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因为学艺有限只得十分勉强地稳住石元,这是她的计划,伪装成一个没有武功的圣女来让石元放松戒备趁机接近石元,她等待真正的波斯圣女追寻她的足迹来到这里,方才真正控制住了石元。黄蓉此刻自己也处于催眠当中,死心塌地追随波斯圣女和颖姐,但三个女人发现因为石元内功太过深厚,一次最多只能控制四个时辰,若是要维持摄魂的状态需要一个人在他身边,黄蓉便接下这个重任,成为了石元的夫人留在他身边。“蓉儿,我给你身上留一个印记来帮你稳住他,只要你让他看到印记念对了口诀,他就不会加害与你,先与我们走,到一个能休息的地方”。众人顺着密道回到了石元的卧房,他们也没想到这密道的入口竟在石元床板下。

黄蓉从扬州回来之后,发觉自己失去了控制春功的能力,就好像武功又被人废了一样,变成了普通的孕妇,就更需要小莲的保护了。

她起身重新振作起来,“就把这个孩子当做报恩吧,也算报答了伯颜收留我们母女,给我为丈夫报仇的机会。等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云汐大一点懂事了再走不迟”。

一场云雨之后黄蓉趴在床边,望着熟睡的孩子松了一口气。她忍不住的浪叫了几次,孩子也睁眼看到了面前的母亲全身赤裸被身后的男人打屁股,黄蓉慌忙之间只得将乳头靠到孩子面前让云汐咬着自己的乳头睡下。她看着云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擦拭阴唇上的精液,她的内心有些动摇,现在虽然云汐是被拿来威胁她的工具,但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人伤害她和云汐,相反她们母女在伯颜的照顾下一直都是养尊处优,而她除了跟伯颜每日交合之外再无其他的事情,这和她在这两年之间颠沛流离的凄惨生活相比简直好太多,她不必为了活命去当妓女陪几十个男人睡觉,也不必为了柴米油盐发愁或是为了生活背叛丈夫去让别的男人把玩。她想让云汐过得生活就是现在这样安定富足的生活,如果真的带她逃走,以后还是会过那样朝不保夕的生活。想到这里她真的矛盾了,她和她的靖哥哥保护了半生的大宋对她们母女是极进刻薄寡恩,反倒是曾经的死敌伯颜成了她的保护伞。

黄蓉此刻是又羞又气,她的内心又陷入了犹豫,曾经她想借用伯颜的力量复仇,本以为会做伯颜的爱妾把玩,却没想到被他当母狗一样对待。她到底是应该复仇,还是带着云汐逃离这里?她又该如何逃离这里?即便她们真的逃走了,在这乱世之中她们母女又该如何生存呢?

黄蓉将头扭了过去,不再言语,任由一双纤细的手在她的阴唇上摆弄,她的淫水早就顺着股沟淌到了床单上,连屁股都弄湿了但她也装作不知。“啊!”她感到一根手指突然插进她的阴道里,疼的不由得尖叫一声,慢慢的血也从阴道里流了出来。“郭夫人,想必您这一路也亲眼目睹了吧,您和您丈夫所效力的宋国是何等的卑贱!”小莲一边用食指抠弄她的阴道肉壁,一边又用手臂用力让手指来回抽插,“别……别再说了!”黄蓉早已经留下了眼泪,“我再告诉您一件事吧,本来想让您自己发现的,为什么襄阳会被围困而无援兵,因为你们早就是他们的弃子!”小莲贴近黄蓉的耳朵,时而含住她的耳垂,转而又对她道破残酷的真相。“你知道吗?伯颜将军已经为你们郭家立了墓,就在襄阳城外。但你们宋国人做了什么吗?为了和谈必须要丢掉你们,这是你自己已经看到的。”黄蓉心知肚明,在她流离失所的一年多里她本以为自己会见怪不怪,但如今被人强行道破更是不免委屈,她的眼睛已经哭红了,小莲已经没有停下的意思,她加速抽插,另一只手反复揉捏着黄蓉的乳头,让黄蓉在悲伤和性爱的快感里反复高潮。“啊……啊……别……求求你别再说了!”黄蓉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她哭泣地大喊却没有换来小莲的同情,小莲拉扯她的乳头说道:“郭夫人,你是否真心的归顺伯颜将军从不会在意,他甚至收养了你的女儿,还愿意帮你复仇!郭夫人,想想吧,保护自己的家庭不正是你这一年多来所做的事情吗?但你现在也该知道自己有多无力了吧,为什么不给自己找个靠山呢!”说罢她最后猛的一个深入,手指直接顶到了黄蓉的子宫口,这下子黄蓉再也无法忍受,一声浪叫让大门站岗的士兵都能听到,金黄的尿柱都鸟到了床头,她绯红的脸颊透漏着满足,但哭红的双眼又显示了无尽的悲伤。“让我……见见我的……我的女儿……我的云汐……”黄蓉在高潮昏死之前最后的话在哽咽声里慢慢说了出来。

