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活泼的小女孩叫“云汐”,本就是颖姐打发来伺候黄蓉的。

黄蓉待在花房中,穿的是薄纱衣,头上带的是五彩凤簪,她端坐在丝绸绵软的床上,看了看肚子,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略显孕味,这时门外传出了声音:“晴晴,快些准备,有个客人可花了大钱啊”。

“啊”黄蓉一下子被扔进了牢中。伯颜走近来“啪”地一声打了黄蓉一个耳光。黄蓉哭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呜呜咽咽地说:“主人……主人……妾身知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了我和肚子里孩子一条生路吧”伯颜揪着黄蓉的头发骂到:“你这个骚货想跑么?看来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黄蓉早已哭成一个泪人,她不停地求饶,但伯颜还是把她拷了起来。

时隐时现,纱裙的后面还能依稀可见黄蓉的翘臀还有股沟。

可是黄蓉扭动这身体,乳房急剧晃动着,伯颜直接将手伸到黄蓉胸前,将黄蓉的上衣撕的粉碎,黄蓉粉嫩的酥胸就这样一览无余。

天大亮了,吕文德才从房间里出来,他新纳的小妾崔晴晴侧卧在床上喘着粗气,自打她被吕文德赎身以来,夜夜都要被吕文德奸淫,白天吕文德一时兴起也要把她拉过来狠肏一顿。

黄蓉被进来的侍女搀起来,她有气无力的看着侍女,不管她们做什么黄蓉都无力阻止。

进来的三个侍女两个分别握着黄蓉的一只脚,在床上把黄蓉仰面推翻,黄蓉的屁眼大开冲着上面,另一个侍女给她上药,而黄蓉听凭她们这么做完全不在意了,经过了伯颜的调教,也做过妓女的她已经麻木了,如今的生活她已经满足了,只要孩子生下来安心养大他就行,其他的不管是做谁的妾都一样。

“老爷宣夫人同进膳”。

黄蓉服过药后,穿上了她的“夏装”

去了吕文德的房间。

“六夫人到”。

伴随着声音,黄蓉穿着她的红肚兜,左手放在后腰右手护着肚子,随着怀孕时间增加黄蓉的胸和腹都大了,过去在燕春楼的肚兜已经遮不住了,现在吕文德能看得到挺立的乳头印记,肚兜的下角之前还能盖住黄蓉的阴户,如今只能是遮住肚脐眼,黄蓉的阴毛是谁都看得到。

吕文德走到黄蓉身边,一把捏住她的屁股,用手揉一揉她的肚子笑盈盈地引黄蓉到桌旁。

“夫人,现在是几个月啦?”。

吕文德温柔地抚摸黄蓉的肚子,多多少少给了黄蓉些许感动,黄蓉细声细语地说:“回老爷,已经有六个月了。多谢老爷将妾身和孩儿买下,妾身一定会好好服侍老爷”。

黄蓉虽然都遭吕文德的性虐,但在生活方面却也是吃穿不愁,吕文德虽然明天都和自己行房却仅仅是侵犯菊花没有动自己的胎气,冲着这点黄蓉当真是感恩戴德。

吕文德拍了拍黄蓉的肚子“晴晴啊,我保证你们母子吃穿不愁,那你想怎么报答我啊?”。

黄蓉低下了头撒娇般说:“妾身会努力为老爷生一个大胖儿子”。

吕文德确确实实是喜欢着黄蓉,当听闻襄阳城破的时候,吕文德第一个忧心的是国家,第二个惋惜的就是黄蓉。

当他在燕春楼碰见这个“崔晴晴”

的时候当真是感慨万千,虽然他在崔晴晴身上发泄着他的兽性,却也是爱着这个女人。

黄蓉的吕文德府上唯一不便的就是她只有一件衣服就是那件红肚兜,除了红肚兜什么都不能穿连鞋也不能,除此之外她倒也是自由。

黄蓉用过膳,在两个侍女搀扶下回房,这时她看见了一个小童,这个孩子是吕文德的小儿子才三岁。

小孩看着黄蓉,问:“你是谁呀,怎么和我一样?”

