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很单纯地问:女秘书是干嘛的顿时问得我瞠目结舌,半晌才回答说:就是帮老板处理各种事情,包括工作上的和生活上的;还得满足老板的各种要求,包括性要求。叶子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指着孙老板问:那我做了他女秘书,是不是得经常满足他的性要求我说:估计不是经常,而是天天。叶子考虑了一会儿,说:我喜欢。跟他交配挺舒服的。他阴茎又粗又长,持久力也好,能干得我高潮好几次。说得我肉紧得厉害,阴茎胀得发疼。

叶子的这段香艳秘史顿时让我瞠目结舌。心说完蛋了,自己的形象在领导眼里彻底毁了。领导以后怎么看自己绿帽公乌龟男如果不是有绿帽情结的男人看到这种事,是绝对不会对出轨女人的老公抱有同情的,只会鄙视。不过,这时候大事要紧,我在领导眼中究竟成了什么形象也顾不上多想了。

果然,叶子接着说道:可他不干。他说自己手淫缺乏刺激,射精太慢,会让他憋很长时间,还是容易导致前列腺炎。

聊斋志异教导我们说,鬼魂不能见天日,即使在不见天日的房间和墓穴里,只要公鸡一叫,所有鬼魂等阴晦之体得统统以昏睡来躲天罚。我急忙到登山包里去翻夜光表,看了眼时间,果然,已经到了凌晨五点半。夏天这个时间,马上就要出太阳了。

那位高大威猛的王爷走下床椅,大步流星地来到叶子身边坐了下来,温和地问:“这位姑娘,为什么不一起去玩”

“香妃”

他抓纸蛋分到的新伴侣是一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清纯可爱;他的太太白洁则成了一个二十多岁小男孩的女伴。

李小白抱怨道。

因为叶子的两条大腿要夹紧李小白的阴茎,所以她不敢动作太大;又要给李小白足够的刺激让他射精,所以叶子的屁股就扭得格外厉害,一堆堆白肉晃得我眼都花了,李小白也被刺激得连连呻吟,两手使劲儿抓着叶子的两瓣挺翘的屁股,又去跟叶子接吻。

我慢慢冷静下来,才想起叶子。但女孩儿的下体非常温暖,我又不舍得抽出阴茎,只好抱着女孩儿慢慢转身,看到了叶子和那中年男人。

第02章洗澡没关门

这时何晓桦也发现了我的不轨小动作,脸色微红,轻轻抽回了她的手。

我也觉得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讪笑道: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未婚妻秦晓叶

结果被朱子豪那货坚决地打断,说:切,谁用你介绍,要不是你下手早,提前把叶子的裤子扒下来上了,现在叶子还指不定是谁的未婚妻呢。是吧,叶子

一边说一边热情地上前要拥抱叶子,被叶子含羞推开,说:去你的。我只爱我家相公,才不会看上你。

朱子豪不屈不挠地跳着脚往前扑,试图破开叶子的防御,抱住她的娇躯,一边蹦脚还一边叫嚣:要是当年我先扒掉你的裤子干了你,你还会看上刘伟这厮切,我才不信。我哪点儿不比刘伟强鸡巴都比他粗一圈。

臊得叶子脸通红,何晓桦也红着脸拍了他一巴掌,娇嗔道:你就不能文明点儿张嘴就三俗。

作为坚定的死党,我深知朱子豪这货的脾性。

这厮一向是三字经秀才,讲话专向女人下三路使劲的粗货,指望他狗嘴里能吐出象牙,还不如自己去教会母猪上树。

我怕这厮再说出什么粗鄙不堪的下流话来,赶紧转移话题说:嫂子,按照朱子豪这狗才的要求,我为你们准备了接风宴,还订了迪厅位置和华侨城的温泉包房,不如先去家里坐坐,休息一下然后一起去吃饭。

朱子豪搂着我的肩膀,狎昵地说:好哥们儿,还真安排了呀,不会吧那我这次亏大了,还真不能陪你们玩儿,得马上走。

我听他的话不像作假,摸不着头脑地问:干嘛呢这是,这是闹哪出,刚来就要走

朱子豪很懊恼地叹了口气,说:不仅我要走,叶子也得跟我走。这事儿说起来麻烦,我简单跟你说说大致经过,能听懂多少就看你的天资悟性了。

说罢开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讲故事,我听了半天才总算大致搞清楚。

原来朱子豪这厮虽然邪气凛然,挺着一根鸡巴到处射精惹祸,但他的家族却是名门正派,在只有三百多户的小山村里势力极大,以书香门第自居,并自封为山村望族,家风严谨、学究气浓郁,对朱子豪的择偶把关极严。