“可是没有黄蓉,单有打狗棒可以成事吗?”。

黄蓉暗想,开始暗自用手拨弄自己的阴蒂,想办法调动体内的春功。而当月光照射下来,两个人才看清楚对方的脸,双方都惊讶不已,因为困住黄蓉的不是别人,正是小莲。

“伯颜!”黄蓉又一次听到了这个让她又恨又怕的名字,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意外得到了线索,若是暗地里接近伯颜,不愁找不到时机查出云汐的下落!黄蓉第一次露出了笑容,说:“既然恩人您都这么说,我愿意听从您的。”

黄蓉听闻蒙古大惊失色,杀伐决断的蒙古人又怎么会救她的孩子呢。回想起她流离失所的两年多来,从一开始她从伯颜的牢中逃脱,到后来她被拐卖妓院,再到后来她从吕文德府中逃出来时丫鬟莫名其妙的松懈灯笼熄火,再到后来那个童大海莫名的惨死,官兵突然来到她藏身的小村庄,种种的一切仿佛都有人在身旁帮助自己一样。“和……和蒙古有关的女人……”黄蓉反复思量着,她仿佛顿悟了,这一路定是有人在跟踪她,不然她一个没有武功身怀六甲的女人又如何能在这乱世平安活下来。“伯颜……难道……”黄蓉已经不敢再想,因为她怕这是真的,她本想远远躲开蒙古人,带着自己的女儿过安生日子,但如今为了她的女儿,又要回去找那个禽兽了吗?她面容凄惨地望向北方……。

“晒干之后满身精斑,真的很难洗”。

女孩嘴角上扬窃笑一番,走过去捏了捏黄蓉的乳房,正入了她的下怀。她捏着黄蓉的乳头提了起来,左右晃动地黄蓉奶波抖动,露出一脸不屑说:“你这身体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你已经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妪了,摸摸你的肚子,你至少生了四个孩子了。身体这么虚弱的你又能为我做什么呢!”

“你们是谁?”门口传来了杜朋益的声音,“你们对我娘子做什么!”崔晴晴迷离的双眼突然变得有神,她慌忙捂住自己双乳,红着脸叫到:“相公!求求你不要看!”那两个人却还沉浸在她的肉体中,“这小娘们不错啊,活这么好,肯定是卖过了吧!”。随着一声浪叫,她又一次到了高潮。“你们放开我娘子!”杜朋益怒吼着抄起门口的锄头冲了进来。“跟我来真的是吧!”一个人起身挥起一拳给杜朋益打到了一边。

