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射精后不久,我和叶子很有默契地在下一站一起下了车。那时,叶子的身体里还插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那个男人尚未射精,见叶子要下车,有些气急败坏地拉住叶子,又使劲抽送了两下,最后在叶子的强烈要求下,无奈地从叶子身体里拔出阴茎,重新装进了短裤。这小子估计今晚回家是睡不好觉了。那个被我奸淫的女孩在我临下车的时候塞给我一张名片,我随意地看了下,原来是深圳某着名外贸公司的公关部经理。我没怎么往心里去,在经过一个垃圾箱旁边的时候,顺手把她的名片丢进了垃圾桶里。这种露天夫妻最怕当真,拔鸟走人,提上裤子不认人是最好的结局,否则后患无穷。女孩送名片给我,显然是对我动了心,想要跟我保持长期肉体关系。但我俩才认识这么短的时间,连

其实,我心里从来没拿她当妈看,我一直把她当姐姐,虽然我嘴上喊她叫妈,但背地里跟死党聊起我这位小妈来的时候,我都会说我姐,甚至连做梦的时候也都会喊她姐。

看了我一眼,介绍说:这是我未婚夫,刘伟。

吓得连北京腔都出来了。

于是我搬动着她的屁股,让她坐在我阴茎上上下挺动,自己的阴茎则在她湿润温暖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快感强烈。

我心里一紧,问:怎么了

气得我打了一早上的嗝儿,又对着镜子画了张自己阴茎勃起的裸体画,画上题字曰干都干了,还不叫声老公,黑着脸递给何晓桦,算是向她提出书面抗议,结果被她笑着丢进垃圾桶,算是委婉驳回。

阿杏嫂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婉转呻吟的叶子,不再去戏弄她的乳房,搀着她的胳膊说:来吧妹子,嫂子扶你进桶里泡花瓣澡。

孙巍这时大概也有了些害怕,但还是硬撑着说:怕什么,大不了坐牢,几年出来后,还是条好汉。

我看得肉紧,抽送得越发用力。

不过,叶子这次穿的这套睡裙还算保守,虽然也很透很露,但至少裙摆能够遮住屁股,不像刚才何晓桦穿的那件一样,穿跟没穿一个样,下体一览无余。

我也觉得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讪笑道: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未婚妻秦晓叶

孙老板倒是很懂女人的心理,硬是把提货卡塞到了叶子手里,爽朗地笑着说:弟妹别多心,这卡算是给你的提成。昨天接待大卫,你是功劳最大的人。只要跟博朗西斯公司的合作达成,这就会是我们公司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单生意,而且这笔生意的利润和前景是无可限量的,十几万的提成远远还不够,只算是预支给弟妹的一点心意。这是公司的规矩。你相公谈成一笔生意,也会有相应提成的。说罢看我。

意大发,甩脸子离开了酒店。

他让我脱掉内裤,说看着我赤裸的下体会比较刺激。叶子红着脸说。

赵慧是北大高材生,智商高得可怕,一眼就看穿了我言不由衷的内心,鄙夷地撇撇嘴说:你会在这里陪她你骗鬼呢。我苦笑了一下,摸着她宏伟的乳房说:你说的没错儿,我就是在骗鬼。还好,你没有想留在这里的想法,没被鬼迷了心窍。赵慧听我这么一说,顿时警觉,问:难道你也曾有过要留在这里一辈子的想法我也警觉起来,问:你也有过

王爷迷惘地问。

我一边儿猜测着这个看上去非常乌龙不靠谱儿的见鬼事件的来龙去脉,一边儿爬进了盗洞。在爬过一段长长的甬道之后,眼前豁然开朗。虽然这里依然一片漆黑,但我目光如炬,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不算太大的空室当中,面前不远处是一道一人多高的大门,大门紧闭、颇为气派。

刚进屋,何姝就有点儿迫不及待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坚挺的乳房压到了我的胸前,满脸春情地对我说:“哥哥,快玩儿我吧,我阴道里还有你塞进去的丝袜呢,你太会玩儿了。”

叶子害羞地打开我的手,含羞带怯地往下褪裤子。李小白早就三下五除二,把t恤和裤衩都脱了,看看光溜溜的我,也咬牙脱掉了内裤,欲火未散的阴茎硬邦邦地跳了出来。叶子磨蹭了半天才把衣服脱光,捂着脸手足无措。我一把拉下她捂着脸的手,笑道:“你身上哪个地方没被我俩摸过看过,还害啥羞。以后你就是我俩的老婆了,该干嘛干嘛去。”