朱子豪一生扒了无数女人的裤子,我以为他已经达到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的至高流氓境界,不料这厮最后却栽在了何晓桦手上,对这个浑身充满知性的女孩儿动了情,执意要娶她。

在别人眼里,他跟何晓桦根本不配,都觉得他俩是美女与野兽的组合,鲜花和牛粪的搭档;但在他家人眼里,却是何晓桦配不上朱子豪。

因为他们家族有一个古怪的世界观,认为所有搞文艺的女人,都是娼妇。

画家也不例外。

于是朱子豪和何晓桦的交往遭到了家里的强烈反对。

朱子豪虽然在外放荡不羁,但对父母却非常孝顺,甚至于畏惧成性。

家里反对,他就不敢带何晓桦回家;家里逼迫他马上结婚,他就得乖乖带个媳妇回家去表演结婚给爹娘看。

带何晓桦回去是肯定不行的。

带别的女人回去假凤虚凰的结婚,交情不够的人家不肯,交情太够的又怕被人将计就计,从此上了贼船下不来。

于是想到了我,请我发扬死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三不怕戴绿帽子的傻逼风格,借他叶子一用。

这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我t恤上抹,哭丧着脸说:兄弟,你可得帮哥一把啊。我和晓桦的幸福就全捏在你手上了。

不过,他这副可怜相根本瞒不过我。

换任何一个同学跟我提这事儿,我都得考虑考虑,只有这货,根本没得商量。

我太了解这厮了,那简直就是流氓成性,见了母猪都恨不得挺着鸡巴插三下,更何况要跟叶子这么漂亮的女人假凤虚凰、同处一室、共睡一床。

那简直就是把叶子往火坑里推,注定要失身的。

我坚信朱子豪这厮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尤其是在叶子这种美女跟前。

而且这厮根本就不信奉啥朋友妻,不可欺

的教条,曾语重心长地教导我说朋友妻,不可不欺,不欺朋友肯定生气,而且当年也曾积极拥戴过高大全,主张让我贡献出叶子,让寝室众人扒光了轮奸,更嚣张地提出想让叶子每晚都到寝室侍寝,供大伙儿集体淫乱的混帐主意。

像这样一头流氓,我怎么放心把如花似玉的叶子交到他的手上不过,当我严词拒绝后,何晓桦也开始劝我,说让我放心,朱子豪一定不会对叶子乱了规矩;还说她愿以自身担保,留在我身边作抵押;说朱子豪一旦给我戴了绿帽子,她马上就勾结我也给朱子豪戴顶绿帽子。

充满知性和艺术魅力的美女对我说出这样一番话,让我有些怦然心动。

心说就算朱子豪针对叶子下了毒手,那我有如此美人可以插入鸡巴、狠狠抽送,也不算亏。

我征求叶子意见,叶子说她一切听我安排。

我考量再三,还是答应了朱子豪这厮。

接机那天,叶子不想在我分别几年的死党跟前丢脸,刻意打扮了一下,上身穿着低胸飘逸的白色小开衫,下身穿一件薄纱短裙,腿上穿着肉色亮光长筒丝袜,脚上则是一双可爱的白色高跟淑女凉鞋,看上去温柔端庄、贤淑大方。

我目送她跟朱子豪并肩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

凭我对朱子豪的认识,叶子是绝对会被他扒光了压在身下干上几次的,失身已成必然。

不过,对于叶子被朱子豪干,甚至被朱子豪往身体里射精这种事,其实我并不太在意,而且还觉得挺刺激。

但想到叶子是要跟朱子豪去扮演新郎新娘,要在朱子豪的亲戚和乡邻们的众目睽睽之下,以新娘子的身份与他共赴洞房,心里就不是滋味。

我还没跟叶子办过婚礼呢,哪怕是假的。

朱子豪带着叶子走了,我也没心思再去吃饭、跳舞、泡温泉,于是带着何晓桦回到家,准备随便对付点东西吃。

何晓桦进门后很自然地脱掉鞋子和丝袜,光着脚走进客厅,笑着对我说:屋子不大,但很温馨。一看就知道叶子是个贤慧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