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继续狂野地跟我接吻。被强暴也会觉得爽,你真是越来越淫蕩了。我心情複杂地喘息着说,一边说,一边粗鲁地把叶子翻了个身,让她俯趴在床上,然后骑在她大腿上,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她屁股上,顿时把她白嫩的屁股打红了一片。啊,好疼,好爽!叶子发出了销魂的呻吟,既有痛苦,也有快感,这让我的心情更加複杂,接二连三地出手,扇得叶子嗷嗷直叫,最后居然浑身颤抖着高潮了。我不再犹豫,趁着叶子高潮余韵犹在,狠狠地把坚挺的阴茎插进了叶子的身体,开始粗鲁地冲撞。叶子大口喘息着,一双手濒死一样,死命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呻吟着说:我喜欢被强暴,喜欢被陌生人强暴,喜欢给你戴绿帽子……听得我越发龙马精神,阴茎硬得跟铁棍一样。

按照孙老闆的要求,我们回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第二天就出发赴云南某山沟。因为这次要去的地方是片未经开发的原始森林,鬼晓得会碰到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所以我利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恶补了野外求生技能,还请孙老闆派人特意为我和叶子準备了一套户外运动行头。孙老闆笑我谨慎过度,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刘,你这是準备去探险呢,连登山绳都要买。我搓着手讪笑,心说反正是公司的钱,不花白不花。登山绳还可以客串捆绑,晚上可以跟叶子在深山老林里玩s想想都兴奋。孙老闆见我呆着脸猥琐地傻笑,很精明地洞察了我无耻的想法,居然从抽屉里拿出一捆红绳丢给我,玩味地说:这玩意儿比登山绳好用。我接过红绳,发现上面甚至还有叶子的体液,知道自己淫蕩的想法被老闆窥破,于是尴尬着称谢,急忙逃离了老闆的办公室。

小妈对我和叶子都很热情,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我知道,她是真心对我俩好。小妈的心思单纯得厉害,善良到让爸爸那种习惯于始乱终弃的流氓都不忍心伤害她。她对人好,几乎不掺任何杂质和功利目的,就是单纯地对人好,为你考虑得无微不至,体贴到极点。

叶子是被四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挤在中间的。她的衣衫淩乱,本来就已经短得不像话的裙摆,在上车的时候被密集的人群蹭到了腰间,让叶子只穿着裤袜而没穿内裤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最要命的是,叶子的连裤袜还是被做了手脚的开裆裤袜,对于像我这样的有心人而言,叶子已经全无隐私可言,下体毛茸茸的三角地都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同时,叶子还没戴乳罩,本来就贴身穿的紧身情趣护士服,在挤车的过程中,更是被人群挤得淩乱不堪,胸前的扣子开了两个,露出叶子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叶子深深的乳沟和小半个奶子露了出来,挺翘的乳头的轮廓透过衣服清晰可见。

我们俩手上角力,脸上却都挂着狰狞的微笑,彼此问候。一个说:久仰久仰,一个说:幸会幸会。最后功力比拚的结果是半斤八两,谁也佔不了谁的便宜,于是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罢手收招。王子鸣大概见在外功上佔不了上风,就想用地位和名望来打击我,抖着被我捏疼的手说:刘先生在哪儿发财?听得我暗自磨牙,心里痛骂这厮阴险,一下子就踩到了我的痛脚,让我没法回答。就在我正琢磨台词,想做到既不离谱儿,又不掉面子的时候,孙老闆很识趣地替我解了围,说:刘先生是我的投资合伙人。

等女侍走后,大卫才微笑着小声对我说:第一次来,第一次看见这种事吧?我茫然点头。大卫又说:这就是『自由的爱』餐厅的特色。这里的侍者都是穿半身职业装服务的,无论男女,下半身一律赤裸。在店里,你想对这些侍者做什么都可以,他们都不会拒绝——当然,杀人和人身伤害是不行的。还有,你猜这些侍者都是什么人?我接受的信息量有些大,仅次于在鬼村古墓那次,有些不知所措地问:什么人?大卫笑着说:他们都是这里的普通游客,随便拉住一个问问,说不定就在岛外有几亿家财。我惊讶得差点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地问:那……那他们还来做这种事?大卫又笑了,说:人家都是自愿的,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你以为他们来这里做事是为了赚钱?说完又看了眼叶子,说:叶子你如果愿意,也可以来这里做一天女侍玩玩。叶子赶紧红着脸摇头。