美女空姐瞪了我一眼,小声说:“如果你肯让我男朋友跟你美丽未婚妻交配,我就肯再跟你性交。”

夏天的衣服穿得很快。灯亮前,我们已经穿戴齐楚。那中年男人摸出一张名片递给我,爽朗地说:“兄弟,我们跟你们很投缘,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联络我,没事也可以约着一起玩。”

叶子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怯怯地告白说“忘了”然后心虚地抱怨:“你还好意思说,喝那么多酒,把我刚买的一套睡裙都吐脏了。洗完澡穿什么”

我正在犹豫是否要进去棒打野鸳鸯,不料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顿时激动得鼻血横流,心里大喊“刺激”。爸爸说:“儿媳妇,爸爸的阳具大吗”叶子娇喘着回应:“嗯,好大。爸爸你插得我好舒服”我擦着鼻血仓皇逃窜,心里怪叫说“原来悖德乱伦如此刺激”,急忙逃回自己房间,三下两下扒光了衣服,狠狠地把阴茎插进了小妈的身体,一边耸动一边问:“妈妈,我的阴茎大吗干得你舒服吗”小妈呻吟着捶了我一拳,娇嗔着说:“干嘛叫我妈妈,听着好别扭。还是叫我小妈好。”搞得我顿时没了悖德乱伦的激情。

我和叶子乘坐的是早上八点半的飞机,从深圳宝安机场起飞,中途要在昆明长水机场转机,等到达距离西双版纳最近的嘎洒机场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我俩在机场附近随便找了个酒店住下,本来想委托酒店帮忙包一辆车的,反正这是公差,实报实销,我也犯不着给公司省钱,结果没想到酒店服务员听到我报出要去的那鬼地方的名字后,吃惊地瞪大了眼,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说:“先生,那地方不会有车愿意去的。一个是路况太差,车子只能跑到半路,就得徒步翻山;另一个是那鬼地方的风俗实在是”说着就脸红了。

我听了服务员的半截话,心里纳闷犯嘀咕,想多套取些情报,许下了种种好处,但服务员却死活不肯再说。不过得了我好处的服务员却表示愿意为我在其他方面效劳,譬如帮忙联系性价比较高的特殊服务什么的,被我严词拒绝。笑话,叶子就在身边,我胆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叶子跟前嫖娼。何况我的品味还不至于那么差,对于商业化的肉体活塞运动还是比较排斥的。最后服务员帮我在长途车站订了张票,说可以把我送到距离摄影基地最近的小县城,之后就需要我徒步翻山了。小服务员还不忘向我表功,说:“我给你订的可是卧铺票哦。去那里的公共汽车,只有这一辆卧铺,一般人可是很难订到的。”讲奉承话又不要花钱,于是我毫不吝啬地向小服务员奉上了无数热情洋溢的赞美,逗得小服务员咯咯直笑,红着脸娇嗔着掐我,说我“好坏”,我看了眼站在旁边翻白眼的叶子,心里暗暗可惜,心说如果这次出差没带叶子,那么跟这美腿丝袜的小服务员发展下一夜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由于酒店代订的卧铺车要次日晚上七点才发车,所以第二天我跟叶子在酒店一直滚床单滚到中午十二点

才起床。我想起叶子白皙娇嫩的身子被爸爸压在身下奋力抽插的场面就兴奋,所以在酒店干起叶子来格外龙马精神,一个晚上足足折腾了五次,干得叶子泄了七次身子,最后趴在我肩膀上说:“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爸爸那天晚上才干了我四次。”本来我想就此罢手的,结果又被叶子这话惹得欲火大炽,一把将叶子推倒,跟爸爸第一次干叶子那样,让叶子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自己用后入式开始第六次干叶子。

下午四点半,我们准时通过检票登上公共汽车。之前听小服务员说过,乘坐这辆车到小县城,中间还要经过十个多小时,所以,我们整个晚上都要在车上度过。不知道是不是小服务员恶作剧,上车后我才发现,我跟叶子的票居然是上下铺。这种夜间行驶的长途公共汽车其实很不安全,如果是邻铺我们还可以相互照应,上下铺实在有些坑爹。我看了眼周围的陌生面孔,想了想,实在拉不下脸来去找人换铺,干脆作罢。考虑到叶子睡上铺爬上爬下会导致裙底走光,所以我主动爬到了上铺,把下铺留给了叶子。