“最近……很多当兵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黄蓉才开口。“因为北方又要打仗,现在我们这也有不少人被抓去了”王五说,“不过早晚蒙古人要打来的。”提起蒙古人,黄蓉突然本能地抖了一下,从她安定下来的一年,她一直想把自己当作一个普通民妇,忘却自己的过去安心过日子只要保得夫君和两个孩子平安就可,但听到蒙古人,还是回想起来曾经做“郭夫人”的往事——原来自己还曾经是个抗击蒙古人的“女侠”啊。想到这个,她仿佛苏醒过来一样,本来想忘却的靖哥哥、郭芙郭襄还有郭破虏一并浮现在脑海中。“我究竟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现在这么不堪啊!”黄蓉愈想愈慌,思绪游离,全然不觉竟摔倒了。

老鸨看着离去的童大海疑惑不解,往常的嫖客见了崔晴晴可是流连忘返沉浸其中,可今个这个人却急着回去。

型,她把插着黄瓜的下体冲着窗户忘情地来回抽插着,又用手捏着肿大颜色变深的乳头,一边捏着一边用手加快了抽查的度。

那个书生唯唯诺诺,害羞的样子让黄蓉放下了戒心,他问黄蓉:“不知长姐如何称呼呢?你的亲人呢?”。

伴随着声音,黄蓉穿着她的红肚兜,左手放在后腰右手护着肚子,随着怀孕时间增加黄蓉的胸和腹都大了,过去在燕春楼的肚兜已经遮不住了,现在吕文德能看得到挺立的乳头印记,肚兜的下角之前还能盖住黄蓉的阴户,如今只能是遮住肚脐眼,黄蓉的阴毛是谁都看得到。

黄蓉不忍让这个孩子受罚,便不再拒绝。

老鸨颖姐年过四十,可能仅比黄蓉大一些,早年也是个江湖中人,后来在京城开了家妓院,武功也是不俗。

黄蓉的上身再无遮掩的东西,而伯颜继续“乘胜追击”

伯颜双手捏住黄蓉的乳头,用力一提,直接拉着黄蓉的乳头给黄蓉拉了起来,下体在不停地碰撞,肉体与肉体之间发出“啪啪”的声音。黄蓉双手被锁住固定在后脑勺,硕大的淫奶被伯颜抓在手中,两股之间夹紧伯颜的肉棒,这让黄蓉欲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啊……好热……好痒”。黄蓉眉头紧皱从昏阙中醒来,只觉得全身燥热意识浑浊,看着两旁的男人身心都是意乱情迷,“好痒……我的下体好痒”。黄蓉一阵一阵地娇喘和两个男人叫唤着自己下体瘙痒,看那二人无动于衷,她开始扭动屁股让自己的阴唇和阴蒂摩擦木马,“看这女人自己就动起来了”。黄蓉长久以来吃惯了芙蓉散,只要有春药勾引她甩动乳房就能流出母乳,她的阴唇在木马上摩擦地久了仍旧无法缓解她的瘙痒和饥渴,她开始狂甩她的乳房把母乳甩的四溅,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神不停地挑逗两旁的男人,任由他们接受了严苛的忍者训练也无法任务武林第一美人在此卖弄风骚,他们把黄蓉从木马上抱下来立刻就被黄蓉保住,黄蓉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保住一个男人就把舌头送进抱着他的男人的口中。两个男人以为黄蓉会假装卖弄风骚接机袭击他们,但黄蓉却至始至终都沉浸在性爱之中。“好哥哥们,快点满足奴家,奴家把什么都告诉你们”。

黄蓉淫荡的声音回响在地牢中,两个男人前后插入她的深洞里,没想到黄蓉的肉壁异常紧致加上黄蓉淫荡的娇喘和上下窜动不到一分钟他们两个都射了出来,本来获得极大满足的他们要拔出来,可是发现他们的肉棒依旧粗大的勃起而且黄蓉的肉壁越裹越紧,他们还在不停地射精。“可……可恶……救……”。两个男人都想要喊人,但是没曾想疯狂射精让他们仿佛中毒一样快乐地说不出话来,直到被黄蓉榨干倒地身亡。

