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稍微空闲下来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窗外,才能看得出来心里藏着事情。

一家四口开车回到家中,马小要坐在沙发上哄儿子,苏悦容忙着准备晚饭。

事情开始有了眉目,苏悦容的紧张情绪缓解了许多。吃完早饭留诺诺在家带孩子,让儿子上班前先绕点路,先把自己送到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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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要温言安抚了一番,等她心情好点,问起父亲过来时的情况,妻子才在那边吃吃低笑起来,说父亲怎么都不肯上楼,是她送下去的,爸直到开车离开都没好意思正视她一眼。马小要嘿嘿一笑,刚想说句逗趣的话,迎面过来一个同事,便打住了,说打电话不方便,在微信里说。

整个下午一直到现在,马小要都在压抑着内心的兴奋,不让自己表现出来。

齐玫手艺一般,给苏悦容打下手,一边麻利的摘菜,一边说刚才去菜市场的见闻。一个女人带着六七岁的孩子,蹬三轮车给鸡蛋摊送鸡蛋,三轮车放市场门口由孩子看着,被一个城管盯上了。那城管也有意思,把人家车上的鸡蛋一箱箱抱到地上,推了三轮车正要走,送鸡蛋的女人出来看到,和孩子一起抓住车子哀求,最后还是被城管不开单据,“从轻处罚”。了三十元。城管若无其事离开,女人和孩子站在那里眼泪汪汪,显然一趟生意白辛苦了。

马小要上班的地方不是什么热门部门,工作上便清闲许多。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完,妻子发来信息,说已经和妈妈说过了,下午出去没有问题。但得晚一会儿,让他两点去接她。马小要回了句ok,在心里期待着。

第三次夜里,马邛山便把房门全部敞开了,将妻子按在靠近门口的床沿上,狠狠征伐。虽然关着灯,但对面的光线照射过来,还是能够看到这边的情景。羞耻之下的强烈刺激,使得苏悦容也控制不住的放开了声音。但是当丈夫要抱她去对面房间的时候,她还是连蹬带踹的死活不肯,淫心似火的马邛山和对面有意过来的齐玫夫妻只好作罢。

也是从那个时候,老许的影子才又从齐玫关于他们夫妻房事的描述中,有那么一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心里,但更多的是暗中对老许这个好男人的惋惜和些许不公。因为她们一起在医院上班的时候,她知道齐玫这个骚蹄子是出过两次轨的。

“骚老婆,我肏死你”。马小要见妻子如此骚态,一边加大动作力度,一边压低声音发狠的说。

话都不会说的卓卓,哪里会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但每次都非常喜欢马小要“举高高”。的动作,扑棱着小手小脚,兴奋得咯咯直笑。

在旁边看到这温馨一幕的许语诺,这才拿眼看向自己的老公,然后盯着他的眼睛,试图看出什么。

马小要的脸不由自主红了红,读懂了的许语诺,脸也蓦地红了起来。

伸手从马小要手上接过卓卓,转身走几步坐到沙发上。脸颊晕红,樱唇轻咬,目光游移的看着别处,不知在想什么。

马小要讪讪的跟过去,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两个人好一会都没有做声,只有卓卓兴奋的在许语诺腿上“呀呀”。扭动着。

“老婆”。马小要小声叫着,试图去搂她的腰,却被她轻轻一下挣开了。

偌大的客厅里,除了卓卓欢快的声音,就是厨房传来的油烟机的嗡嗡轻响。

马小要尴尬的呆坐了一会,又想要说什么时,许语诺在他脚上轻轻一踢,目光如嗔似怪,却没有真正生气的意思。

“去帮妈做饭吧”。

“哎”。马小要爽快的应了一声,一路小跑进了厨房。

关上移门,马小要笑嘻嘻的,习惯性的从身后抱住了妈妈苏悦容。

苏悦容正在炒最后一个菜,扭脸瞥了儿子一眼:“挺高兴啊,你干妈中午带你吃什么好吃的了?”。

其实下午的时候,苏悦容已经和齐玫通过一次电话。知道苏悦容打的是打探消息的主意,齐玫便在电话里告诉她,中午和马小要一起去了果园旁边的饭店吃农家菜,其他的事情,让她要不去问自己的儿子,要不自己去想。

