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没什么感想。都是小孩子罢了。”

啊啊,因为那时候很腼腆,鹿霉刚刚来到这个家还很认生。

我们的事,双亲最清楚不过。不会有比老爸更能跟我明明白白的讲清楚一切难以解决的事的人,但要是昨夜的不堪入耳东窗事发,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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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大凶的女朋友么?长得还挺好看。”

“嘿咻。”

“哼!好一个冠冕堂皇之人。啊,对了。你前几天不是还说要追的那个女生怎么样了?”

因为大凶从不会骗我。

以几乎是哀求的样子紧紧抓住我,我却没能回应,手掌仍是直挺挺的展开着。

呃,真是的我这个人。

那种明明不了解,却还要装作熟练的样子,让我觉得幼稚,但更多感到的竟然是心痛。

所以说,现在根本忍受不了。

声音太低以至于无法听清,还是此刻我的心情被欲望占领。

那就是模仿鹿蕴的样子,模样正儿八经的把那个小家伙呼来喝去。让她叫我哥哥,我就把好吃的都让给她。

不知不觉又呆住了。

那种眼神并没有对我说,我绝对要住在这里。

没想到还是一样刻薄的嘲讽我。

她回头用极尽冰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可她郑重其事的跟我说:

她慢慢坐起来,面露天使般的微笑,对我说着有一点点感人的话。

她去不了的话我就自己买来吃。

“好了起不来就别勉强。先别动。”

然后我关上了浴室的门,鹿霉那家伙,从毛玻璃里面看根本就没有上厕所。

“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呢?大凶不是应该是周一的值日生吗?”

包括我,平时和女生说话也是和她讲的最多了。她一般不会说出人意料的话,所以我俩合得来,要说女性朋友的话,她算一个,别的还没有。

老妈貌似有点失望,所以转头问起鹿霉。

想起了之前给大凶做的黑色(糊)炸鸡块唉,前途微茫啊。

“这样啊。”她怅然。

所以就和鹿蕴吵起来了么?

“不想跳。”

我坐到了床上。

话说回来,那天刚回到家就能感觉到不正的气氛。至于这气氛从何而来,我就无从得知了。

“那种剧情也是有的,女主角会去男主角家里像~这样给男主一个惊喜,然后早上喊早安不是么?所以我就”

我把脸别过去,冲着天花板小声说了一句。

一边抓着枕头,突然冷不丁的说出了她要说的话。

要是我也能跟她一样能这么单刀直入的话,商榷可能早就结束了。

“怎么可能呢”

苦笑着,说着违心到极致的话。

“是吗,今天呢一直都很担心。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呢,一直在这么想。”

“哪里,你什么都没做错。倒是我,今天一天都没来看看你,抱歉。”

一边握住她的手腕,一边真心的表达着歉意。

说实话今天一整天,尽管都没有去看看她,但心里还是无时无刻的惦记着。

嗯,直到现在才稍微放起心来。

“大凶,难道说我太心急了?”

“哎?你是指什么?”

“就是那个,昨天的事。”

她逐渐抬头,带着不好意思的表情眨了眨眼。

“因为和大凶不一样,我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讨男孩子喜欢的方法大概会惹你生气。”

话是这么说,但这也不是你的错。

再说我也没有在因为这种事生气。

“其实我知道你已经生气了,就是不说而已。所以直到现在我还是在想,要不要去找你道歉。”

找我道歉?

“啊?你做错了什么啊,还要来找我道歉?”

然而她面对着我的疑惑,看上去很不甘心的蹙起眉。

“我也不知道,但是知道大凶要搬去学校住我想肯定就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