深圳是亚热带季风气候,西双版纳则是热带雨林气候,同样的季节,温度比深圳还要高出好几度。开始我跟叶子还都衣冠楚楚地躺在卧铺上,一个看杂志,一个玩手机,结果没有半个小时就热得受不了。车上其他的乘客也开始骚动,乱哄哄地喊乘务员“开空调”。乘务员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长得有些姿色,丰乳肥臀,但一张脸黑得仅次于包拯。听乘客们抗议,小乘务员垮着脸不搭腔,倒是中年司机不耐烦地挥了下手,大声喊了句:“空调是坏的,受不了可以下车,不退票。”司机膀大腰圆的体魄和蛮不讲理的态度吓倒了一批人,但还是有三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闹。这仨小子一看就不是啥好鸟,流里流气地威胁司机,说再不想办法给大伙儿降温,就要给丫的放血。司机是个欺软怕硬的,见这仨小伙子不像善茬儿,只好妥协,表示空调的确坏掉了,想修他也没那本事。但可以用其他方式补偿大伙儿。随后就有小乘务员来请仨小伙儿到车前商量。五个人在前面嘀嘀咕咕说了半晌,似乎达成了某种秘密协定,仨混混回来的时候脸上挂满了暧昧和胜利的微笑。

我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但车厢闷热的现状却并没有得到改善。十多分钟后,开始有乘客逐渐受不了闷热,悄悄地减掉了一些衣物。先是男人受不了。在一个中年男人带头脱掉衬衫光了膀子后,车厢里其他的男人也纷纷效仿,都甩掉了上衣。那三个混混更直接,干脆把短裤也扒掉了,只剩下三角小内裤,大腿中间鼓鼓的一坨表示他们男人的本钱很足。脱掉上衣的男人在坚持了十几分钟后,犹豫不决地看着仨混混,最终没能抵受住诱惑,也纷纷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只穿着内裤躺在卧铺上。我也不例外。

女士们就比较受罪了。开始她们看着男乘客脱衣服还有些害羞,矜持地别过脸去看车窗外的风景,但很快她们也受不住,有几个大胆的先是松开衣襟、撩起裙子,到后来则干脆也脱掉外套,只穿着乳罩和内裤。一个小时后,满车厢放眼望去,都是白花花的肉体,甚至连小乘务员都脱了制服。但那妞儿显然有所准备,里面穿的是露脐内衣和四角内裤,走光很少。不过,这小妞儿的高跟黑丝还是很有看头,加上姣好的身材,也算是整个车厢里的一道风景线。我的邻铺则是一个穿着黑色网格丝袜和超短薄纱连衣裙的少妇,二十七八岁上下年纪,面容妩媚姣好,身材也十分有料,丰乳肥臀。她看到别人脱衣服,有些犹豫地看了我一眼,最终没去脱连衣裙,反而把手伸进裙子里摸索了半天,最后扯出了一个无带乳罩。我看着顶在少妇薄薄衣料上的两个小凸起,下身顿时有了反应。少妇看了我快速搭建小帐篷的下体一眼,红着脸别过了头,想了想,还是把套在腿上的黑色丝袜脱了下来。

这时叶子站了起来,扒着我的床铺护栏,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相公,热死我了。”她衣冠楚楚、满头大汗,看上去十分狼狈。我有些好笑,小声问她:“干嘛不脱衣服”叶子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嗫嚅着说:“我里面穿的是一套情趣睡裙”我这才恍然大悟,想起叶子今天上午最后一次被我干完后,她带的三条内裤一条被我撕烂了,另外两条也沾满了精液,最后干脆真空穿上了情趣睡裙,外面又套了一套粉红色的连衣裙,别说乳罩,贴身连件丁字裤都没有穿。我看了眼昏暗的车厢和满车厢白花花的肉体,猥琐地想如果叶子在车厢里只穿那套情趣睡裙的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后贱兮兮地鼓动叶子说:“怕什么,脱掉吧,车厢这么暗,别人看不到的。”叶子犹豫了,咬着唇想了半晌,不坚定地问:“要不脱掉实在太热了。”我赶紧给叶子加油,坚定地鼓励她“脱掉”。