原委要从黄蓉摩擦下体说起,黄蓉确实一度精虫上脑,但她随着阴精流出高潮之后发现自己身上的春功又能运用了,于是她趁着两个男人把肉棒插入她阴部和屁眼中时使用了缩阴术。她放倒了那两个男人之后自己也是气喘吁吁,她盘坐在地上用“观音坐莲”。的姿势长大她的阴唇,又用春功逼出子宫里的精液,“不能在这种地方……怀上野种”。黄蓉扶着墙跌跌撞撞地走着,阴道一直都有精液流出来。黄蓉踉踉跄跄地走着突然听到了有人来的声音,她赶忙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抬起一条腿像狗撒尿一样靠在墙边,不过流出来的不是尿而是一股粘稠的精液,“怎么回事?”。过来的忍者看到了黄蓉这般媚态甚为好奇,为什么她会脱离拷问跑到这里,这时黄蓉又装成发情地样子开始扒男人的裤子,那个忍者还是有一定警觉性地伸出手来拉住黄蓉的手不让她再乱动,黄蓉见这招不行就凑过头去隔着裤子就开始舔他下体勃起的地方,舔了一会又“啊啊”。的淫媚娇喘起来,趴在地方张开她的“芙蓉花”。一张一合地勾引着那个男人,果然那个男人也忍不住了,脱下了裤子。

黄蓉连续榨干了三个男人,体力有些透支。“不行了……今天不能再用了。”。黄蓉趴在那个男人的尸体大喘粗气,她看着这些忍者都是黑衣蒙面,就扒下了那男人的衣服要穿在自己身上,但黄蓉的乳房实在是太大了,跑起来都会晃动若是被人看到一定会露馅,她搜罗了些忍者缠在身上的布条把自己的胸部裹住,勒的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才勉强掩饰住了她的巨乳,趁着月色暗淡摸黑逃了出去。

但风魔一族的忍者反应极为敏捷,很快黄蓉便被他们发现了,很快就被围住,就在她以为会被抓回去的时候蒙古人居然出奇兵来打太宰府,一时间所有人都遁走了,黄蓉这才得以逃脱。

黄蓉回到军营,回到列图身边,她再次跪在了地上,虽然又被剥光衣服可这次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本以为会被东瀛的忍者们当做性奴一直监禁却未曾想因祸得福,不仅解了芙蓉散的毒瘾,还恢复了春功。她把东瀛方面的军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列图,唯独隐瞒了解毒这件事,没有了毒瘾,列图也无法真正地控制她了。“你觉得该如何是好?”。列图听着黄蓉的汇报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这片贫瘠的土地实在是养不活他们这支远征军,黄蓉冷静的分析着:“王爷,依照我们蒙古人的制度,所谓的『达鲁花赤』并不适合在这里,因为中间隔着一道大海无法正常的联系,我们现在粮食相比也是不足,再这么远征下去对我们不利,不如尽早撤离,这样也算是得胜还朝”。这一良策说中了列图的心事,列图也在思考如何说服其他将军如今黄蓉一语中的,列图甚为欣喜便问:“你说吧,想要什么奖赏”。黄蓉通晓人心,她很清楚为人谋事不求回报只会招致猜忌,于是她满面欢欣地说:“贱奴希望王爷可以允准贱奴回家,贱奴离家已经一年多了,十分想念贱奴的孩子……”。原本列图确实因为母亲华筝的事情对黄蓉是恨入骨髓,但随着一年多来对她的频频羞辱,又在东瀛战争中共过患难,黄蓉还未他立下了赫赫战功,列图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恨,看了看端坐面前一丝不挂乖巧的黄蓉,“也许她以后也不会成为我蒙古人的大患了”。列图思虑再三还是允准了,接着列图又问黄蓉想要什么,只见黄蓉坐在地上抬起一只腿露出阴部,一手扒开阴唇一手捏着乳头,口中不乏娇喘地说:“贱奴……贱奴想要下军营去慰安将士们,贱奴已经很久都没有……啊……啊”。黄蓉的淫态实在是惹人发笑,列图一挥手叫来两个人说:“来,把淫花夫人就这么抬到今天杀人最多的军营里,好好犒劳他们”。黄蓉被抬出去之前笑着说:“多谢王爷”。

