次;我一次看懂的题目她也要苦苦读上好几次;吃饭挑出来的比吃下去的还多

也许是我想多了,那个样子我很不好形容,说出来可能不太礼貌,像是被侵犯未遂强行逃出来的女孩子一样。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别哭啦。”

事到如今我就只能把她强行给扶起来,往女生宿舍走去。

她没有吭声,虽然我觉得可以让她自己走,但是总是不放心松开她。

说实话,尽管平时她就算这样哭我也不当一回事,因为她经常玩这一手博取我的同情再嘲笑我。

但是这次我怎么也得相信。

阿姨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