冯珊离开后,大卫很认真地看了眼孙老闆和我,喝了口咖啡,说:中国有句古话,叫作『无巧不成书』。但咱们这是生活,不是书。所以,太巧了就显着假。孙老闆,我,大卫,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你是为了跟我们公司合作的事,特意找到这里来的吧?孙老闆脸色不变,打了个哈哈说:大卫先生目光如炬。正如您所说,我们这次是特意来找先生,谈一下两家公司合作的事。大卫沉吟道:我对你们上次的招待非常满意。尤其是对秦小姐,更是一见锺情。但你们公司的实力,实在是令我缺乏合作的勇气。

我心里拈酸作醋,心说这是你这孙子的美妙假期,却是爷爷我的绿帽之旅。你孙子想姦污我未婚妻我又不是不知道,偏偏还得装不知道,还得千方百计把未婚妻献给你,请你来日,真是莫名其妙。但我此刻断然不敢对大卫动粗坏了孙老闆大事,于是两眼一翻,去看沙滩上的色男欲女。这处小岛虽然尚未对公众开放,大概未来也不一定对公众开放,但目前这片沙滩上还是有不少游客,放眼望去,至少也有上百人。这几百名身着泳装、性感妖豔的男男女女散布在沙滩上,既不似三亚第一海水浴场这种公众浴场的嘈杂混乱,又不似荒岛鬼村那般死气沉沉,为这座小岛增添了生气,还不破坏这里幽静的气氛。这些游客显然也是非富即贵、素质很高,与这里的环境相得益彰。看来这座小岛的开发商还算品位不低,对登岛人的身份和数量进行了严格控制,算是变相为有钱人和有权的大爷建了一个销魂场和度假村,别的不说,单是这人脉资源,也够他左右逢源了。这里的消费肯定低不了,但到了孙老闆这个层面上,一向讲究的就是不选最对的,只选最贵的,要的就是这派儿,消费低了他还觉得没面子。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后,已是淩晨四点左右。何晓桦并没有睡,而是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着监视器自慰。我推开卧室门,无力地向何晓桦挥了挥手说:嗨,美女,自慰呢?何晓桦两眼亮晶晶地说:快看,你家叶子又被人给上了。我百无聊赖地说:废话。洞房花烛夜,哪个新娘不被新郎上?再说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家那头牲口干了,还有啥新鲜?何晓桦说:不是的。我也是才知道,原来按照朱子豪老家的规矩,新娘子的洞房花烛夜,是不能跟新郎一起睡的,而是要跟两个伴郎睡;新郎则要去陪两个伴娘睡。

被阿牛揉了大约五分钟的阴蒂,叶子下体已经湿得不行,居然呻吟着转过身来,吓得阿牛急忙抽手,一个翻身从阿杏嫂身上滚落,藏在了阿杏嫂身侧。阿杏嫂见叶子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大概也急了,一侧身揽住了叶子,又用嘴堵住了叶子的嘴,跟叶子激吻起来。阿牛在阿杏嫂身旁耐不住寂寞,又伸手去抚摸阿杏嫂的大腿和屁股,逗得阿杏嫂娇喘连连。

阿杏嫂跨进木桶,把自己的身子浸泡在水中。叶子吃了一惊,问:嫂子,你怎么也进来了?阿杏嫂笑道:嫂子身子也髒了,看你洗得舒服,忍不住也想洗洗。放心吧,这桶够大,我平时都用来跟你哥洗鸳鸯浴的。咱们两个女人完全装得下。羞得叶子又红了脸。阿杏嫂在桶里伸开两腿,张着双臂对叶子说:来,妹子,到嫂子怀里,嫂子抱着你洗。叶子红着脸说不要,却被阿杏嫂嬉笑着连拉带扯地拽进自己怀里,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说:都是女人,还害羞。说着,一只手揉着叶子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叶子的双腿之间,大概是按在了叶子的阴蒂上,刺激得叶子闷哼一声,身子绷紧,胸膛拚命向前挺起。