蒙古的军队开始回撤了,黄蓉借由慰安在军中大卖风骚,每日都只用树叶盖住自己的乳头和阴唇,还特意用忍者的丝带勾住两边的屁股让她即使走在路上也能有人看到她的“淫花”。,借由此来积蓄自己的春功,为了能立下更多的功劳她接受了列图的命令,带着一小队人沿途袭击,血洗山中的残余抵抗,就在那一日黄蓉落了单,但林中遇到了六个乡村农夫扮成的山贼,黄蓉想着可以借榨干他们来精进自己的淫功,便假意被他们打败俘虏,带回了村内。

当天晚上,黄蓉被带到了村里的祠堂,被几个男人摁在地上,撕开了全身的衣服,黄蓉紧紧蜷缩着身体捂住乳房,像一个战败了的柔弱女子想要保全自己一样,被几个大汉拉开,两根肉棒戳在她的乳头上,一根插进骚穴中,一根插进屁眼里,还有一根塞进她的口中,黄蓉一边忘情地吮吸一边心中埋怨:“才这么小如何跟那些蒙古人粗大的肉棒比呢?等我今晚榨干了你们,明天就跟上王爷他们”。毕竟是中原第一名妓的黄蓉,几个山野村夫又怎么是她的对手,不到几个回合全部都败下阵来,而黄蓉却还没到高潮,欲求不满地她开始运功让淫穴分泌更多的淫水,趁着男人们睡着爬到他们身上用小穴对准他们的嘴分泌淫水给他们喝下去。因为淫功催化加上她又服用了大剂量春药,使得黄蓉的淫水都能使人发情,即使是睡着的男人也能勃起,于是黄蓉抚摸着勃起的肉棒又做了上去继续开始榨干那些男人,直到天亮黄蓉从祠堂出来,屋子里已经没有活人了。

正当黄蓉志得意满地把和服披在身上,系起了腰带的时候,突然听到村民大声地欢呼说:“蒙古人败了!蒙古人被我们打退了!一阵神风相助把蒙古人都打退了”。黄蓉听了大惊失色,也不顾还没穿上木屐,赤着脚挥舞着她的轻功就往海边赶了过去,只见海边到处都是尸体,海上都漂浮着木板,作业海边一场大风让蒙古人的战船损失惨重,加上东瀛北条氏的反攻让蒙古人大败亏输,残余的蒙古人都逃走了,岸边只留下了没来得及撤走的一些蒙古人,高丽人,大量的汉人还有一些随军的军妓。黄蓉跪在地上愣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三十六)少女初成。

距离那一场把黄蓉留在东瀛在大风之后已经过去了七年,起初黄蓉每天都会在海边看着故土的方向,但随着一年又一年的过去,黄蓉已经有三个月没有眺望大海了,在这里黄蓉过上了她向往的一个平凡女人幸福的七年时光,她嫁了一个米商,夫妻二人经营他们平静而又富裕的生活,黄蓉身着和服就像一个普通的日本女人一样,没有人知道她过去的种种不堪犹如新生。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这已经是第三个了,来东瀛七年她给她丈夫生了两个儿子,还有他肚子里的这个都是她心甘情愿的,看着儿子们逐渐成长,长男还能帮她做些家务活,她的神情无比欣慰。

