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到高三我也依然懒惰,自然也不会效仿鹿蕴那样苦读。

这样看来明天也是晴天。

可能因为是最大的孩子,所以从小就被赋予那种高期望。这种高期望就导致她必须努力的奔跑在我和鹿霉前面,才不会辜负姐姐这个称呼。

我无法接受,即使是姐姐也无法接受。

正是因为在我眼前的她如此高挑,我才总受不了她哪种高高在上的态度。

“哼哼!”感觉到我盯着她,她回了一下头哼了一声就又回过去。

真是够了,他以为我想压腿啊?既然不能看电视那就带我出去玩啦。

“嗯嗯,我坐在这里的话会打扰你吗?”

如果要以一种心情回应我现在都生活,我想我的回答大概是满意的。

根本就没有“差点吵醒”这个可能性。

现在还没到6点半,离我家习惯性的早餐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妈妈大概还有十五分钟来这里抓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仍然是那件嫩黄色的睡裙,和那天在被子里看见的她一模一样。

天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啊,已经越来越冷了。

她却还是我行我素的穿着裙子。

我想会不会是因为觉得这件衣服诱惑力比较强?

那么诱惑谁呢

哎,我在想什么啊?就算再漂亮也只是妹妹,朝夕相处的人。

然后我关上了浴室的门,鹿霉那家伙,从毛玻璃里面看根本就没有上厕所。

呆呆的站在镜子前面不动,分明就是因为想照镜子才轰我出去吧?

越想越生气,鹿霉好像越活越小了。

自我为中心的鹿霉在我的印象中是在三年前,那时候是真的做什么都不顾我的感受,只要自己开心就行。

那样子的鹿霉早在前年应该就已经改变了。

就算做不到任何事都可以察言观色,也能在做一件事的时候至少考虑一下。

我就站在浴室门口,看她到底要照到什么时候。反正有毛玻璃,我站到什么时候也不算过分,只有看清她到底要干嘛,我才有说教她的权利。

很无聊吧?

我也知道啊!说实话确实我是有点闲着没事才做这无聊事,但很大部分还是对鹿霉的不满。

而我没想到的是——

毛玻璃中的女孩剪影缓缓把手伸向脖子,拽住松松垮垮的吊带,轻轻的往下面一拉,那衣物就滑下了。

随即就像那米黄色的花苞中诞生的娇嫩妖精一般,小巧玲珑的白嫩裸体就诞生出来。

我想要快点走开。

但是那只是我心里这样认为罢了,我的身体并没有动。

并没有什么关系吧?毕竟隔着毛玻璃呢,看看也看不清楚。

而且我是她哥哥诶

这些都是借口我是明白的。我现在的心情好像不是作为哥哥看望妹妹身体的成长,而是作为男性对那边门内的最原始的好奇心。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总有直觉告诉我。

她是故意的。

——鹿霉是在诱惑我。

从那天开始她就没有间断的暗示并非是没有根据的推测。

没有别的话可说,我必须坚持自己的立场,不管她做出什么事也要把持自己。

我在理智和冲动之间徘徊不绝,心怀鬼胎想要从于本能,但是理智还是告诉我那样做是对任何人都不负责的行为。

鹿霉可以不知道,可以不明白。

但我必须坚守。

哈哈,虽然想了这么多,其实在很短的时间我就往回走了。

随后便传来了流水声。

在洗澡吗?那孩子。

我若无其事的把早饭热了热,准备看看晨间新闻。

爱博文思的风头已经过去了很久,新闻几乎缄口不谈。大概是因为这个药品也没什么大用,而且造价似乎很高,没有重要的家族遗传病的几乎不会去买吧?

要说会买这种药的,是有那种几乎致命的家族病,所以没有这药就不行的。

还有一种

又不自觉想起鹿霉的身影,觉得自己竟然对她有了奇怪的反应。

小时候她从奶奶家刚刚搬过来,我们曾经在一起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