虽然齐玫什么都没说,但对自己的闺蜜无比了解的苏悦容,已经从齐玫吃吃的笑声里,听出了一丝春意,于是猜到两个人饭后肯定去果园做了什么。想象个中情景,骚蹄子齐玫会如何勾引,儿子这个小流氓会如何回应,不禁粉脸红了又红,银牙咬了又咬。

但在儿子面前,自己又偏偏不能问,也没法问,只能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这种感觉让苏悦容很羞臊,很憋闷,很……吃醋。

听到妈妈果然问起,马小要便抱着妈妈的腰,笑呵呵的把中午在哪吃饭的事说了一遍。在妈妈面前,马小要没必要掩饰自己的良好心情,说话的时候便有些神采飞扬。

眼下儿子的眉眼神情,更是从某种程度上证实了苏悦容的猜测,不好再问什么,只能恨恨作罢,说了一句:“吃个饭跑那么远,不费油钱啊”。

挣开儿子的搂抱,让他端菜去餐桌。

一家人坐下来一起吃饭的时候,许语诺虽然脸上还是有微点红,但已经恢复了平静。自己心里有事的苏悦容,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晚上睡觉前,马小要又例行去妈妈屋里厮混了一会。不敢多呆,回到自己房间,妻子已经洗完澡,脸红红的靠坐在床头上等他了,于是老实而乖巧的坐在她面前,等待她的审问。

谁知等了半晌,妻子什么都没问,只是如嗔似怨的看着他,马小要刚要自己坦白,妻子一脚狠狠踹来,险些把他蹬下床去,说了一句:“自己心里美吧,不用告诉我”。

说完背对着他躺了下来。

马小要讪讪躺到妻子身后,知道妻子心里毕竟不舒服,想要好好安抚一番,但凡事都有一个过程,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能自己先把局面打开,形成骑虎难下之势,妻子自然会真正转过弯来。于是轻轻搂住她的身子,见她并不拒绝,接着再慢慢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夫妻俩四目对视着,马小要温柔的要去吻她时,却被她用手挡住,嘟着小嘴,脸颊晕红的拿眼看着他。

马小要心知妻子在问自己有没有吻过岳母,脸又微哂了一下,没等看懂自己意思的妻子反应过来,又重重的吻在她的嘴上。许语诺的身体微微一僵,嘴唇下意识的闭了起来。

马小要突袭得手之后,开始尽显温存,先是嘴唇与嘴唇摩擦轻蹭,等她的香唇渐渐变得柔和,再用舌尖轻轻扫开双唇和贝齿,度入她的口中,开始深吻。

不多时,许语诺已是娇喘微微。两个人嘴唇分开之时,许语诺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柔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的老公,欲言又止,欲问还羞。

知道妻子的心情好了许多,马小要最终还是把和岳母见面的大致过程说了一遍,只说岳母身上也来了,还剩一点没干净,给他用手弄了出来,没说给他用口,更没说自己用手把岳母摸上高潮,然后缠着看她性器的事。

即便如此,许语诺脸上也是红了又红,到最后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听说他们明天还要去,而且肯定会真做了,想要再次交代老公,别对自己的妈妈过于放肆,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想到直到自己少女时候,每到夜晚,自己在房间里看书学习或刚刚上床睡觉,隔壁的妈妈仍旧依然如故,不作掩饰的一次次叫出那种羞人的声音和话语,许语诺通红着俏脸紧咬着嘴唇,手指在老公马小要的大腿上,使劲掐了好一会。