她面前起身撑着肚子,对着门外喊着:“太郎照顾些你的弟弟”。她又看着西方心中却异常复杂,东瀛给了她一个女人的幸福安稳和名分,又在东瀛安家生了根,如今要她丢下她的儿子回去当真是于心不忍,这几年她陆续结识了许多当年和她一起在船上卖屁股的姐妹,她们都嫁人生了娃也都没在想过回去。黄蓉摸着自己的肚子,脑中回想起了那几年其他的孩子,自从襄阳城破到如今她已经生六个孩子,肚子里怀着第七个,不知道其他的孩子现在过得好不好。

另一边,在襄阳的王府中。

杜云汐对着镜子很苦恼,她的妹妹对她的恶作剧越来越多,但在这个家里除了她大姐郭芙还能庇护她,其他人也没拿她当一个千金小姐,好在她温柔文静平日里素来乖巧,虽说她的义父伯颜死了之后她的宠爱减少但日子过得还算幸福。

“想什么呢姐姐”。一个全身光着的少女突然从她身后深处一双手,深入她的衣襟直接摸到她还在发育的乳房上,一边揉一边问着。“蓉蓉?啊……你在做什么啊……你不是和相嘉在院中吗?”。蓉蓉一边摸着云汐的胸口,一边还不忘拨弄揉捏她的乳头,听到“相嘉”。这个名字气不打一处来,她掀开云汐的衣襟露出胸口一脸不屑地说:“生他气了!整天蓉蓉妹妹的,不过就是仗着当初比我早生出来一个时辰,可要论辈分我可既是他姨娘也是他姑姑呢”。好不容易蓉蓉停了手不在玩弄云汐的乳头,云汐赶忙起身让这个妹妹坐下,给她梳头同时开解她说:“蓉蓉,大姐不是总教导我们不要在家中论辈分吗,而且我觉得哥哥和大姐都很宠你了,一直以来不都是你想要什么她们就给你什么吗?”。云汐噘着嘴说:“哼,我想要娘。相嘉都有娘,我只有大姐”。云汐也垂下了头,蓉蓉看她姐姐没精神,回过去头吻在云汐的嘴唇上说:“姐姐,你说我们的娘到底什么样子呀?她应该是个老太婆吧”。云汐仔细回忆着她的童年对母亲的记忆,好像记忆中的黄蓉并不老,她摇了摇头说:“才不是老太婆呢,娘很漂亮的”。蓉蓉听了从椅子上跳起来说:“我啊最近听到了很多关于娘的事情呢,我们的娘是武林第一美人,同时还是天下第一荡妇,叫崔晴晴是吗?明明是个老太婆居然还被人叫荡妇听起来就相当淫乱呢”。云汐摇了摇头说:“才没这回事,娘她是个很温柔很贤惠的女人呢,只是模样我有些记不清了”。蓉蓉摆弄她的头发说:“姐姐啊,我们大姐姓郭你却姓杜,都是两个汉人野男人,我看啊娘和大姐一准都是爹爹从妓院买回来的”。少女的无心之言却刺痛了云汐,长久以来她一直因为自己的父母都是汉人自觉的在家中低人一等,见到自己姐姐神情不对蓉蓉调转话题说:“不如我们去问问大姐吧,她都那么大的肯定知道娘长什么样”。云汐点了点头两人一同去找郭芙。

蓉蓉的样子和黄蓉是一模一样,郭芙每次看着这个小妹整日里不穿衣服在院中胡闹都甚为头疼,但也是因为这个小妹和黄蓉长得太像伯颜在世时也是对她过于娇宠,加上她是伯颜与黄蓉女儿的关系更是在府中无法无天,郭芙也不敢管着她。眼下郭芙偏居侧院,四年前她有为阔阔生了一个儿子刚刚抱给奶娘,云汐领着妹妹到了她的厅堂,赶忙倒了杯茶接待两个小妹。“云汐和蓉蓉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了?”。云汐刚要开口直接被蓉蓉抢在前头:“大姐啊,我是想问啊,我娘到底是怎样的人啊”。郭芙打量着眼前两个妹妹,云汐端坐在椅子上两腿并拢,脸庞和露出来的手跟脚踝都显得尤为白皙,反观蓉蓉却是从椅子上跳起来张着腿插着腰完全露出自己的私处和挺立稚嫩的乳房,因为从小就不穿衣服的关系所以全身比起云汐多了些古铜色,看着蓉蓉的脸郭芙叹了口气说:“其实,娘的样子,和小妹你非常像”。云汐听了脸上的笑容立刻浮现,之前因为相嘉生气的脸瞬间就变成了笑脸,她蹦蹦跳跳地夺过郭芙桌上的镜子,盯着镜中的脸仔细端详起来。

