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稚叶暗暗翻了个白眼,“我又没有怀过。”

“喂,你该不会不行吧”

黑羽抬起收起的翅膀,把翼尖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这只全身的雌兽刚刚从被子里钻出来,自动自发地爬到了他的两腿间。关于她生性的传言,他已经从青蛇和白狐那里得到了证实,所以他下意识地以为她靠近过来的举动也许是想要做些什么来挑逗自己,加之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些许和蝴蝶交配过后气味,初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随着吸入这个气味的次数的增加,渐渐的他的身体也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听到她的腹鸣,其他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转了过来,片刻之后,青蛇朝外面吩咐了一句“去弄点吃的来”。又过了一会儿,她裹着白狐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的宽松外衣,坐在青蛇的桌上大口大口地吃着烤肉,把另外三人都当成了透明的空气。在有东西可以吃的时候就要拼命吃,万一下一餐没有了呢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她只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实在不想也不敢去探究他眼里复杂的情绪。

停在树上的“鸟人”挪动双爪,由落足树枝的末端往树干开杈那端移去,因为他的体型不小,那根树枝承受了它的重量后小幅度地上下晃悠了一下,“啪嚓”一声断了一根小枝条,落到溪中随溪水流走。稚叶看了看那根擦着自己的腰部流走的树枝,又抬起头看了看树梢。

蝴蝶站在她的身后,仔细地察看她背上的伤疤。干结的痂已经完全脱落,重新生长出来的皮肤是粉色的,和周围正常的白皙肌肤相比,还是有些显眼。脑海里迅速地过了一遍各种有关药物的讯息,他开始思考有没有可能找到有效的祛疤药。

本来合起的双腿被分开了,大腿根部牵扯着穴口,不一会儿就有稠厚温暖的液体从她的下体溢出,很快淌湿了侧躺着在下方的那条腿。她没有力气配合他,硕大的硬物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填满她还残留着交合感触的,同时也挤出了他在夜里注入那里的种液。

“要怎么休息……肚子里面有点胀痛。”

“要吞下去了……”她微笑着作出预告。

白色的轻薄布料在湿透后呈现出透明的状态,加上紧贴着皮肤,遮身的程度几乎等同于没有穿着衣服。稚坐在宝瓶花的开口处,一边吃着蝴蝶带来的食物,一边伸出手去接外面的雨水。

肚子饿了。

迎着阳光,他的浅金色长发和白色衣裙在微风中轻轻飘荡,曲线迷人的身段若隐若现,像极了宗教画中的展翅欲飞的天使。

最初决定亲自照看她,是因为只有自己才能令她放下防备。毕竟对于遭受了折翼之痛的同族,作为首领他也想尽可能地给予安抚。不过,既然她不是同族,也没有折翼,——来历不明的雌性,他马上就明白她的身份了。青蛇要找的就是她,而她,为了不落入青蛇手中,直到刚才还试图向他隐瞒自己的来历。

现在她什么衣服也没穿,仅仅靠抱在怀里的枕头遮住胸部和私处。如果没人帮她解开手上的布条,她就要一直抱着这个枕头了。

他朝侍立在侧的下属吩咐道。

青蛇没有被她不走心的迷汤灌晕,他皱了皱眉,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去处理堆积如山的工作。

“做了恶梦”

不知为何,这种最初看见时被吓得不知所措的怪异面貌,现在看惯了反而觉得可笑。大约因为和他平日那副公卿贵人的打扮形成反差了吧,——明明是只野狐而已。

“是用来做颜料吗”

白狐理所当然地把怀中雌性的情绪低落归结为疲惫的缘故。山洞里交配的气味还未散去,留在那里只会让他再度失控,倒不如在外面任由微风吹拂来得舒服。

“唔!混……混蛋……”

它伸出薄软的兽舌舔了舔她正在滴水的下巴,沿着脖子一路向下,把她挂着水珠的舔得翘了起来。

他伸出舌尖,刚刚扫去了凝结在她眼角的一滴泪珠,马上又有更多的泪水溢了出来。兽结未消,他没办法抽身出去换个姿势拥抱她,只好继续压在她的背上,用双臂环住她的身体以示安慰。她哭得太厉害了,整个身体都抖动起来了,连带着牵动肉壁,使之泛起了轻微的蠕动。敏感兽结受到如此煽情的抚慰,变得愈加充血发硬,他只觉得下身胀痛难消,尽管知道现在正是她最难过的时候,也忍不住挺动腰部抽送着身下雌兽窄小多汁的肉穴。