不敢再想下去,羞恼的低下头,蜷在老公的臂弯里,被他轻拍着身体,渐渐入睡。

第二天一早,马小要上班刚走,留在家里的婆媳二人便心神不定起来。

苏悦容打电话到宾馆,知道那边一切正常,又有兰姐在,上午就不打算过去了,在家带卓卓,让儿媳诺诺有时间在家里做基本功练习。

因为是跃层住宅,客厅空间比较大,又铺着木地板,稍微挪动一下茶几,只要许语诺旋转跳跃时的动作幅度不是太大,就足够她腾挪身体,至于压腿拉筋,只需铺上舞蹈垫,更是不在话下。

自从苏悦容住到这边,有时候也会和儿媳一起做做瑜伽。这些年瑜伽锻炼在女性当中越来越流行,齐玫便嚷嚷着让女儿教自己和苏悦容,许语诺学舞蹈出身,做起瑜伽动作自然轻而易举,于是自己先学会了,然后教给了两位妈妈。

婆媳俩收拾停当,苏悦容心里有事,做了几个瑜伽动作就烦了,抱着卓卓坐在一旁沙发上,看了一会诺诺曼妙身体做出的各种优美动作,越看越是满足自豪,同时暗气儿子,这么美的媳妇,儿子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能够让儿媳不被外面的男人染指,自己这些当爸妈的无论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

等诺诺一身细汗的结束练习,冲完澡出来,婆媳俩推着卓卓有说有笑的去超市买菜,回来后眼看快到中午,苏悦容开始准备午饭。

在厨房的时候,苏悦容就又忍不住在脑子里琢磨,儿子马小要和亲家齐玫这个时候是不是又在一起了,会去哪吃饭,吃完饭会做什么事情。想着以齐玫的大胆,儿子的好色,即便前两次没做,今天肯定要成事了。

他们两个,年龄上的悬殊也就算了,毕竟齐玫是个大美人儿,儿子也不算怎么吃亏。可要要既是齐玫二十多年来,从小看着长大的干儿子,又做了他快三年的女婿,她这当干妈和岳母的再怎么开放,要要的那个东西……往里面插的时候,她会是个啥感觉,身子就不发酥发抖,不觉得害羞发臊?

不过也难说,骚蹄子这么喜欢刺激,与干儿子和女婿那个,正称了她的心意,说不准会兴奋狐媚成什么样子。而要要和自己的干妈与岳母做那事……呸,这臭小子还能规规矩矩的?不知会做出什么丑态来,美死他了!

接着又不免想到,丈夫老马的意思是让自己也勾引要要,若是换做自己与儿子……苏悦容一个走神,等到发觉自己腿心里湿漉漉的,锅里的菜便有点炒糊了。

把饭菜端上餐桌,招呼儿媳过来吃饭,苏悦容一边吃一边继续胡思乱想,忽听“叮叮”。两声,却是儿媳诺诺的筷子掉在了地上,慌忙弯腰捡起,正要用餐巾纸去擦,苏悦容站了起来:“别用了,妈给你换一双”。

从厨房拿来筷子递到抱着卓卓的儿媳手中,许语诺说了声“谢谢妈”。,苏悦容发现儿媳的脸微微发红,接过筷子后慌乱的夹着菜,一副心虚的样子,明显不敢和自己对视。苏悦容心里就微微一怔,仔细观察一会,这才注意到儿媳神情有点不对,发现自己在观察她,儿媳的眼神愈发躲闪,脸时不时发红,苏悦容就开始怀疑。

难道说要要这孩子,还在缠着诺诺,让她去做那种事情,所以诺诺才是会这样?

按理说不可能啊,就算儿子那方面的心思很重,但眼下有齐玫这个美艳风情的岳母勾着,就算两人还没真正发生什么,也应该正打得火热。儿子现在怎么着,都不应该有纠缠诺诺的心思。

那儿媳会是因为什么脸红,这么心虚躲闪?苏悦容暗自琢磨了好一会儿,蓦地心中一跳:难道说,儿子和齐玫的事,儿媳知道了?

想到上次和儿媳谈话,似乎透露过一句,他们大人会想办法,把要要的那种心思拉回来。但是以诺诺的性情,不应该会因为这句话,直接想到这种事情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