黄蓉看着镜中自己的样子,透过余光看着窗边的暗影,七年以来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逃走,起初她确实想着偷渡上东瀛往高丽的商船想办法回去,直到她发现不知何时起有忍者在跟踪她,不得已才打消了这个念头,和现在的丈夫日久生情相互依靠,七年过去已经要生第三个孩子,但风魔一族的忍者依旧在派人监视她。她起身面向窗前解开腰带,撩开她的衣襟,一下子和服大开顺着她的玉臂衣服全都脱落下去,她一手托着肚子另一只手捏住乳头,岔开双腿满面桃花地望着窗边说:“你怎么还不进来啊”。一个影子窜了进来,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黄蓉看着眼前的少年直接抱了上去,让他的头深埋进自己的乳沟中,那个叫秀太的少年就是黄蓉近几年的小情夫,原本是派来监视黄蓉,没想到竟被黄蓉色诱,第一次和黄蓉云雨之后犹如上瘾一般疯狂地爱上了黄蓉,两人多次私会后渐渐地变成了黄蓉的耳目。秀太凑过脸去亲吻黄蓉的舌头,一只手揉搓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摸她的阴户,两人激吻之后黄蓉喊着他的唾液握住秀太的手讲其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说:“孩子出生的时候一定要来看看我们母子啊,孩子的爹爹”。

秀太直接横着将黄蓉抱起走进浴盆中。

黄蓉被秀太抱在怀中,两人在浴盆中紧紧交融,她的双手捧着自己的肚子,她的乳头被秀太捏着由于太用力母乳都流了出来。“好痛!不要捏了”。黄蓉反手扶着他的手臂求饶道。“之前你还说这样很爽呢”。秀太不再蹂躏她的乳房,改成伸手去抠她的阴道,“啊!轻……轻一点啊”。黄蓉扶着秀太的大腿娇喘连连,秀太趁此机会直接把肉棒插进黄蓉屁眼里开始撞击。黄蓉瘫软在秀太怀中享受着她的撞击,她的屁眼紧缩裹住秀太的肉棒汲取精液,她美艳的肉体和冠绝中原东瀛两地小穴和屁眼都让男人们飘飘欲仙。秀太被黄蓉的屁眼伺候地十分满意,这时候黄蓉回过头来面泛桃花,撩拨秀发媚笑地问:“孩子的爹爹,最近那些忍者们可有什么新动向?”。

