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呢?现在还混日子的话,考不上大学高中不就白上了吗。”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而且他所考虑的事我也并不是没有考虑过。甚至比他考虑的更多,更头痛。

确实如她所言,镜子里的我虚弱了不少。脸色苍白而且双眼无神,活力低了不止八度,非但没能像往常一样回应她所开的玩笑,反而对话更加简短。

现在只用想一件事就够我考虑的。

不管谁把她当成小孩子,我也知道她是十六岁的女孩了,什么都该了解。

——是场梦就好了。

那鼻息逐渐夹杂着体香,不断侵袭我的感官。

那个时候的事,我的记忆明明都消解得极其淡薄了,但不知为何,只有她四岁那年的事没法忘记。

鹿霉拍拍床,弹性已经能直接把她轻盈的身子弹来弹去。

你能想象的是怎么样的表情吗?

“原来如此是和妹妹出来约会。”

“够了。”

因为是中秋节嘛,走亲访友的肯定是有,但是最后还是要回到自己家里。所以理所当然的不会有什么人在外面。

总觉得让她说下去比较好,所以不开口也行。

她对甜品并不喜欢,而对辣味的肉类情有独钟。要是有奥尔良鸡肉馅,兴许会真的爱吃吧?

“大凶”

我想会不会是因为觉得这件衣服诱惑力比较强?

但是如果现在走了又感觉心亏于马思渔,即使她送的这个药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卵用,我还是不想违背我对她的承诺。

这个人怎么形容好呢总之就是一个超级好人。和我一点都不一样,几乎没几个人是跟她不熟的;表里如一,拜托她的事如果力所能及就一定会全心全意的去做,即使不愿意做也会婉转而明确的拒绝掉;几乎没见她撒过谎。

我实在想象不出一个成年男性说出“我超想姐姐的”这种话。

毕竟姐姐对这个家伙有特别的感情,我不能再承蒙他过多的关心。

不过我没有朋友,这是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