叶子有些心虚地张望了一下周围,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红着脸回到了她的床铺,紧接着床轻微地晃动了几下,我心里一阵肉紧,知道叶子脱掉了外面的连衣裙,身上已经只剩下那套半透明的粉红色情趣睡裙。但这时车厢昏暗,应该不会有太多人注意到几近赤裸的叶子,只便宜了她邻铺的那个中年眼镜男。由于隔得近,眼镜男肯定能看到叶子睡裙下

坚挺的乳房和两腿间黑乎乎的丛林。我刻意留心了下眼镜男,果然,那家伙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叶子的床铺,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这时,司机突然喊了句:“把窗帘拉起,给大伙儿降降温。”别人还没弄懂怎么回事,之前那仨混混已雀跃着开始拉窗帘。其中一个经过叶子身边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又若无其事地去拉窗帘。等窗帘全部拉好后,车载dvd开始播放影碟,居然是日本着名的三级片花与蛇。这是一部带剧情的av,经过短暂的开场后,车厢里马上响起了暧昧的呻吟和沉重的喘息,片子里的女主人公开始赤身裸体地被她的老师兼情人干了。我偷偷观察了下车厢,还好,里面没有孩子,否则就算是我这种老流氓,在孩子跟前看这种片子还是会有心理压力的。

片子刚播放的时候,那些女乘客还会矜持地惺惺作态,克制着不去看。但随着情节的逐渐展开,即使最保守的女乘客也开始受不住诱惑,被剧情和肉戏吸引,看得聚精会神、津津有味。当肉戏进行到高潮的时候,车厢里也开始传来乘客们的喘息和呻吟。我邻铺的黑丝少妇双腿地绞在一起,难过地扭动着。她的裙摆本来就短,此刻也不知道是她有心还是无意,总之裙摆被撩了起来,露出了整条大腿和半个屁股。她的一只手夹在两腿间,轻轻地抖动着,应该是在手淫。那些男士们自制力更差,大多已把手伸进了内裤中,轻轻地抚弄着勃起的阴茎;其中一个混混更是大胆,竟然当众脱得一丝不挂,挺着勃起的阴茎,激烈地手淫。

我也憋得难受,但又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趴到叶子身上去火,想了想,只好也把手伸进内裤,轻轻抚弄着,安慰坚挺如铁的阳具。邻铺的黑丝少妇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居然红着脸向我转了转身子,然后悄悄地劈开了双腿,露出了夹在双腿间轻轻蠕动着的修长的手。我投桃报李,也把胀得发疼的阴茎从内裤一侧掏了出来,一边向黑丝少妇展示,一边轻轻抚弄,享受着久违的撸管的快感。少妇的脸更红了,咬着唇,发出了轻轻的呻吟。我心里一动,悄悄探下头去看叶子,在车厢微弱的光线下,发现叶子脸色潮红,双腿紧紧地绞在一起,不停地扭动摩擦着。她的手倒老实,没有探到两腿间去自慰,但她睡裙的一条吊带去从肩膀滑落下来,露出了小半个乳房。她邻铺的中年眼镜男正看着她的身体,把手伸进内裤里,不加掩饰地撸动着。

三级片放完后,司机没再继续放色情电影,而是取了张二人转放进了影碟机。二人转三俗到极点的表演冲淡了充斥着整个车厢的淫靡气氛。放完二人转后已经十一点多了,很多乘客都昏昏欲睡,司机也识趣地没再播放影碟,车厢光线再次暗了下来。刚才放三级片的时候,我当着黑丝少妇的面手淫到射精,这时乏得厉害,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睡梦中,我感觉自己仿佛乘着舢舨来到了海上,随着海浪上下抛动、剧烈摇晃。就这样晃了大概两三分钟,终于让我生了警觉,强迫着自己醒过来,结果发现自己没在海上,还在公共汽车上;摇晃的也不是舢舨,而是床。

我的床正在剧烈地摇晃着,床下还传来叶子惊恐地“唔唔”声。我吃了一惊,偷偷探头往下看,心里顿时一阵肉紧。这时的叶子正扭曲着身子仰面躺着,嘴里塞着一条黑色的裤袜。她的衣衫凌乱,情趣吊带睡裙的两条吊带已被扒至胸部,一对坚挺的乳房有一大半露了出来,两个粉嫩小巧的乳头也全部裸露在空气中。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男人正压在叶子身上,与激烈反抗的叶子进行搏斗。这男人孔武有力,双手分别抓住了叶子的两个手腕,分开后死死地按在床上。此刻的叶子,睡裙下摆已在挣扎中被推到了腰部位置,露出了整个大腿、屁股和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