却说回杜云汐,自从那日问过大姐之后她也总会端详妹妹的模样,时不时便会想起母亲那模糊的样子。“姐姐你快来啊”。蓉蓉大吵大嚷打断了云汐的沉思,云汐抬头一看只见她的妹妹光着身子骑在马上肆意驰骋毫无畏惧,只可惜自己天性怯懦虽然羡慕这个妹妹整日肆意妄为却也不敢效仿。就在蓉蓉骑马撒欢的时候突然又一队人来到了所在的马场,为首的年轻人一眼就看中了那个裸身骑马的少女,径直跑了过去,蓉蓉见有人追了过来勒住马抬手就要打,但她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不仅招招被人破解还被那男人一把从自己的马上抓到了那男人的怀中。蓉蓉气不过扇了他一巴掌翻身下马怒气冲冲地质问:“你是何人,竟敢调戏本小姐”。那男人也不肯退让说:“你这不知羞的女人光着屁股在这色诱别人,不就是让我来的吗?”。这时云汐也急忙赶到了,那年轻人也是气势逼人完全没用歉意,对云汐和蓉蓉说:“我叫阿失,我家祖父孛秃是太祖皇帝帐下的将军,我的祖母乃是铁木真的长女华筝公主”。云汐听闻是位蒙古王爷赶忙行礼,但蓉蓉却完全不服输地说:“哼,我就是汝阳王伯颜特穆尔的女儿,蓉蓉特穆尔!管你是什么王侯,你刚才欺负本小姐,本小姐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赶快下马给本小姐赔礼道歉”。不管云汐怎么拉她蓉蓉都不肯服软,阿失看这个少女完全不在意自己全裸示人,又看着少女动人的脸庞因为生气而噘嘴更显得几分可爱,如此可爱的少女更是想把玩一番,于是对她说:“好啊,若是你与我赛马赢了我,我就跪下来给你道歉”。

蓉蓉和阿失各自骑着马在平原上驰骋,蓉蓉原本就争强好胜为此更是把马打的飞快,但她终归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姐还是比不上自小习武的阿失很快就被阿失追上。阿失一蹬马镫直接跳到了蓉蓉的马上,蓉蓉正在惊愕之时直接被他摁住,阿失把马速放慢后直接爬开蓉蓉的屁眼,蓉蓉的屁眼还没开发还是少女的粉嫩直接就让阿失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啊!好痛啊!你这个混账”。猛的插入让蓉蓉疼地大叫,反手拼命地要打但是根本打不到,反而阿失加快了马速更加猛烈地开始撞击,不停地在蓉蓉粉嫩的小屁眼里来回抽插。“啊!啊……好痛”。第一次品尝肛交的蓉蓉早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爽,只能不停地大叫,两片嫩肉中间尿液掺杂淫水横流出来整个马鞍都是。“好痛……我……我不会放……放过你的”。蓉蓉娇喘连连话都说不全依旧嘴硬,阿失捏她的手臂更加用力,还喊着:“要射了”。蓉蓉被马颠的上下乱窜突然一阵滚烫的东西在她的直肠中迸射出来,她高潮地浪叫一声:“啊!我不行了”。一阵抽搐昏了过去。

云汐等了许久才看到一匹马回来,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当阿失把蓉蓉抱起的时候还伴随“噗”。的一声犹如塞子拔出瓶颈一样精液从蓉蓉的屁眼里滚滚流出。

蓉蓉被从马上丢了下去让云汐接住,云汐搂着这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妹妹,她头发凌乱脖子上还有很重的吻痕,手臂上还有捏红的印记,屁眼也被捅的又大又红肿还不停地流着精液,但她却听到妹妹在睡梦中不停地说梦话:“好爽……好棒……不要停……再用力”。

(三十七)淫荡姐妹。

郭芙跪在地上给蓉蓉披了一件红袍,这些年她既是大姐又是大嫂,论年龄一直在当她的娘亲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大姐,我不爱穿衣服”。蓉蓉撅起嘴撒娇起来,因为从母亲黄蓉那里偷取了全部的淫功和春药使得她自从婴儿时期开始就浑身燥热不喜穿衣,六岁就已经开始自慰。“你平日在府里不穿衣服大姐可曾说你?如今是随我上京,若是再这么胡闹怕不是又要被欺负了不是”。郭芙知道这个妹妹素来刁蛮却心无城府,想要劝她什么耍些手段便是了,她伸出手捏了捏蓉蓉的小屁股,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蓉蓉现在还红肿的屁眼,蓉蓉立刻满面羞红不满地说:“大姐!很痛啊不要碰”。而后乖乖地穿上红裙和抹胸,露出她的小蛮腰之后披上了大红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