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太不痛快了。”

屋里,李小白已经不满足于亲吻和抚摸,开始用手扶着阴茎,准备进入叶子的身体。而此刻的叶子仍在闭着眼睛呻吟,丝毫没注意到即将到来的侵犯。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叶子赤身裸体被看、被摸这些我都能接受,但要让别的男人骑到她身上,把丑恶的阳具在她美好的身体里抽插,我还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正在犹豫要不要出手阻止李小白的时候,李小白的阳具已经碰到了叶子的阴唇。叶子“啊”的一声从无边欲海中惊醒,羞恼地推开了李小白。

那个女孩儿把脸贴在我胸膛上,轻声说。

大学毕业后,我跟这位死党各奔南北,我到了深圳,他则去了北京。虽然经常被他各种远程骚扰,但却再也未能在现实中一聚。本以为大家的生活从此不会再有交集,却不料最终影响并改变了我和叶子生活的,还是这厮。

赵润生笑道:“既来之,则安之。这里既然是个无人村,今晚刚好作为我们的宿营地。就是水源麻烦。”

黄一复笑了,说:“有村子的地方还怕没有水源吗人搬走了,可水源搬不走。我们再找找,肯定能找到。没有河,说不定还有水井呢。”

黄一复果然有些见识。很快,大家就发现了一处水井,井边还有木头的辘轳和很粗的井绳。可惜大伙儿打着手电筒往井下照,却发现井里根本没水,是一眼枯井。黄一复强笑着安慰大家,说不要紧,继续找,肯定还会有别的水源。于是大伙儿打起精神继续沿着村子的主道走,直到走到村子的另一头,大伙儿才开心地发现,原来这里有一条很清澈的小河,流水湍湍,清可见底。大伙儿顿时把满腔心思全部丢到九霄云外,欢呼一声跑到河边,或装水焉,或洗脸焉,或脱光了衣服跳到河里鸳鸯相戏焉。我刻意注意了一下叶子和钟山,发现那老男人正赤身裸体地抱着叶子往河里走,叶子赤身裸体,一条大腿上穿着黑色丝袜,另一条大腿则光裸着,系在腰间的蝶形跳蛋已被解除,但她的阴道里却多了一条粗黑坚挺的阴茎。叶子被钟山抱着,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垂着头,无力地靠在钟山的肩膀上,屁股随着钟山的步子而上下颠簸,使钟山粗而短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几次甚至连龟头都露了出来。

找到水源后,黄一复轻松了很多,笑着对赵润生说:“原来地图不准,标出的那条小河在这里。”

赵润生爽朗地笑了起来,说:“今天的露营地就建在河边好了。现在自由活动,晚饭自理。”

他抓纸蛋分到的新伴侣是一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清纯可爱;他的太太白洁则成了一个二十多岁小男孩的女伴。

何姝俏脸含春地看着我,娇声问道:“老公,你想怎么玩儿我”

我心里一荡,揽住她的腰说:“咱们先去村里转转。”

村子很古老,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我们拥抱着走进一间废弃的房子,里面光线非常暗。绕过几条横七竖八乱摆的木条凳,我们走进了一间厢房。厢房里只有一扇很小的木棂窗,光线更暗。窗下是一盘土炕,塌了一半,露出炕洞里破碎的土墼和灶灰。

刚进屋,何姝就有点儿迫不及待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坚挺的乳房压到了我的胸前,满脸春情地对我说:“哥哥,快玩儿我吧,我阴道里还有你塞进去的丝袜呢,你太会玩儿了。”

一边儿说一边儿闭上双眼,把头靠上来向我索吻。

我目光如炬,在适应了黑暗之后,居然发现那盘土炕上有一个粉红色的薄纱肚兜,顿时精虫上脑,根本没去想在这种闭塞的乡下,怎么会有如此性感的肚兜,揉着何姝挺翘丰盈的屁股,咬着她的耳朵说:“乖,不要急,你看那是什么。”

指着土炕上的肚兜让何姝看。何姝眼睛一亮,娇声说:“好哥哥,你又生出什么好玩儿的心思了难道想让我穿那件肚兜”

我不说话,一边儿吻她,一边儿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丢到炕上,然后拽过那个小肚兜,挂在了何姝的脖子上,又给她系好系带。薄薄的小肚兜被何姝坚挺的乳房顶得高高耸起,看上去格外性感。我脱下她脚上的登山鞋,从包里翻出一双黑色长筒丝袜给她穿上,又把那双黑色高跟皮鞋套在了她的脚上。

“你好变态啊。”

何姝娇笑着褪掉我的内裤,用手轻轻抚弄着我勃起的阴茎说。

“先不忙着性交。”

我说

:“看看屋里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一边儿说一边儿取出强光手电筒,把光圈开到最大,照在何姝身上。穿着粉红肚兜、黑色丝袜和高跟黑皮鞋的何姝,在手电筒光柱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性感诱人。

何姝被手电筒的强光刺到了眼睛,娇笑着躲闪,却不料一个趔趄,差点儿绊倒。

“脚下有个箱子。”

何姝抚着被碰疼的小腿说。

我举着手电筒往她脚下照,结果大吃了一惊,说:“这不是箱子,是口棺材。”

吓得何姝惊声尖叫,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别怕。河南农村有个风俗叫祀灵,会把新死的人放进棺材,在老家祖屋里放七天。而且,有些时候棺材里未必有尸体,也有农村会提前备好棺材放在家里,以防日后有个三长两短,不能及时收殓。”

我安慰何姝说。

“那这里面会不会有死人”

何姝还是有些害怕,问我。

“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有些恶作剧地说,又装模作样地要去掀棺材盖子,想吓何姝一跳,却不料何姝居然有些兴奋地说:“对,掀开来看看。如果里面是空的,我想试试在棺材里性交的感觉。”

她这一说,顿时让我心里一紧,浑身一哆嗦,阴茎陡然勃起,心想如果真能在棺材里跟何姝这样一个漂亮女孩儿交配,还真是非常刺激。顿时精虫上脑,忘了害怕,跟何姝一头一个,使劲儿把棺材盖推到一边,然后打着手电筒往棺材里照。一看之下,又惊又喜。

棺材里还真有一具尸体,是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儿,叶子都比不上。而且这女孩儿身上穿的,居然是一套红色的立领宫装,看上去极其高贵。何姝也忘了害怕,娇声赞美道:“好漂亮的女人,好漂亮的衣服。”

我心里突然涌上一个疯狂的念头,这念头刺激得我欲火焚身,阴茎涨得发疼。我问何姝:“老婆,我们在这具棺材里交配,你怕不怕”

“我不怕。好刺激啊。”

何姝两眼亮晶晶地说。

“那咱们先把她挪出来,咱俩进去。”

我指了指宫装少女的尸体说。

“嗯。”

何姝很痛快地答应了。

我们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很快就把宫装少女的尸体抬出棺材,放到了地上。

“老婆,把肚兜脱掉。”

我说。

“为什么”

何姝不解地问。

“我要你穿着她的宫装跟我干。”

一边儿说,我一边儿动手去剥宫装少女尸体的衣服。

“啊,老公,你太会玩儿了,我爱死你了。”

何姝开心地脱掉肚兜,又动手去脱尸体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