这时,一辆农村罕见的太子车从俩人身后慢慢驶来,灯光亮得耀眼。太子车开到俩人身边停了下来,车上的摩托车手是一个看上去挺憨厚的年轻人。年轻人浑身肌肉、十分健壮,赤裸着上身,下身穿了一条深蓝色的四角内裤,小帐篷已经高高撑起。年轻人用腿支着摩托车,流里流气地沖朱子豪喊:嘿,哥们儿,要坐车兜风吗?不要钱。朱子豪不耐烦地看了年轻人一眼,挥了挥手说:去,一边去。我们散步,不坐车。年轻人也不生气,骑着太子车慢慢跟在俩人身边,两眼不停地在叶子半裸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羞得叶子扯着衬衫去挡乳房,又并紧了双腿企图夹住私处。

我跟何晓桦的谈话没能持续多久。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男人起了床。这是一个只有十四五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髮型前卫、一表人才。不过这厮估计是个非主流,在公众场合下也打扮另类,居然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下体则是赤裸裸得一丝不挂,阴茎高高翘起,暴露在t恤的下摆遮挡之外。那厮一边迷迷糊糊地下床,一边用手撸动着勃起的阴茎,嘟嘟囔囔地去了厕所。等他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半裸的叶子,一双狼眼顿时变得火红,直接走到叶子床边,一把掀掉盖在叶子身上的毯子,粗暴地把叶子扳成了仰躺的姿势,跨坐在了叶子身上。叶子这时已被惊醒,恐惧地看着跨坐在她赤裸娇躯上的少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少年用手卡在了脖子上,兇狠地威胁道:美女,别喊,否则我弄死你。叶子吓得浑身发抖,涨红着脸拚命点头。少年一手卡在叶子脖子上,一手握着阴茎,在叶子的两腿间乱捣。

就在这时,中年人猛地打开了软卧包厢门。叶子趴在门边,两只坚挺的乳房垂落下来,在中年男人激烈的冲击下来回晃动。这时如果有人上厕所经过这里,肯定会毫无遮拦地看到这一幕。我也在监视器里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刺激到不行,一把揽过熟睡中的何晓桦,趴在她身上,把阴茎狠狠地插进了她的阴道。何晓桦睡眼朦胧地看了我一眼,伸手在我腿上掐了一把,娇嗔道:讨厌,人家在睡觉呢。轻点儿插,别弄疼我。我继续睡了,你当奸尸好了。我听得心里一紧,说:你睡你的,我就把你当美豔女尸来姦淫。何晓桦听了反而来了精神,睁大了眼睛很认真地看着我,问:你不会真有奸尸心理吧?我撇了撇嘴不回答她,心说这妞儿还拿奸尸当稀罕事,却不知道爷我早奸尸奸了几十遍了。

我急忙息事宁人地将她揽了过来,让她坐在了我赤裸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大腿根说:别生气。要不,咱就听你未婚夫的,按他说的办?何晓桦红着脸横了我一眼,说:看你表现,说不定真行。激动得我阴茎一跳,快速勃起。何晓桦用手抚摸着我充血勃起的阴茎,似笑非笑地说:呵,你还真来劲了啊。又问:你手上这是啥玩意儿,咋能看到他们?你们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还用间谍手段对自己的女朋友搞监控?我红着脸狡辩,说:我是怕叶子在外面遭遇坏人。那妞儿太单纯了。我估计她受不了朱子豪那老色狼的诱惑,很快就会被他插入并射精了。何晓桦白了我一眼,一手揽着我的脖子,一手抚摸着我的阴茎,聚精会神地去看监视器。我乾脆取掉了耳机,与何晓桦共用朱子豪的无耻谬论。

我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卫生间里热气腾腾,显然何晓桦不会用我家的热水器,只开了热水,而没有兑冷水。我没急着去调热水器,倒是先打量了一眼何晓桦。何晓桦此时已经脱光了衣服,身上只披了一块白色的大浴巾,勉强掩住了乳房和私处,却依然暴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笔挺的大腿,使得她全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我心里一蕩,竟然拉着她的手抬起来,放到热水器冷水阀上,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兑冷热水。

我在摄像头里沖网路那头儿的高大全扬了扬拳头,说:你小子少废话,帮不帮兄弟的忙给个准信儿,少扯些没用的。那厮流着口水说:帮,当然帮。不过你知道我对弟妹曼妙肉体的感情。要不你让我在网上看看弟妹的裸体吧。听得我心里一动,心说这也未尝不可。想到自己娇妻的裸体即将被同学偷窥,心里又有一份说不出的兴奋,阴茎开始充血勃起。在警告了这小子不许录影、不许拍照后,我把聊天窗弄成了最小化隐蔽起来,然后招呼叶子到我这里来。