黄蓉看着孩子穿着肚兜光着屁股,又看着自己的穿着,着实觉得难为情。

“奴家崔晴晴,是小少爷的六娘”。

黄蓉因为无法俯身索性跪下来摸了摸小孩的头笑着说,小孩盯着黄蓉的大奶着了迷,黄蓉自然明白小孩子的心情,她撩开了肚兜,把孩子拉过来,捧着自己的乳房到孩子嘴旁。

“晴娘娘肚子好大”。

孩童说罢咬着黄蓉的乳头贪婪地吸着。

一个穿肚兜的大肚子孕妇搂着一个穿肚兜的孩童,这一幕被吕文德看在眼中。

“大肚婆……真不方便啊”。

吕文德在远处自言自语。

旁边站着的他的儿子吕谦说:“父亲,把孩子打掉不就可以了”。

吕文德摇了摇头,“那个女人处处护着肚子,如果我们就这么让她小产了,恐怕也得不到活人啊”。

吕谦深知他父亲的想法,说道:“不能在她喝的药里下药,女人再傻恐怕也明白怎么回事。父亲,我们不妨让她自己小产吧”。

吕文德看着远处的“母子”,点了点头。

黄蓉在园中散步,她在上一次生产的时候就险些丢了性命,如今这般年纪还武功全废,如果不能再锻炼身体,恐怕到时会难产。

她行动不便身边总有丫鬟搀着,又因为光着脚走路难免有点疲惫。

“回去吧”。

黄蓉吩咐搀扶她的下人说,然后扭过头,这时黄蓉突然觉得自己小腿被什么击中一样感觉一阵疼痛,然后莫名其妙摔倒了。

“夫人”。

旁边的侍女拥向黄蓉,只见黄蓉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她焦急地揉着肚子,“呵……啊……”。

黄蓉觉得自己现在很危险,她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女侠,如今一个大龄孕妇的她轻微的摔倒也会危机生命,所以她在摔倒的霎那本能护着肚子。

“诶呀,夫人啊,你怎么啦?”。

吕文德这个时候“心急如焚”

地赶来关切地问。

“老爷……妾身还好……啊……妾身没力气了”。

黄蓉脸色惨白,依偎在吕文德怀中被他横抱了回去。

黄蓉躺在床上已经两天了,这两天她没有下过床,小心翼翼地休养着不敢乱动,很奇怪的是吕文德这两天没有来和她同房,这让黄蓉些许感动,现在的她还没脱离危险期,不只是同房其他的事有可能会小产,想到这黄蓉忧心忡忡。

“夫人,吃药了”。

侍女走进来端了一碗安胎药,还有一碗粥。

黄蓉不敢敷衍老老实实喝了药,但是粥却没怎么动,之前的黄蓉因为怀孕食欲大增导致自己胖了不少,现在却没了食欲,这些都让黄蓉感到奇怪。

“为何那天我突然会摔倒呢?”。

黄蓉还是聪颖异常,她也发觉了事情的蹊跷,努力回想着当时的原委。

那天夜里黄蓉起身,因为觉得有尿意,她在侍女的伺候下去墙根下撒尿。

因为吕文德特殊命令过黄蓉不可以用尿盆,需要撒尿的情况下只要站在墙下由一个侍女扒开尿道即可。

月光照到墙角,一个挺着大肚子赤身裸体的女人站在墙根,她单手扶着肚子,另一只手扶着墙,双腿岔开像扎马步一样,把阴户对着墙由一个侍女剥开她的阴毛和阴唇,金黄的尿柱滋滋打到墙上。

当黄蓉刚来的时候忍受不了这个规矩却又不敢违抗吕文德,憋了两天的尿,到了第三天忍不住了当着丫鬟侍卫的面学了一回男人撒尿,从那之后黄蓉好像就破了这个芥蒂,逐渐习惯了大庭广众赤身裸体地站着撒尿,而且不分时间,走着走着觉得有尿意了就会找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