“别过来!”她背部抵着凹凸不平的石壁,已经到了无处可退的地步。

还没明白他到底要做些什么,只是听从他的指示把东西全都拿在手上的稚叶呆呆地看着他,眼见他修长单薄的挺拔身姿突然变得驼背、弯折下来,最后前肢落地,身上冒出雪白的兽毛——整个过程快得她的眼睛也没能看清楚,等她反应过来时,身边站着的已经不是长身玉立的玉面公子,而是一头体格高瘦、通体雪白的野兽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抓到了某个毛绒绒的东西。因为手感很好,她无意识地撸动了几下,享受着柔顺的毛发从掌心里滑过的绝佳触感。

她似乎听到他叹了一声。

巨大的恐惧和野兽投下的阴影一起笼罩了她,在它深入到频频撼动内脏的持续快速顶撞下,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声音究竟是哭泣还是淫叫了。

梦呓一般的低语断断续续地从身下传了出来,她似乎更加亢奋了,整个柔软的身体不时泛起不自然的抖动,汁液丰沛的湿滑肉穴也把它形成了兽结的肉茎吮吸得更紧了。虽然一开始是打算等到兽结消失就离开她的身体,毕竟她脆弱得不像是能够承受多次交配的样子,但是现在,她这的反应,分明是在向它表明她还想要继续做下去。

“对了,地图什么的画起来很枯燥呢,改天就让我画一画这位……嗯,美丽的淫兽小姐,如何呢”白狐伸出折扇,轻轻抬了一下她垂得很低的脸,见她因为看见自己咧开的狐口而露出惊恐的神情,他又笑了笑,重新举起折扇遮住自己的面容,只露出一双似乎很友善的眯眯眼。

“要走了,跟上来。”

“啊……我不知道……!”稚叶强忍着才没有哭出来。

她的四肢抱得那么用力,贪婪的雌穴把他咬得那么紧,那一瞬间,强烈得几乎超越他的承受能力的体验让他差点忘记了飞翔,幸好他反应迅速,才落到半途理智已经恢复过来,马上扇动翅膀减缓了下落的速度。和足以令自己殒命的危险擦肩而过,他不仅不觉得可怕,反而难以抑制住极度兴奋的心情。这场荒唐的交配必定会成为他一生难忘的交配经历——这个念头刚刚浮上心头,他就感觉到她的来临了。

“吸得这么紧了,就算放开手脚也不会掉下去吧”落地的时候,因为脚步虚浮,挂在他身上的雌性被震了一下,作为唯一受力点的肉穴重重地坐在他挺起的性器上,正在急剧收缩中的肉壁因此而更加欢快地挤压起他的性器来,“喔……你要把我夹断了……”他轻拍着她的臀部责备道。

汹涌来袭的透支了她本来就很薄弱的体力,余韵还未消失,她的四肢就因为脱力而颓然地垂落下来,全靠他的双翼抱着才没有跌落到满是嶙峋石块的河滩上。她的耳朵只能听到嘈杂的嗡嗡声,脸上又湿又凉的,全是泪水。

“怎么了,很痛吗”他是第一次见她虚弱到这个地步,连气息都微弱得像是随时会断绝的样子。他压下心底暗暗升起的愧疚感,轻轻地摇了摇她,在心里决定如果她没有做出反应,就把她放下来给她渡气。

稚叶缓过那阵仿佛死后世界的白光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他的双腿上。哗哗流淌的河水冲刷着她的肩膀,她的头部被他用翼尖护着,保持在面部朝上直视蔚蓝天空的状态,从而避免了因为脖子无力而歪向一边导致溺水的下场。他坐在河里,而她则是平躺在他的双腿上,被他托起来,头部和半个身体露出了水面。她一点也不意外两人的性器还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迟了几秒钟,她才想起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又混入了河水之中。她挣扎着要爬起来,手脚并用,心里既后怕又气愤,只想把他狠狠地痛打一顿!

“别动、别动……”黑羽从来没有像这样刻意地放柔语气和雌性说话,他一边阻止她起身,一边注意着护住她的头部不让她溺水,连自己也不清楚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紧张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告诉自己,自己的性器还被她含着,他是为了享乐才会愿意放低态度哄她。

虽然很想打人,但稚叶确实已经挤不出一丝力气了。无法发泄的气愤郁结在心底,她气得泪水都停不下来了,这个混蛋却还顾着,——难道以为动作放轻了她就察觉不到了吗!这个冷血无情的混蛋!

“别哭,”黑羽难得地在交配过程中感到了索然无味。他勉强地动了几下后,发现自己无法忽视她的眼泪专心地享受快感,只得停下动作,俯下身把她瘫软无力的身躯抱了起来,并以羽翼轻抚她哭得不断传来震动的背部,以此帮助她理顺呼吸,“别哭了,是我不好。”

从来意志坚定如磐石的黑鸟,第一次在雌性的面前产生了动摇。