孙老闆一脸猪哥相,猥琐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呵呵地说:兄弟,别怪哥猥琐,的确是你女朋友长得太祸国殃民了,红颜祸水啊,让人忍不住就想把她推倒剥光,然后狠狠地把阴茎插进她的身体,揉搓着她的奶子抽送,最后在她子宫里射精。想了想又说:而且女人不能只看外表。有些女人外表圣洁如仙女,看上去不沾人间烟火、没有七情六慾的,其实却骚媚入骨,一旦上了床,就恨不得把男人搾干吸光。你懂的。

叶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暴露下体!我的心里一阵醋海翻涌,还夹杂着一丝丝强烈的兴奋和冲动,阴茎瞬间充血勃起,差点儿当场出丑。

于是我搂着她赤裸的娇躯放到床上,分开她的大腿,压到她身上继续抽送。我担心在她体内射精会让她怀孕,于是在快射精的时候想拔出阴茎,结果她却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屁股对我说:不要拔出来,就在我身体里射,让我给你怀个孩子。听得我一阵激动,把人生中的第一泡男人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你是处女?见鬼了。我可没见你落红。我叫着屈说:你不会要我对你负责吧?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叶子羞红着脸,扭扭捏捏地从鬼王怀里爬起身子,挪到了那名鬼卫身边。

燕妃再次高潮后身体软得厉害,挪了挪位置,整个依偎进了我的怀里。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好妹子,我还没射精呢。燕妃立刻乖巧地抬起赤裸的屁股,捏着我的阴茎送进了她的阴道,然后慢慢坐了下去,让我的阴茎没根尽入,又轻轻扭动着屁股,给我快感。我心里一阵感动,心说这位几千年前的王妃还真没架子,如此温柔体贴,真便宜那死鬼王爷了。

下身赤裸的绝美女尸终于睁开了眼。看见我后,她似乎还有些忡怔,一张骚媚入骨的小脸儿可爱的迷惘着。似乎觉得下体有些不舒服,女孩儿轻轻扭了扭屁股,顿时让我仍插在她阴道里的阴茎饱受刺激,骤然再次充血勃起。女孩儿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感觉到自己下体插有我的阴茎,顿时一张小脸羞恼得胀红起来,张嘴就要呼喊。如果让她喊出声来,我可就彻底完了。仓促间我无法多想,一低头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嘴。她呜呜地抗议着,舌头乱动,试图用舌头:你伸过手来想干嘛?

受《鬼吹灯》教育这么多年,总算让我明白了很多事。譬如说三国时代有政府核发执照的盗墓贼叫摸金校尉,而现代有执照的盗墓贼则叫考古专家;譬如说在古代如果拿到了王爷这种高级职称,死后的墓葬非常奢华,墓室更是仿生前的府殿建筑,正门、仪门、大殿、接官厅、议事厅等等什么都有。我想这位王爷大概还算廉洁,只让茅山老道给自己和一干妻妾加持了复活咒,没大兴土木搞地下工程,因为他的墓室只有一道正门,连仪门都没,在王爷这个圈子里,算得上低调了。

我心里突然涌上一个疯狂的念头,这念头刺激得我慾火焚身,阴茎胀得发疼。我问何姝:老婆,我们在这具棺材里交配,你怕不怕?

那条内裤实在是太不遮羞,腰也够低。我阴茎胀得难受,几乎把裤腰撑起,要从上面探出龟头。白洁脸色含春地用手指隔着裤子抚弄我的阴茎,我一激动,一把捏住了她的屁股,然后吻向了她的嘴。她热情地回应,我们就在一群半裸的红男绿女中,又摸乳房又揉阴茎,激吻起来。

那就準备明天一起去吧。我笑着拍了拍叶子的屁股,亲暱地揉了揉她的头。

你的。叶子瞇着眼说。

李小白哭丧着脸求她,说:嫂子,你今天就让我开开荤,破了这个童男身,行吗?叶子坚决地拒绝。李小白又求,说就插一下,让他的阴茎尝一下女人味就行,叶子还是不肯。最后李小白没辙了,居然可怜巴巴地说:嫂子,你看看我,都胀成这样儿了,不射出来会憋坏身体的。这话倒是让叶子有些意动,想了半天,说道:这样吧,我们裸着身子跳舞,我想办法让你射出来。听得我心里又是一紧,心说叶子要拿之前对付我的那一招来对付李小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