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鹿蕴,可是相当厉害。高三的时候毫无悬念的考上了南开大学,大一又毫不留情的当选了学生会副主席,又漂亮,不知道大学有多少男生追求她嗯,总之给人感觉就是那种女强人的类型。

这是早就注定的事实,却不得不因为姐姐对大凶的喜欢而改变。长久以来都是这么过来的,而现在竟然要有所改变了。

要说这是被大凶惯出来的毛病也不为过,反正我要做我自己。再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天看姐姐不顺眼,虽然我们三人相貌都很像,但是她是属于比较高的那种类型,虽然大凶这两年也跟吃错药一样的乱长高,但是跟姐姐比可能还是略逊一筹吧。。我嘛,不不许问。

我在心里默默地对她表示赞许。

大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出来,迎面撞上了正在压腿的我。

这家伙显然是刚刚洗完澡,刚换了衣服就急匆匆的过来了。

这就是我跟妹妹星期六的早晨。虽然伴随着这种小的不和谐的琐事,倒也算温馨和平。

依我看,只要他们还活着,凭刚才的响动唤醒他们是必然的。

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躺在我身边的,被老妈喊起床的话,倒霉的肯定是我。

不多少学一点也好,总不能每天都懒散度日,虽然已经不可能追上鹿蕴的脚步,但还是要给鹿霉做着榜样。

不知道谁说过长辈就是孩子的灯塔,为了能保住灯塔此殊荣,就不能堕落。

想到这,我又抖擞精神,投入了学习。

“唉鹿凶鹿凶”

“嗯?”

是我前面的女生在叫我。是个挺开朗的女生,叫马思渔。

这个人怎么形容好呢总之就是一个超级好人。和我一点都不一样,几乎没几个人是跟她不熟的;表里如一,拜托她的事如果力所能及就一定会全心全意的去做,即使不愿意做也会婉转而明确的拒绝掉;几乎没见她撒过谎。

长相很讨人喜欢,就是让人看着舒服的那种类型。

这样当然不出所料会是个受欢迎的女生。

包括我,平时和女生说话也是和她讲的最多了。她一般不会说出人意料的话,所以我俩合得来,要说女性朋友的话,她算一个,别的还没有。

“告诉你个好消息哦,要不要听?”

她神秘兮兮的用压着的声线说道。

“嗯嗯,你说?”

“那就,嗯——今天晚上陪我一起做值日吧?”

“这就是你说的好消息么?”

我苦笑着,这家伙在捉弄我吧。

“当然不是!”她正经的摇摇头,“是奖励啦,我陪我做值日是作为我告诉你好消息的奖励!”

居然是这么折磨人的奖励啊。

唉,跟她在一起的话确实不会感觉和其他女生相处那样的为难,也没有和妹妹相处时候的头疼。

那么我就答应下来。

“那我就说咯,听着啊我表姨要生二胎了。”

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是他们家的大儿子是个色弱患者,这种病就是什么什么染色体啦,xy啦,基因什么导致的反正我不太懂,总之这个病是遗传下来的你在听吗?”

“嗯然后呢?”

基因,遗传,怎么都好。

这些都是前几天最在意的问题。

“然后我表姨和姨夫就想办法让二胎稍微降低一下发病的几率,因为他们想让二胎学画画,有点色弱色盲都不行。”

她摊开手,里面是半板胶囊。

“最后在网上找到了这个”

abwens

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触目惊心的药名。终结人类社会基因病时代,标志近亲结婚合理化到来的伦理神药,爱博文思。

想把这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忘却的我再度想入非非。

真想不到,马思渔竟然能第一时间把它搞到手。

“这是进口的不,应该说是偷渡进来的吧?我昨天好奇就拿了一板,反正就先送给你了。”

“不是这东西我要也没用啊?”

但是她一脸坏笑,计划通的表情盯着我。

我不得不紧张起来,咽了一口唾沫。

难道说

“我说鹿凶你啊不知道我的意思吗?”

“怎么可能会知道啊,难道说是觉得我明天就会结婚,所以送这个么?”

说实话送我这种东西就犹如送避孕药物一样耸人听闻。

然而她又是更为诡秘的眯起了狐狸般的眼睛,使我不自觉打个寒颤。

“唉?难道说你知道这个东西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